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他死不承认
“噢噢。”
李娇娥说道，“那行，我们先去投标，等有了结果，我会通知你的。你好好陪阿姨，别的不用管了。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真的，千万别客气。”
李娇娥的话，挺感动人的，我遇上事了，她一向很着急，确实是拿我当自己人看的。
“好，好。谢谢李总。”
挂掉电话后，我刚回身，却看到老妈就站在我身后，不知她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她听到了什么。
她一脸阴郁，“干嘛说是我病了？咒你妈很好玩，对吗？”
尴尬。
我着急解释，却被她直接打断，“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怕那个女人知道你在照顾若兮，对吗？穆木，不是我说你，之前你为桂花解围，就惹到了若兮，这个我还能理解，毕竟桂花是咱自己村的，对咱娘俩也确实不错。可你现在又跟那个老女人瞎捣鼓啥？若兮多好的姑娘啊，你不珍惜，天天就知道在外面跟老女人......”
老妈的话很直白，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着急喝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能不能别瞎猜啊？那是我老总，我们在说工作上的事，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投标，原本我是要去的，现在这个样子，我正好跟人家请个假啊。至于说谁病了，这个很重要吗？”
我知道，我有点强词夺理了，咒自己老妈病，确实是我的错，但我也不知怎么了，那一瞬就是不想提到若兮。
“恩，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
老妈看起来很生气，她声色颤抖，转身而去。
“妈。”
我一阵无语，着急追了上去，试图拉住她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穆木，你去看好若兮，跟着我干嘛。”
“我不是有意说你的，你得理解我。我有时候也很为难。”
毕竟我跟李娇娥暗地里的交易，老妈并不知道，如果没有人家的帮衬，我现在早成丧家之犬了，连村里的宅基地都收不回来。
当然，我没有拿这个抑制老妈的意思，只是希望她能多一分宽容和理解，我已经够努力了，我很怕看到家人的误会。
“恩，好了，我知道了。”
老妈站在科室门口，等电梯的人不少，她轻拍着我的肩头，说道，“穆木，我是你妈，永远不会怪你，我希望你好好的，一直能过的好，你懂吗？”
“嗯嗯，我都知道。”
汀，电梯到站，我送老妈离开，心情略有点压抑，我来到走廊尽头的吸烟区，看着窗外的风景，点了颗烟，来回踱了两步，我拿出手机打给了聂康。
这小子很快接听，“万象城的投标，你好好表现，可别掉链子。”
“我只能是尽所能，但这边到底什么情况，得看李总和你了。”
聂康并没有李娇娥那样盲目的喜悦，在他看来，即便没有了季昌越，也不能轻敌。
“事情都摆平了，怕什么。”
我之所以敢这么说，不是确保季昌越不会去，而是万斌跟我主动示好，一旦那边有是风吹草动，我立马就可以电话打到万斌那，会发生什么后果，季昌越比我更清楚。
“你不了解，现在的投标，有很多势在必得的公司，为了陪标抬价或者增加中标几率，会弄两到三家的公司去报名，换句话说，就算季昌越的昌跃公司弃标了，那保不齐，竞标中的公司里还有他的其它公司，而且都是名不见经传的皮包公司，法人也不能是他。然而他在暗中操作，我们可就真没法猜测，只能去竞争。”
聂康说道。
“还有这种事啊，那可不好杜绝，到时候他死不承认，我们也没办法。”
我说道。
“对啊。他只是换个面具而已，到时候私下里跟甲方打好招呼，人家该照顾他，还是照顾他。”
聂康说道，“这种事在金元可能少，但在省城简直太正常了。”
“好，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后，我心里更打鼓了，原本就对季昌越拿不准，现在更没边了，他碍于情面，把昌跃撤掉，换成别的公司跟我竞争，我只能是吃哑巴亏。
灭掉烟头，我先回了病房。
若兮正在看手机，看她一只手摆弄那么大屏幕，确实有点费劲，“你想看什么，我给你找？找个电视看？择天记？”
“这个，漂洋过海来看你。”
她指了指乐视视频上的电视剧，说道，“你看过吗？蛮不错的。”
“我没，哪有时间看啊。”
我给她调出来后，却有将近一百秒的广告，随后，看到推送消息里有未读的微信消息，我说道，“微信有人找你，不回吗？”
“回什么啊。你别看了。”
她着急拿过了手机，按了黑屏，将手机反扣在枕下，说道，“穆木，你留在这，是不是很不情愿？你走吧，我不想为难你。”
我着急摆手说道，“你瞎说什么，照顾你是我的责任。只是，你还不能喝水，看你嘴唇干的。要不我要点棉棒，给你沾点水，湿湿唇吧。”
“不用。忍忍就过去了。”
她挪了挪身，说道，“你现在每天都住哪？还没找房子吗？”
“我啊？说不准。”
我有点尴尬，最近根本就没闲着过，到了晚上就是醉生梦死，真不能这样了，太颓了，得抓紧找个正经的房子安顿下来，拾掇的像个家一样才行。
“桂花姐......联系你了吗？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若兮犹豫了下，还是问起了桂花。
“没。不知道死哪去了，人家走的那么寒心，怎么还会联系我。”
我本不想给若兮压力，但话到了嘴边就说出来了。
她明显一怔，忍不住说道，“穆木，你还在怪我，我跟她吵，是因为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她说她想对你好，想保护你。你不知道什么意思吗？”
若兮脸色煞白，不适合争吵，我着急说道，“我知道。你不想让我从你身边溜走，才发火的。你对我的心思，如我对你一样，对吗？”
她着急摇头，哼道，“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怕你误入歧途，跟一个大你十岁的寡妇私奔了，到时候阿姨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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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娇娥说道，“那行，我们先去投标，等有了结果，我会通知你的。你好好陪阿姨，别的不用管了。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真的，千万别客气。”
李娇娥的话，挺感动人的，我遇上事了，她一向很着急，确实是拿我当自己人看的。
“好，好。谢谢李总。”
挂掉电话后，我刚回身，却看到老妈就站在我身后，不知她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她听到了什么。
她一脸阴郁，“干嘛说是我病了？咒你妈很好玩，对吗？”
尴尬。
我着急解释，却被她直接打断，“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怕那个女人知道你在照顾若兮，对吗？穆木，不是我说你，之前你为桂花解围，就惹到了若兮，这个我还能理解，毕竟桂花是咱自己村的，对咱娘俩也确实不错。可你现在又跟那个老女人瞎捣鼓啥？若兮多好的姑娘啊，你不珍惜，天天就知道在外面跟老女人......”
老妈的话很直白，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着急喝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能不能别瞎猜啊？那是我老总，我们在说工作上的事，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投标，原本我是要去的，现在这个样子，我正好跟人家请个假啊。至于说谁病了，这个很重要吗？”
我知道，我有点强词夺理了，咒自己老妈病，确实是我的错，但我也不知怎么了，那一瞬就是不想提到若兮。
“恩，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
老妈看起来很生气，她声色颤抖，转身而去。
“妈。”
我一阵无语，着急追了上去，试图拉住她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穆木，你去看好若兮，跟着我干嘛。”
“我不是有意说你的，你得理解我。我有时候也很为难。”
毕竟我跟李娇娥暗地里的交易，老妈并不知道，如果没有人家的帮衬，我现在早成丧家之犬了，连村里的宅基地都收不回来。
当然，我没有拿这个抑制老妈的意思，只是希望她能多一分宽容和理解，我已经够努力了，我很怕看到家人的误会。
“恩，好了，我知道了。”
老妈站在科室门口，等电梯的人不少，她轻拍着我的肩头，说道，“穆木，我是你妈，永远不会怪你，我希望你好好的，一直能过的好，你懂吗？”
“嗯嗯，我都知道。”
汀，电梯到站，我送老妈离开，心情略有点压抑，我来到走廊尽头的吸烟区，看着窗外的风景，点了颗烟，来回踱了两步，我拿出手机打给了聂康。
这小子很快接听，“万象城的投标，你好好表现，可别掉链子。”
“我只能是尽所能，但这边到底什么情况，得看李总和你了。”
聂康并没有李娇娥那样盲目的喜悦，在他看来，即便没有了季昌越，也不能轻敌。
“事情都摆平了，怕什么。”
我之所以敢这么说，不是确保季昌越不会去，而是万斌跟我主动示好，一旦那边有是风吹草动，我立马就可以电话打到万斌那，会发生什么后果，季昌越比我更清楚。
“你不了解，现在的投标，有很多势在必得的公司，为了陪标抬价或者增加中标几率，会弄两到三家的公司去报名，换句话说，就算季昌越的昌跃公司弃标了，那保不齐，竞标中的公司里还有他的其它公司，而且都是名不见经传的皮包公司，法人也不能是他。然而他在暗中操作，我们可就真没法猜测，只能去竞争。”
聂康说道。
“还有这种事啊，那可不好杜绝，到时候他死不承认，我们也没办法。”
我说道。
“对啊。他只是换个面具而已，到时候私下里跟甲方打好招呼，人家该照顾他，还是照顾他。”
聂康说道，“这种事在金元可能少，但在省城简直太正常了。”
“好，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后，我心里更打鼓了，原本就对季昌越拿不准，现在更没边了，他碍于情面，把昌跃撤掉，换成别的公司跟我竞争，我只能是吃哑巴亏。
灭掉烟头，我先回了病房。
若兮正在看手机，看她一只手摆弄那么大屏幕，确实有点费劲，“你想看什么，我给你找？找个电视看？择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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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哪有时间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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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什么啊。你别看了。”
她着急拿过了手机，按了黑屏，将手机反扣在枕下，说道，“穆木，你留在这，是不是很不情愿？你走吧，我不想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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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姐......联系你了吗？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若兮犹豫了下，还是问起了桂花。
“没。不知道死哪去了，人家走的那么寒心，怎么还会联系我。”
我本不想给若兮压力，但话到了嘴边就说出来了。
她明显一怔，忍不住说道，“穆木，你还在怪我，我跟她吵，是因为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她说她想对你好，想保护你。你不知道什么意思吗？”
若兮脸色煞白，不适合争吵，我着急说道，“我知道。你不想让我从你身边溜走，才发火的。你对我的心思，如我对你一样，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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