55.第 55 章_自从有了死对头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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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 5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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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个外盛,来这个盛家本族所在的望都城,是想借势,还是想借势呀?

  “听说他跟申家大公子是同学关系。”

  这么一说,大家便明了了。

  这盛丘要是跟二公子是同学估计今天还能得到点儿友好待遇,但是既然是跟已经落势的大公子,大家还是洗洗睡吧。

  于是宴会重新热闹了起来。

  好在盛丘也并不在意,今天的这种场合,有那么多比他出身高贵的贵族,哪怕是一个小总裁,也比他这种靠自己努力换来的小公司老董够分量。

  盛丘也是极有自知之明的。

  走进来之后,他一眼便看到了窝在角落里面喝酒的申冬,那人脸已经红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神愤然,很显然是已经喝多了,但盛丘今日还要跟宴会女主角先打招呼才行,这是起码的礼貌。

  眼看着盛丘也走进了申莫那边的人群,站在申冬面前的女星脸顿时又变了变,心知自己是挤不进去了,便转过来又想跟申冬搭讪,可申冬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之中仿佛带着看穿一切的嘲弄。

  女星顿时脸一白,站起来离开了。

  还听到申大公子嗤笑了一声。

  他重新看向场中的盛丘,虽然很明白他是为了礼貌才没有率先来找自己,但心中却不免还是有些恼怒,又想到曾经的事情,申冬便抱起酒瓶咕噜噜喝了起来。

  盛丘这个人简直就是为了克制他而存在的一样。

  申冬在没有遇到他的前十五年里面一直都是众人焦点,爹疼妈爱,可是在遇到盛丘之后,所有的光芒尽数被这个横空杀出来的黑马夺了去。升高中的那一年,他妈便查出脑癌病死在了医院里面,申秉对他也不再费心关注,申冬拼命努力想成为全校第一再次夺回父亲的目光,却每次都被盛丘压上一头。

  一次两次,申冬以为自己不够努力,每日苦读熬至半夜,但是每次成绩下来,他都在第二,而盛丘稳居第一,从未改变。

  他不服气,在背后下更多的功夫,每次却都压不住盛丘的风头。

  而最让他不能忍受的是,不管他报名参加什么节目盛丘都要掺上一脚,仿佛就是为了获得压制他的快感一样!

  高二田径比赛,盛丘第一,他一不小心用力过头,摔了大马趴,盛丘赢得喝彩的时候他只是收获了一干同情的目光,而后盛丘还把他背着跑去医务室,更是获得了全校的赞扬。

  一直都是高贵冷艳水仙花的申冬第一次产生自己沦为绿叶陪衬的感觉。

  文艺演出,优雅的贵公子钢琴曲获得无数女生的尖叫与崇拜,本以为自己终于压了盛丘一头,结果盛丘后期临时被人拉上舞台演了圣骑士的诛杀恶龙的话剧,矫健的身姿灵活的运动,一场武戏下来全场掌声雷动。

  文艺演出结束,令所有人印象最深刻的都是盛丘与恶龙的殊死搏斗——而申公子却被人忘在脑后,充其量在某些时候被人提一句:“申冬的钢琴曲也挺不错的。”

  所有人在夸奖他家世好长相好的时候,总会有人在后面加一句:“盛丘也很棒啊!申冬跟他比还稍微差了一点。”

  为什么?

  因为盛丘比他起点低!却每次都能死死的压他一头!

  申冬不止一次在梦中将盛丘打击的体无完肤,然而梦醒之后盛丘依然是那个光环比他亮的人。

  申冬一怒之下决定出国留学,报了一个超级难考的学校,结果却发现盛丘竟然跟他报了同一所学校同一所专业!

  申冬:¥%¥%…………%!!!!

  盛丘家里的条件并不好,出国是一笔十分昂贵的学费,申冬忍着满心的怒火,找到盛丘之后尚且保持着自己一直以来的优雅得体,即使心中恨得想把人撕碎:“你怎么突然想出国?”

  盛丘看着他笑了笑,好像很腼腆:“因为你。”

  申冬当时便气的浑身发抖。

  盛丘绝对是挑衅!绝对是!!

  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想要把他死死的压制住!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申冬愤怒的同时再次被挑起了斗志,暗暗在日记之中写:圣x(学校的名字)见分晓!

  国外,盛丘勤工俭学,十分忙碌。

  申冬每次都趁着他睡觉还有打工的时候不停的学习,企图得到导师的注意,然而每次大考依然被这个看上去没什么时间学习的家伙狠狠的压制住!

  申冬几乎要绝望了。

  他感觉自己估计一辈子都逃不过“盛丘”的魔障。

  学业将结束的时候,盛丘告诉申冬他想留在国外学习,申冬一听,立刻举双手双脚支持,一改对盛丘冷漠的脸,还连夜找资料,殷勤的帮盛丘找工作,帮他分析其公司利弊,还各种宣扬在国外学习的好处。

  盛丘受宠若惊,全程温和的望着他,嘴角挂着一抹申冬看不懂的笑容,“你要留在国外吗?”

  “我?”申冬眼珠子转了转,说:“我估计也要留的,你实习的时候跟我打声招呼。”

  盛丘便点了点头。

  盛丘是个人才,因为也有导师强烈推荐的缘故,有好几个公司都想招他入职,还表示希望盛丘跟他们签约,可以给出优厚的待遇,实习期便可享受各类薪金补贴。

  申冬劝他跟某公司签下了三年的合约,各种分析表示盛丘不可以错过这种好事,毕竟实习生能得到某大公司的看重的确是不可多得的。

  最终盛丘听从他的劝告签下了合约。

  申冬跟他一起在国外实习了一段时间,实习期结束之后便招呼都没打一声便拍拍屁股回国了。

  三年都不用被盛丘压制,申冬觉得那三年是他一生之中过的最轻松的日子!

  他却不知道盛丘在得知他离开之后是何种心情。

  其实盛丘一直以来都喜欢申冬,这份爱意是从初二的时候开始,那个时候盛丘还是吊车尾的成绩,而申冬却不管是容貌家世还是本身成绩都是众人焦点。

  本来盛丘跟他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可是有一天,他听到申冬在电话里面骂人,虽然不知道骂谁,但是盛丘却想,这好学生竟然也会骂人?

  再后来他就开始暗搓搓的关注申冬,他发现申冬除了优雅乖巧成绩好之外还会少许暴躁,比如他生气的时候会怒踢野草和石子,比如高兴的时候会夸奖学校停车位的电动车说“你真好看,跟我一样好看。”

  然后盛丘就渐渐开始觉得申冬是一个蛮可爱的人。

  便是在那个时候,他开始决定向那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努力。

  因为他发现除非站在比那个人高的地方,否则对方永远不会记住他的名字,也不会关注他的本身。

  申冬是个眼高于顶的家伙,或许还有轻微王子病。

  高中的时候他们再次分到了一个班,对于申冬是噩梦的开始而对于盛丘却是梦想的启航。

  后来他就开始试着超越申冬,他记得一开始的时候申冬对他是带着欣赏的,这让他雀跃不已。但是渐渐的,这份感觉好像就变了,他变得排斥自己,甚至是厌恶自己,盛丘为此十分伤脑筋,便只有更加努力,希望挽回对方的好感,但却最终适得其反。

  当申冬连续好几日为他在国外实习的事情忙碌的时候,盛丘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得到对方的友谊,他甚至幻想了将这份友谊渐渐发酵成爱情的美好,但最终的结果却让他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他骗自己签了类似卖身契的约,然后跑的无影无踪。

  盛丘用了很长的时间来消化被暗恋的人嫌恶的事实,他尝试过忘记申冬,尝试过去跟别的人恋爱,但是申冬却仿佛一株顽强生长的黄山松,比树干长几十倍的根部纠缠在他的心底,也不知究竟扎了多深,拔,巍然不动,即使砍掉树冠,也会再焕新生。

  在国外的三年,盛丘用工作麻痹自己,不停的去汲取新的知识。

  等到三年期限结束,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利用从国外学到的知识与带回来的资源开始白手起家,短短几年之内一跃成为望都新贵。

  但即使如此,他跟申冬的见面也一样屈指可数,而每次那个人都毫不掩饰对他的不悦。

  盛丘一边告诉自己不必在意,一边无法克制的幻想着将他压在身下疯狂贯穿的场景,数不清的夜晚,盛丘便只能靠着这份幻想来解决需求。

  他本来以为自己跟申冬这一生便只能维持着这种朋友不是朋友,陌生人不是陌生人的关系了。

  但就在前段时间,申冬突然主动约他吃了一顿饭。

  本来便一直无法熄灭的火焰因为对方这个举动而猛地滔天燃烧起来!

  即使理智告诉自己有诈,但盛丘还是无法控制自己接近对方的脚步。

  然而申冬依然跟以前一样无法预料,他有时会对他展露笑容,嘘寒问暖,有时却又会突然发脾气,板起冷脸。

  比如现在。

  当他从寒暄之中离开来到申冬面前的时候,对方已经喝得酩酊大醉,脸红的仿佛涂了胭脂,却还是冷冷的看着他:“离我远一点,走开!”

  “对不起,我应该一进门就来找你的……居然喝了这么多酒……”盛丘把他扶了起来。

  他其实多少能够理解申冬。

  莫云芬始终是他的继母,在继母生日的时候,申冬或许不可避免的会想到自己的亲生母亲。

  豪门便是充满着这样狗血让人唏嘘的纠葛。

  盛丘有些心疼的半扶着他,挥手叫来服务员将他手中的杯子拿走,然后跟主人打了招呼,半扶半抱的把人带到了楼上。

  申冬挥着手还要推他:“你离我远点,滚远点!我不喜欢你,特别……讨厌你……”

  酒后吐真言么?

  那声讨厌让盛丘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他抬手刷了房卡,把他拉着走进了房间之后,门一关,便立刻把人抱了起来。

  申冬挣扎的更加猛烈,他一米八的身高,虽然瘦,但是这么挣扎的力道也不容小觑。盛丘皱着眉,手上用力,好在没几步,到了床边便把人扔了上去,扯了扯领带,冷冷的看着对方。

  意外打电话询问的时候莫云芬正在做美容,听申莫提起来这事儿她还愣了一下,保持着通话点开朋友圈,莫云芬猛的一坐而起,脸上的面膜顿时掉了下来。

  她给鸣鹤斋去了电话,等到挂断电话之后,顿时暴怒,抬手将手机给摔了。

  怒气冲冲的坐车回家,路上莫云芬浑身都止不住的发着抖。

  申冬是什么性格她一直都看在眼里,以前他还想从申秉这里争夺继承权,尚且心存顾忌,如今他意识到了自己是第三性,心知从申秉这里得不到丝毫的重视,便开始变着法儿的找茬捞便宜,为的无非就是膈应她,或许把她气死就是他的最终目的!

  莫云芬明知如此,可仍然忍不住生气。

  思虑再三,回到家便摆出了委屈抽泣的神情,眼泪掉的却真是不假:“你看冬冬这孩子,他怎么能做这种事?那可是象征着咱们家的面子啊!这金面被取走,不知道的还不以为是鸣鹤斋将咱们抹去了?这丢人可大发了!”

  申秉的脸色也是铁青:“那还能怎么样?他都说了是我们送他的,难不成再要回来?!”

  听了这话,莫云芬心中更是一阵咬牙切齿。这狗东西根本就是故意的,明明是自己偷的却偏偏又说是他们送的,如今要回来申秉是肯定不会同意的,可不要……莫云芬的手背青筋都跳了起来。

  申秉缓了口气,一样在强自压抑,道:“他拿走就拿走了,不过几个古董而已,我晚些去一趟鸣鹤斋,再寄存就是。”

  这话说的轻巧。

  申秉这种人一句话就能重新寄存,东西或许不如前一个好,但能搁里头挂牌子就是有身份。

  可她莫云芬就不一样了。

  麒麟玉仅此一块,鸣鹤斋甚为心仪,也是因为这块玉她才能在里面占据一席之地。换句话说,她本人在鸣鹤斋那里根本就算不得有身份的人,否则又怎么会嫁进申家这么多年才在半年前挂牌子。

  自打挂了牌子,望都内不少显贵们的夫人都对她羡慕嫉妒恨,这着实大大满足了她的虚荣心——谁也不敢说她是小三上位,因为那块玉就代表着她申家女主人磐石般坚定的位子。

  可如今玉被动,她在别人眼里又是什么模样,谁也不知道。

  莫云芬手指攥紧,指甲都陷入了肉里。

  申冬这是真的一点儿情面也不给她留了,这黑心的狗东西,果真就是她的克星!

  莫云芬有多愤怒,申冬就有多高兴,抱着三件宝贝走出鸣鹤斋,申冬难得孩子气的跳了两下,被太阳烤的火炉一样的街道也煮不化他满身的嘚瑟劲儿。

  盛丘难得见他这幅模样,更多的话尽数咽了下去,突然明白了那句“你开心就好”的深刻意义。

  申冬弯腰上车,踢掉鞋子连脚一起缩在后座,把莫云芬的麒麟玉打开细细观看,突然呵呵笑出声。

  盛丘从后视镜看他,申冬合上了盖子,大眼仁儿瞟过来,哼:“看什么看。”

  盛丘问道:“饿了没?”

  还别说,忙活了这么久他还真饿了,不光饿,还困,不过到底心情好,申冬抱着三件宝贝,揉揉肚子,歪头道:“是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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