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6.眼界大开;理之律者不过如此
【1904】灰蛇故意提出让米丝忒琳去观察理之律者也不知道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
毕竟，米丝忒琳在得知理之律者的情况后，可并没有因为理之律者某种意义上算是自己的同类，而产生惺惺相惜的感觉。
反而
在得知理之律者和自己的天差地别的待遇之后，对理之律者带上了审视的目光。
凭什么？
一个并不理所当然，但却十分合情的情绪。
明明同样是牺牲了上万人而诞生的存在，凭什么理之律者能与人接触，成为万人敬仰的英雄，而自己只能远离人群，成为不得接近的怪物。
于是......理之律者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和米丝忒琳结下了梁子。
【说起来，既然米丝忒琳现在就在暗中观察理之律者，那么，她应该也有亲眼看到布洛妮娅成为理之律者的那一刻吧？】
【我突然想起来！灰蛇当初在海渊之城时对布洛妮娅说过，说她一直在蛇之眼中。】
【这是......填坑了？】
【米丝忒琳一直在看着你.jpg】
有记性好的玩家很快就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章节里，灰蛇曾经对布洛妮娅说过的一句话。
虽然苏落觉得，他们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并不是真因为记性好，而是平常伥人伥多了。
难道不是吗？这还要‘觉得’？
苏落：
咳咳。
不说这个，其实......玩家们的议论，还让苏落回想起了那段时间大家在官方论坛上的一些讨论。
比如，世界蛇觊觎布洛妮娅，是想要将其拐带进世界蛇彻底改造，变成世界蛇的形状。
现在看来，多少有些荒唐......唔，彻底改造什么的不提。
世界蛇想要拐带布洛妮娅这件事......还真有可能。
因为就算米丝忒琳没有这个意愿，但凯文他......懂的都懂。
带个‘人之律者’回家，是他在执行圣痕计划前最想做的事。
只不过途中发生的意外特别多？
理律，被瓦尔特‘洗脑’，带不走，于是扣了摩托车。
空律，带走了，还没领到地，被失忆的老战友救走，绷。
识律，进去怕不是和千劫把乐土搞炸，所以这个还是算了。
“比起这个世界，你更重要”什么声音？既然不好找现成的，那我就造一个，就是你了芽衣！
得亏芽衣出现了，不然，凯文这老冰块这辈子恐怕都没办法满足爱莉的心愿。
而就在苏落忽然有些纷飞时。
玩家们发现编剧又好好的填上一个坑后，亦是引申出了更多的话题。
【只是......以现在米丝忒琳对理之律者的‘审视’态度，她在看到布洛妮娅，亚历山德拉的女儿，成为理之律者的那一刻，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我们恐怕很难知道米丝忒琳那个时候会想什么......她已经死了啊。】
【？？？】
直播间的人偶们又在很努力表现自己。
真是......辛苦他们了（大雾）。
不过，他们这里虽然借用了‘经典语录’，但表达的意思确实也没错。
他们好像是没办法知道米丝忒琳在鸭鸭成为理之律者时会产生什么样的想法。
毕竟，米丝忒琳现在已经转录成了羽兔。
“米丝忒琳，是迎来了这样的结局啊......”
爱莉希雅声音里带上了一些不好言说的情绪。
“你觉得不合适吗？”苏落收起飘忽的思绪，问道。
“......”
爱莉希雅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这样说起来：“但这是米丝忒琳自己做出的，自己认为的正确的选择......”
“一个生无可恋、却想死死不了，又能催化崩坏的诞生，还对理之律者充满偏见与仇视......”
“如果真的跟布洛妮娅碰面......”
“你不会是想说，这是米丝忒琳作为小姨妈给布洛妮娅的一份‘礼物’吧？”苏落眨了眨眼，在旁边猜测。
【羽兔和布洛妮娅的关系，现在越来越复杂了？米丝忒琳应该算是布洛妮娅的小姨妈？那米丝忒琳转录的羽兔又是......？】
【剪不清理还乱呀。】
【在这个时候，我们就必须祭出那句在崩坏三里的万能优质回答了。】
【是什么？（好奇）】
【崩坏的事情不用了解的那么清楚.jpg】
【......（妙啊）言之有理。】
而爱莉希雅最后也并没有回答苏落刚才的那个问题。
她只是重新轻点了一下游戏画面。
让剧情继续。
在灰蛇跟米丝忒琳说出，希望她去考察一下理之律者这件事后。
玩家们还是很关心后续的发展。
米丝忒琳会不会跑去跟老杨单挑？
嗯......以她现在的表现还真不好说
所以，接下来能看到理型结晶vs理之律者吗？
编剧给他们的回答是
不能。
宝具：在此断章！
这段往日的追忆戛然而止。
玩家：“......？”
然而，不仅是对于玩家而言是戛然而止，对于正在看着这一切的人而言，这依旧是意外中断。
羽兔：“......？”
环顾四周，这里仍然是她此前展开心象空间的场所。
但早已熟稔这段历史的她也非常明白，距离那段故事真正结束，仍有一些尾声和插曲。
【反正编剧你都不打算给我们看，还要告诉我们真有尾声和插曲，是不是在故意‘调戏’我们？】
【好在意，好在意。】
【你们为什么能打语音？请不要发出妖精小姐的声音。】
爱莉希雅：？
“记忆的空间从内部被打破了吗？是因为......空之律者？不，不对......”
【空之律者权能居然还有这功能？】
【你怎么自己都不记得啊？！（芽衣_指点）】
嗯......？
苏落偏过视线。
发现刚才出去避风头的两位已经回来了。
先回到剧情。
似乎是在对羽兔的话作出回应，借由圣痕计划的力量强行融合的律者核心深处，掠出了一道暗红色的光芒。
然而
“......嗯？！”“原来如此......还真是一种非常大胆的尝试呢。”
必须要说的是，这里文案上羽兔的名字就是羽兔，而不是米丝忒琳·沙尼亚特。
羽兔抬起头，在她视线的落点，虚数空间的裂纹渐渐扩散开来——
咔嚓
随着一声脆响。
布洛妮娅便绕开了羽兔借用圣痕计划对她，或者对理之律者的封锁，回到了现实中。
“欢迎回来，布洛妮娅·扎伊切克。”
羽兔带着笑容，对布洛妮娅的回归，反而看起来有些开心。
“至少【你自己】没有让我感到失望。”
而相比羽兔的‘和蔼’，布洛妮娅却没有掉以轻心。
她一脸警惕说道：“果然......理之律者的核心已经完全归你——不，归圣痕计划所有了。”
以前还只是被吊销驾照，现在直接摩托车都被没收了。
惨·鸭鸭·惨。
但，不破不立嘛，有没有一种可能，鸭鸭再也不能开摩托后，眼界打开，才发现自己其实能开高达？
“以及，你是在刻意强调我和理之律者之间的区别吗？”
“......没错，我的赞赏是给予你个人的，而不是理之律者——再说，你现在也不必承担那个身份了，不是吗？”
“布洛妮娅的目标仍然是夺回理之律者的力量。”
布洛妮娅神情认真：“只不过......继续按照那种方式和你进行拉锯，布洛妮娅不可能取胜。”
“如果将它视作一盘棋局，最理智的做法，是将空间本身毁坏，掀翻棋盘。”
【行为指导：千劫。】
“而如果暂时无法做到这一点，就应该立即认输、另辟战场，以免无谓地浪费时间。”
【真变成法国鸭鸭了，这下。】
【每日乳法（1/1）】
【说起来，当年救观星，也是掀翻棋盘来着。】
【所以啊，鸭鸭此法甚得我心。】
总之。
布洛妮娅就是以主动斩断自己与理之律者核心的联系为代价，摆脱了之前那种特化空间的束缚。
尽管这会让她变成一个普通人
真的吗？
就算是真的，其实对鸭鸭来说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
因为看过刚才剧情的都知道，鸭鸭本来就是个普通人，一步步靠自己走到现在，所以，哪怕她被干回去，也能靠自己‘站起来’第二次。
就像是布洛妮娅曾经说过的。
《如果一个人不能接受失去某种东西的状况，那么他其实也就不具备真正保有那样东西的器量》
羽兔观察着布洛妮娅此时的神情，大致也能猜到自己‘小侄女’现在的想法。
于是，她颇为认真的说道：“我一直想帮你们，这也是发自真心......”
不过嘛
老实说，除了处于上帝视角的玩家，并不知道‘米丝忒琳与自己母亲一番交集’的布洛妮娅根本没有理由去相信羽兔。
正如前面提过的。
小学生都知道不能随便相信陌生人的话。
“我并不相信，而且，布洛妮娅也无法明白，你为什么仅仅对理之律者如此执着。”
不不不，鸭鸭啊。
羽兔执着的应该是成为理之律者的你才对吧？
玩家们在心里这样想。
可实际上，羽兔却不是这样说的
“如果我说......是因为嫉妒呢？”
布洛妮娅：“......？”
“最初的理之律者，瓦尔特·乔伊斯，他是和我类似的存在，但却受到了无数人景仰，甚至成为了一种精神上的传承。”
是这样吗？
羽兔说的，让大家都快信了。
挺合情合理的？
“——和曾经的那个我完全不同。”
不对，不对。
米丝忒琳这样说情有可原，毕竟，米丝忒琳有嫉妒理之律者的理由。
但羽兔不应该吧？
羽兔和米丝忒琳根本不是一个人啊，她都没经历过米丝忒琳经历过的那些事。
“我憎恨那种自我诞生起就加诸于身的恶咒，我想要知道，自己的同类，是如何超脱于这种【超越死亡的痛苦】，在地狱中修复自己的翅膀，再次振翅而飞。”
【......】
【虽然听起来很合理，但考虑到现在这个是羽兔，而不是米丝忒琳，让我总感觉，羽兔的真实想法并不是这样。】
【我认为羽兔现在更像是在把《米丝忒琳》这本故事书里的某一段关于女主人公的内心独白念出来。】
而且，考虑到前面的剧情。
就像爱莉希雅刚才说的猜测
如果米丝忒琳最后的结局，她的选择，也是她给自己的‘小侄女’一份礼物。
也就是说米丝忒琳就算嫉妒理之律者，也未必会嫉妒布洛妮娅。
所以
玩家们怀疑羽兔现在这番话是不是发自她的真心，是很正常的一个考量。
那么，问题来了。
【可是......羽兔为什么要这样避讳？】
【世界蛇嘛，很正常吧？他们个个都喜欢嘴硬，说谜语。】
【世界蛇人均梅比乌斯.jpg】
【哈哈哈，人均梅比乌斯可还行。】
【你们这么玩蛇蛇梗，小心有一天梅比乌斯博士亲自找上门。】
【我会怕？】
梅比乌斯：克莱茵，准备几份实验室的志愿者申请表。
克莱茵：好的，博士。
“现在......你知道了？”
听完羽兔一番陈述的布洛妮娅皱眉反问。
“是啊，我知道了，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会感到失望，虽然有些冒犯，但这的确是我此刻的想法——”
她说到这里，忽然很明显的停顿住。
让所有人不禁开始好奇。
羽兔这是想说什么？
过了片刻。
羽兔才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最震撼的台词。
“理之律者，不过如此。”
【？？？】
【？？？】
【？？？】
啥啥啥？
他们听到了啥？
理之律者，不过如此？
这话
有点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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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米丝忒琳在得知理之律者的情况后，可并没有因为理之律者某种意义上算是自己的同类，而产生惺惺相惜的感觉。
反而
在得知理之律者和自己的天差地别的待遇之后，对理之律者带上了审视的目光。
凭什么？
一个并不理所当然，但却十分合情的情绪。
明明同样是牺牲了上万人而诞生的存在，凭什么理之律者能与人接触，成为万人敬仰的英雄，而自己只能远离人群，成为不得接近的怪物。
于是......理之律者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和米丝忒琳结下了梁子。
【说起来，既然米丝忒琳现在就在暗中观察理之律者，那么，她应该也有亲眼看到布洛妮娅成为理之律者的那一刻吧？】
【我突然想起来！灰蛇当初在海渊之城时对布洛妮娅说过，说她一直在蛇之眼中。】
【这是......填坑了？】
【米丝忒琳一直在看着你.jpg】
有记性好的玩家很快就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章节里，灰蛇曾经对布洛妮娅说过的一句话。
虽然苏落觉得，他们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并不是真因为记性好，而是平常伥人伥多了。
难道不是吗？这还要‘觉得’？
苏落：
咳咳。
不说这个，其实......玩家们的议论，还让苏落回想起了那段时间大家在官方论坛上的一些讨论。
比如，世界蛇觊觎布洛妮娅，是想要将其拐带进世界蛇彻底改造，变成世界蛇的形状。
现在看来，多少有些荒唐......唔，彻底改造什么的不提。
世界蛇想要拐带布洛妮娅这件事......还真有可能。
因为就算米丝忒琳没有这个意愿，但凯文他......懂的都懂。
带个‘人之律者’回家，是他在执行圣痕计划前最想做的事。
只不过途中发生的意外特别多？
理律，被瓦尔特‘洗脑’，带不走，于是扣了摩托车。
空律，带走了，还没领到地，被失忆的老战友救走，绷。
识律，进去怕不是和千劫把乐土搞炸，所以这个还是算了。
“比起这个世界，你更重要”什么声音？既然不好找现成的，那我就造一个，就是你了芽衣！
得亏芽衣出现了，不然，凯文这老冰块这辈子恐怕都没办法满足爱莉的心愿。
而就在苏落忽然有些纷飞时。
玩家们发现编剧又好好的填上一个坑后，亦是引申出了更多的话题。
【只是......以现在米丝忒琳对理之律者的‘审视’态度，她在看到布洛妮娅，亚历山德拉的女儿，成为理之律者的那一刻，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我们恐怕很难知道米丝忒琳那个时候会想什么......她已经死了啊。】
【？？？】
直播间的人偶们又在很努力表现自己。
真是......辛苦他们了（大雾）。
不过，他们这里虽然借用了‘经典语录’，但表达的意思确实也没错。
他们好像是没办法知道米丝忒琳在鸭鸭成为理之律者时会产生什么样的想法。
毕竟，米丝忒琳现在已经转录成了羽兔。
“米丝忒琳，是迎来了这样的结局啊......”
爱莉希雅声音里带上了一些不好言说的情绪。
“你觉得不合适吗？”苏落收起飘忽的思绪，问道。
“......”
爱莉希雅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这样说起来：“但这是米丝忒琳自己做出的，自己认为的正确的选择......”
“一个生无可恋、却想死死不了，又能催化崩坏的诞生，还对理之律者充满偏见与仇视......”
“如果真的跟布洛妮娅碰面......”
“你不会是想说，这是米丝忒琳作为小姨妈给布洛妮娅的一份‘礼物’吧？”苏落眨了眨眼，在旁边猜测。
【羽兔和布洛妮娅的关系，现在越来越复杂了？米丝忒琳应该算是布洛妮娅的小姨妈？那米丝忒琳转录的羽兔又是......？】
【剪不清理还乱呀。】
【在这个时候，我们就必须祭出那句在崩坏三里的万能优质回答了。】
【是什么？（好奇）】
【崩坏的事情不用了解的那么清楚.jpg】
【......（妙啊）言之有理。】
而爱莉希雅最后也并没有回答苏落刚才的那个问题。
她只是重新轻点了一下游戏画面。
让剧情继续。
在灰蛇跟米丝忒琳说出，希望她去考察一下理之律者这件事后。
玩家们还是很关心后续的发展。
米丝忒琳会不会跑去跟老杨单挑？
嗯......以她现在的表现还真不好说
所以，接下来能看到理型结晶vs理之律者吗？
编剧给他们的回答是
不能。
宝具：在此断章！
这段往日的追忆戛然而止。
玩家：“......？”
然而，不仅是对于玩家而言是戛然而止，对于正在看着这一切的人而言，这依旧是意外中断。
羽兔：“......？”
环顾四周，这里仍然是她此前展开心象空间的场所。
但早已熟稔这段历史的她也非常明白，距离那段故事真正结束，仍有一些尾声和插曲。
【反正编剧你都不打算给我们看，还要告诉我们真有尾声和插曲，是不是在故意‘调戏’我们？】
【好在意，好在意。】
【你们为什么能打语音？请不要发出妖精小姐的声音。】
爱莉希雅：？
“记忆的空间从内部被打破了吗？是因为......空之律者？不，不对......”
【空之律者权能居然还有这功能？】
【你怎么自己都不记得啊？！（芽衣_指点）】
嗯......？
苏落偏过视线。
发现刚才出去避风头的两位已经回来了。
先回到剧情。
似乎是在对羽兔的话作出回应，借由圣痕计划的力量强行融合的律者核心深处，掠出了一道暗红色的光芒。
然而
“......嗯？！”“原来如此......还真是一种非常大胆的尝试呢。”
必须要说的是，这里文案上羽兔的名字就是羽兔，而不是米丝忒琳·沙尼亚特。
羽兔抬起头，在她视线的落点，虚数空间的裂纹渐渐扩散开来——
咔嚓
随着一声脆响。
布洛妮娅便绕开了羽兔借用圣痕计划对她，或者对理之律者的封锁，回到了现实中。
“欢迎回来，布洛妮娅·扎伊切克。”
羽兔带着笑容，对布洛妮娅的回归，反而看起来有些开心。
“至少【你自己】没有让我感到失望。”
而相比羽兔的‘和蔼’，布洛妮娅却没有掉以轻心。
她一脸警惕说道：“果然......理之律者的核心已经完全归你——不，归圣痕计划所有了。”
以前还只是被吊销驾照，现在直接摩托车都被没收了。
惨·鸭鸭·惨。
但，不破不立嘛，有没有一种可能，鸭鸭再也不能开摩托后，眼界打开，才发现自己其实能开高达？
“以及，你是在刻意强调我和理之律者之间的区别吗？”
“......没错，我的赞赏是给予你个人的，而不是理之律者——再说，你现在也不必承担那个身份了，不是吗？”
“布洛妮娅的目标仍然是夺回理之律者的力量。”
布洛妮娅神情认真：“只不过......继续按照那种方式和你进行拉锯，布洛妮娅不可能取胜。”
“如果将它视作一盘棋局，最理智的做法，是将空间本身毁坏，掀翻棋盘。”
【行为指导：千劫。】
“而如果暂时无法做到这一点，就应该立即认输、另辟战场，以免无谓地浪费时间。”
【真变成法国鸭鸭了，这下。】
【每日乳法（1/1）】
【说起来，当年救观星，也是掀翻棋盘来着。】
【所以啊，鸭鸭此法甚得我心。】
总之。
布洛妮娅就是以主动斩断自己与理之律者核心的联系为代价，摆脱了之前那种特化空间的束缚。
尽管这会让她变成一个普通人
真的吗？
就算是真的，其实对鸭鸭来说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
因为看过刚才剧情的都知道，鸭鸭本来就是个普通人，一步步靠自己走到现在，所以，哪怕她被干回去，也能靠自己‘站起来’第二次。
就像是布洛妮娅曾经说过的。
《如果一个人不能接受失去某种东西的状况，那么他其实也就不具备真正保有那样东西的器量》
羽兔观察着布洛妮娅此时的神情，大致也能猜到自己‘小侄女’现在的想法。
于是，她颇为认真的说道：“我一直想帮你们，这也是发自真心......”
不过嘛
老实说，除了处于上帝视角的玩家，并不知道‘米丝忒琳与自己母亲一番交集’的布洛妮娅根本没有理由去相信羽兔。
正如前面提过的。
小学生都知道不能随便相信陌生人的话。
“我并不相信，而且，布洛妮娅也无法明白，你为什么仅仅对理之律者如此执着。”
不不不，鸭鸭啊。
羽兔执着的应该是成为理之律者的你才对吧？
玩家们在心里这样想。
可实际上，羽兔却不是这样说的
“如果我说......是因为嫉妒呢？”
布洛妮娅：“......？”
“最初的理之律者，瓦尔特·乔伊斯，他是和我类似的存在，但却受到了无数人景仰，甚至成为了一种精神上的传承。”
是这样吗？
羽兔说的，让大家都快信了。
挺合情合理的？
“——和曾经的那个我完全不同。”
不对，不对。
米丝忒琳这样说情有可原，毕竟，米丝忒琳有嫉妒理之律者的理由。
但羽兔不应该吧？
羽兔和米丝忒琳根本不是一个人啊，她都没经历过米丝忒琳经历过的那些事。
“我憎恨那种自我诞生起就加诸于身的恶咒，我想要知道，自己的同类，是如何超脱于这种【超越死亡的痛苦】，在地狱中修复自己的翅膀，再次振翅而飞。”
【......】
【虽然听起来很合理，但考虑到现在这个是羽兔，而不是米丝忒琳，让我总感觉，羽兔的真实想法并不是这样。】
【我认为羽兔现在更像是在把《米丝忒琳》这本故事书里的某一段关于女主人公的内心独白念出来。】
而且，考虑到前面的剧情。
就像爱莉希雅刚才说的猜测
如果米丝忒琳最后的结局，她的选择，也是她给自己的‘小侄女’一份礼物。
也就是说米丝忒琳就算嫉妒理之律者，也未必会嫉妒布洛妮娅。
所以
玩家们怀疑羽兔现在这番话是不是发自她的真心，是很正常的一个考量。
那么，问题来了。
【可是......羽兔为什么要这样避讳？】
【世界蛇嘛，很正常吧？他们个个都喜欢嘴硬，说谜语。】
【世界蛇人均梅比乌斯.jpg】
【哈哈哈，人均梅比乌斯可还行。】
【你们这么玩蛇蛇梗，小心有一天梅比乌斯博士亲自找上门。】
【我会怕？】
梅比乌斯：克莱茵，准备几份实验室的志愿者申请表。
克莱茵：好的，博士。
“现在......你知道了？”
听完羽兔一番陈述的布洛妮娅皱眉反问。
“是啊，我知道了，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会感到失望，虽然有些冒犯，但这的确是我此刻的想法——”
她说到这里，忽然很明显的停顿住。
让所有人不禁开始好奇。
羽兔这是想说什么？
过了片刻。
羽兔才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最震撼的台词。
“理之律者，不过如此。”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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