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 45 章
许端觉得自己这样很不好。
一边告诉自己都是前世的事情了，和现在没有关系了；一边又暗戳戳的患得患失，矫情的厉害。
许端垂眸看着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侧头看向垣则：“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吧。”
路口红灯，垣则停下脚步，两人视线相接：“你还想和谁在一起？”
许端“嗳”了一声，什么叫她还想和谁在一起：“就你啊。”
垣则微微叹息，松开搭在行李箱拉杆上的手，手下用力揉了下她头发：“会的，别整天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嗯？”
可不是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吗？
垣则掐了下许端的脸：“对自己没信心，就相信我。”
这骚情满满的话，许端微微移开视线，撇了下嘴：“……你脸可真大。”
恰逢绿灯亮起，许端看了眼两边的车，扣着垣则的手过马路，转头瞪了他一眼：“过马路别说话”
许端订的是第二天上午从帝都飞南城的机票，临走前把她从娃娃机里夹出来的两个玩偶留给了垣则，其余的让垣则帮她寄回南城。
垣则不知道她又从哪里看了奇奇怪怪的东西，画了一张鬼画符郑重的交给他。
垣则眉头跳了跳：“什么玩意儿？”
“避桃花符。”许端正色道，“佩戴此符者，蜜蜂蝴蝶苍蝇都不敢近身，只有画符者才能近身。”
垣则抽搐了下嘴角，忍住一巴掌把手中的鬼画符拍到她脑袋上的冲动：“你闭嘴。”
许端委屈巴巴地看了他一眼：“让人家解释，解释了，又让人家闭嘴，你好难伺候哦。”
垣则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还有更难伺候的，你想试试吗？”
搁在以前许端一定立马就闭嘴安歇了，此时，她嘟嘟哝哝了一句：“我都要走了，你还凶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垣则叹了口气，自家的姑娘可着劲儿折腾吧。
“东西收拾好了吗？”垣则问道，“身份证钱包手机。”
许端想了想，钱包在行李箱里，又摸了下口袋，身份证在兜里：“都有。”
检查完东西，许端摸了下自己的下巴，扯了扯垣则的衣服：“我这段时间很乖吧，不打架不斗殴不说脏话，有什么奖励么？”
垣则淡淡瞥了她一眼：“小学生现在都不发小红花了。”
许端混不在意，继续扯他衣服：“我是幼稚园嘛。”
垣则：“……”
许端还想继续扯垣则的衣服摇晃一下，后脑勺上贴了一只手，往前一拨，把人扯入怀中，垣则低下头，两唇相贴。
许端微微瞪大眼睛，她发誓她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后方是墙壁，垣则捏着她下巴把人抵在墙上，舌尖撬开她唇瓣、牙齿，探进去，两个人唇舌相依，相濡以沫。
一番辗转反复的交缠后，垣则终于从她嘴唇离开，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你乖一点，别撩拨我。”
许端红着脸微窘，小声反驳道：“我才没有撩拨你。”
垣则捏了下她红通通的耳垂，没有撩拨他？他似有叹息，但笑不语。
从帝都回到南城后，许端报了一个数学辅导班，白天去辅导班上课，晚上巩固英语、语文和文综几个科目。
木小树知道她要高二参加高考时，刚进嘴的一个馄饨直接被她吞进了肚子里。
“高二高考？”木小树顺了顺自己的喉咙，一脸蜜汁“……”的表情，“你受什么刺激了？”
许端咽下最后一个混沌，放下筷子：“垣则明年高考，夫唱妇随，我也试试。”
木小树第一次知道夫唱妇随还可以这么用的。
谁说男色祸人的，这他妈的就是励志神剧啊。
如果是按照许端以前的数学成绩，木小树还会劝她回头是岸，别折腾了。现在，木小树脑海中过了一下许端的成绩，语文英语文综没什么问题，数学按照过百算，680可以的，T大没问题。不过，高一高二的成绩也不是绝对的参考，他们学校也有高二参加高考的，成绩并不是很理想。
但是，总还是可以试一试的。
木小树啧了一声：“行啊你，追个人，闷不声的玩这么大。”
许端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她不会告诉木小树，一趟帝都之行，他们已经突破二垒了。
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唇，嘻嘻嘻。
木小树也不吃馄饨了，放下筷子，一手托腮：“你做了什么笑这么荡漾？”
许端摸了把自己的脸，她笑了么？荡漾了么？
许端说：“你猜。”
木小树翻了个白眼：“有什么好猜的，左右不过是和你家垣则有关的。”
许端笑眯眯地摸了下自己的耳朵：“你这个单身狗不懂我们有家室人的欢喜。”
木小树：“……”
“你滚。”木小树面无表情道，“你现在还算是半个单身狗。”
“……”许端决定不继续这个话题了，伤人伤己，换个话题，“你打算考哪个大学？”
“啊？”咋听到这个问题，木小树有些茫然，她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知道啊。”
许端表示明白，如果没有遇到垣则，现在问她想考那个大学，她也不知道。
不是没有规划，而是觉得还早。
木小树有些羡慕许端了，谁说撩汉子没用堕落的，糊他一脸。
“以我现在的成绩考T大没可能，a大倒是还可以，两所大学也都在帝都。”木小树根据自己现在的理科成绩，估了一下，“不过现在的成绩也做不得准。”
说到帝都，木小树八卦了起来：“帝都好玩吗？有什么实质性突破进展吗？”
许端忍不住笑：“亲亲算实质性突破吧。”
“我艹，你终于忍不住对人家霸王硬上弓了。”木小树瞪大了眼睛。
许端：“……”
什么叫她终于忍不住对人霸王硬上弓了？
“我是那种人吗？”许端抬脚踢了下木小树，“为什么就不是他对我霸王硬上弓了？”
木小树说：“我是个有脑子的人，后者想象不出来。”
那你脑子不好使，许端严肃道：“这次真的是他先亲的我，还是霸道总裁式。”
木小树顺了顺她的毛：“你开心就好，想怎么想就怎么想。”
许端心塞塞，为什么说个实话都没有人相信？
和木小树逛完街，回到家，许端给垣则发信息，说了她心塞塞的事情。
【仙女正在下凡中：讲道理，明明是你先亲的我。】
过了两分钟垣则的信息发送了过来。
【我的心肝儿宝：就是亲你了。】
许端：“……”
扑面而来的霸道总裁风，她一点儿也没冤枉他。
【我的心肝儿宝：数学笔记看得怎么样了？】
【仙女正在下凡中：高一部分都看完了。】
【我的心肝儿宝：乖。】
许端：“……”
许端看着那个字，囧了囧，总觉得他在用哄小猫小狗的语气在跟她说话。
想到初吻，垣则似乎挺驾轻就熟的。
【仙女正在下凡中：你挺厉害的嘛，初吻很驾轻就熟哦。】
【我的心肝儿宝：男生在这方面比较有天赋。】
许端被呛了一下，天赋还可以这么用？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快，高二开学后，许端所在的省不再允许高二学生参加高考。
许端蔫蔫地扒着餐盘里的菜，沉默着。
木小树和江止岸对视一眼，叹了口气，都是什么事儿。
木小树抿了下唇，开口：“阿端，高二高考风险挺高的，压力也很大，咱们高三高考，到时候考个状元。”
许端也知道她高二参加高考，并不一定能考上，她也给自己建设过考不上的可能，但现在的这种情况是她从来不能想过的。
“我们都说好了，一起参加高考的。”许端眼圈红红的，“我想即便明年没有考上，也是陪着他走了这么一段路。”
江止岸叹口气，放下筷子：“你知道老大为什么要高二参加高考吗？”
许端抬眸看向江止岸，江止岸似有感叹：“其实本来应该是出国的，这个是在老大来南城之前就已经决定的。后来他放弃了出国，条件是高二参加高考，考上T大。”
许端愣愣地看着江止岸，江止岸说：“提前考不考试都没有关系，在他看来，你在就可以了。”
这些都是她不知道的事情，她以为他提前一年参加高考是不想浪费时间，她想，她一定不要让他觉得她也是在浪费时间。
许端拿着手机摩挲了很久，点开手机，打开通讯录，正要拨过去电话，手机铃声响起起来。
许端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抿开唇笑了起来。
放学后的校园，吵吵闹闹，有着急去吃饭的，有推着车子回家的，也有匆匆忙忙去打球的，许端往旁边的过道让了让，接了电话：“则则，你下课了吗？”
垣则“嗯”了一声，她听到他那边有风声，刚想问他是不是在外面，手机里传来他轻缓的声音：“高三参加高考挺好的，你乖一点，嗯？”
许端眼眶有些发热，手机贴在耳边：“说得我好像很会惹事似的，我明明一直很乖。”
垣则听着她撒娇小抱怨似的声音，笑了笑：“对，你一直很乖。”
许端耳朵有些发麻：“我这么乖，有什么奖励吗？”
说完这句话，许端脸红了起来，她想起来从帝都回南城的前一天，类似的话，他把她摁在墙上吻她。
垣则唇角笑意款款：“发个小红花，给你寄过去。”
许端：“……”
是谁说现在小学生都不流行发小红花了？
“你在变相给我表白，叫我宝宝吧。”许端轻咳了一下，“小学生都不流行送小红花了，只有宝宝送嘛。”
垣则无奈笑了笑，这个人啊。
垣则清了下嗓子：“好好学习，考不上T大，打断你的腿。”
许端前两天刚在网上看了一个段子，顺嘴就说了出来：“考上，让你叫爸爸。”
“……”
我擦，她刚才说了什么鬼？
许端欲哭无泪，亡羊补牢：“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欠费，请挂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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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告诉自己都是前世的事情了，和现在没有关系了；一边又暗戳戳的患得患失，矫情的厉害。
许端垂眸看着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侧头看向垣则：“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吧。”
路口红灯，垣则停下脚步，两人视线相接：“你还想和谁在一起？”
许端“嗳”了一声，什么叫她还想和谁在一起：“就你啊。”
垣则微微叹息，松开搭在行李箱拉杆上的手，手下用力揉了下她头发：“会的，别整天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嗯？”
可不是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吗？
垣则掐了下许端的脸：“对自己没信心，就相信我。”
这骚情满满的话，许端微微移开视线，撇了下嘴：“……你脸可真大。”
恰逢绿灯亮起，许端看了眼两边的车，扣着垣则的手过马路，转头瞪了他一眼：“过马路别说话”
许端订的是第二天上午从帝都飞南城的机票，临走前把她从娃娃机里夹出来的两个玩偶留给了垣则，其余的让垣则帮她寄回南城。
垣则不知道她又从哪里看了奇奇怪怪的东西，画了一张鬼画符郑重的交给他。
垣则眉头跳了跳：“什么玩意儿？”
“避桃花符。”许端正色道，“佩戴此符者，蜜蜂蝴蝶苍蝇都不敢近身，只有画符者才能近身。”
垣则抽搐了下嘴角，忍住一巴掌把手中的鬼画符拍到她脑袋上的冲动：“你闭嘴。”
许端委屈巴巴地看了他一眼：“让人家解释，解释了，又让人家闭嘴，你好难伺候哦。”
垣则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还有更难伺候的，你想试试吗？”
搁在以前许端一定立马就闭嘴安歇了，此时，她嘟嘟哝哝了一句：“我都要走了，你还凶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垣则叹了口气，自家的姑娘可着劲儿折腾吧。
“东西收拾好了吗？”垣则问道，“身份证钱包手机。”
许端想了想，钱包在行李箱里，又摸了下口袋，身份证在兜里：“都有。”
检查完东西，许端摸了下自己的下巴，扯了扯垣则的衣服：“我这段时间很乖吧，不打架不斗殴不说脏话，有什么奖励么？”
垣则淡淡瞥了她一眼：“小学生现在都不发小红花了。”
许端混不在意，继续扯他衣服：“我是幼稚园嘛。”
垣则：“……”
许端还想继续扯垣则的衣服摇晃一下，后脑勺上贴了一只手，往前一拨，把人扯入怀中，垣则低下头，两唇相贴。
许端微微瞪大眼睛，她发誓她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后方是墙壁，垣则捏着她下巴把人抵在墙上，舌尖撬开她唇瓣、牙齿，探进去，两个人唇舌相依，相濡以沫。
一番辗转反复的交缠后，垣则终于从她嘴唇离开，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你乖一点，别撩拨我。”
许端红着脸微窘，小声反驳道：“我才没有撩拨你。”
垣则捏了下她红通通的耳垂，没有撩拨他？他似有叹息，但笑不语。
从帝都回到南城后，许端报了一个数学辅导班，白天去辅导班上课，晚上巩固英语、语文和文综几个科目。
木小树知道她要高二参加高考时，刚进嘴的一个馄饨直接被她吞进了肚子里。
“高二高考？”木小树顺了顺自己的喉咙，一脸蜜汁“……”的表情，“你受什么刺激了？”
许端咽下最后一个混沌，放下筷子：“垣则明年高考，夫唱妇随，我也试试。”
木小树第一次知道夫唱妇随还可以这么用的。
谁说男色祸人的，这他妈的就是励志神剧啊。
如果是按照许端以前的数学成绩，木小树还会劝她回头是岸，别折腾了。现在，木小树脑海中过了一下许端的成绩，语文英语文综没什么问题，数学按照过百算，680可以的，T大没问题。不过，高一高二的成绩也不是绝对的参考，他们学校也有高二参加高考的，成绩并不是很理想。
但是，总还是可以试一试的。
木小树啧了一声：“行啊你，追个人，闷不声的玩这么大。”
许端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她不会告诉木小树，一趟帝都之行，他们已经突破二垒了。
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唇，嘻嘻嘻。
木小树也不吃馄饨了，放下筷子，一手托腮：“你做了什么笑这么荡漾？”
许端摸了把自己的脸，她笑了么？荡漾了么？
许端说：“你猜。”
木小树翻了个白眼：“有什么好猜的，左右不过是和你家垣则有关的。”
许端笑眯眯地摸了下自己的耳朵：“你这个单身狗不懂我们有家室人的欢喜。”
木小树：“……”
“你滚。”木小树面无表情道，“你现在还算是半个单身狗。”
“……”许端决定不继续这个话题了，伤人伤己，换个话题，“你打算考哪个大学？”
“啊？”咋听到这个问题，木小树有些茫然，她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知道啊。”
许端表示明白，如果没有遇到垣则，现在问她想考那个大学，她也不知道。
不是没有规划，而是觉得还早。
木小树有些羡慕许端了，谁说撩汉子没用堕落的，糊他一脸。
“以我现在的成绩考T大没可能，a大倒是还可以，两所大学也都在帝都。”木小树根据自己现在的理科成绩，估了一下，“不过现在的成绩也做不得准。”
说到帝都，木小树八卦了起来：“帝都好玩吗？有什么实质性突破进展吗？”
许端忍不住笑：“亲亲算实质性突破吧。”
“我艹，你终于忍不住对人家霸王硬上弓了。”木小树瞪大了眼睛。
许端：“……”
什么叫她终于忍不住对人霸王硬上弓了？
“我是那种人吗？”许端抬脚踢了下木小树，“为什么就不是他对我霸王硬上弓了？”
木小树说：“我是个有脑子的人，后者想象不出来。”
那你脑子不好使，许端严肃道：“这次真的是他先亲的我，还是霸道总裁式。”
木小树顺了顺她的毛：“你开心就好，想怎么想就怎么想。”
许端心塞塞，为什么说个实话都没有人相信？
和木小树逛完街，回到家，许端给垣则发信息，说了她心塞塞的事情。
【仙女正在下凡中：讲道理，明明是你先亲的我。】
过了两分钟垣则的信息发送了过来。
【我的心肝儿宝：就是亲你了。】
许端：“……”
扑面而来的霸道总裁风，她一点儿也没冤枉他。
【我的心肝儿宝：数学笔记看得怎么样了？】
【仙女正在下凡中：高一部分都看完了。】
【我的心肝儿宝：乖。】
许端：“……”
许端看着那个字，囧了囧，总觉得他在用哄小猫小狗的语气在跟她说话。
想到初吻，垣则似乎挺驾轻就熟的。
【仙女正在下凡中：你挺厉害的嘛，初吻很驾轻就熟哦。】
【我的心肝儿宝：男生在这方面比较有天赋。】
许端被呛了一下，天赋还可以这么用？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快，高二开学后，许端所在的省不再允许高二学生参加高考。
许端蔫蔫地扒着餐盘里的菜，沉默着。
木小树和江止岸对视一眼，叹了口气，都是什么事儿。
木小树抿了下唇，开口：“阿端，高二高考风险挺高的，压力也很大，咱们高三高考，到时候考个状元。”
许端也知道她高二参加高考，并不一定能考上，她也给自己建设过考不上的可能，但现在的这种情况是她从来不能想过的。
“我们都说好了，一起参加高考的。”许端眼圈红红的，“我想即便明年没有考上，也是陪着他走了这么一段路。”
江止岸叹口气，放下筷子：“你知道老大为什么要高二参加高考吗？”
许端抬眸看向江止岸，江止岸似有感叹：“其实本来应该是出国的，这个是在老大来南城之前就已经决定的。后来他放弃了出国，条件是高二参加高考，考上T大。”
许端愣愣地看着江止岸，江止岸说：“提前考不考试都没有关系，在他看来，你在就可以了。”
这些都是她不知道的事情，她以为他提前一年参加高考是不想浪费时间，她想，她一定不要让他觉得她也是在浪费时间。
许端拿着手机摩挲了很久，点开手机，打开通讯录，正要拨过去电话，手机铃声响起起来。
许端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抿开唇笑了起来。
放学后的校园，吵吵闹闹，有着急去吃饭的，有推着车子回家的，也有匆匆忙忙去打球的，许端往旁边的过道让了让，接了电话：“则则，你下课了吗？”
垣则“嗯”了一声，她听到他那边有风声，刚想问他是不是在外面，手机里传来他轻缓的声音：“高三参加高考挺好的，你乖一点，嗯？”
许端眼眶有些发热，手机贴在耳边：“说得我好像很会惹事似的，我明明一直很乖。”
垣则听着她撒娇小抱怨似的声音，笑了笑：“对，你一直很乖。”
许端耳朵有些发麻：“我这么乖，有什么奖励吗？”
说完这句话，许端脸红了起来，她想起来从帝都回南城的前一天，类似的话，他把她摁在墙上吻她。
垣则唇角笑意款款：“发个小红花，给你寄过去。”
许端：“……”
是谁说现在小学生都不流行发小红花了？
“你在变相给我表白，叫我宝宝吧。”许端轻咳了一下，“小学生都不流行送小红花了，只有宝宝送嘛。”
垣则无奈笑了笑，这个人啊。
垣则清了下嗓子：“好好学习，考不上T大，打断你的腿。”
许端前两天刚在网上看了一个段子，顺嘴就说了出来：“考上，让你叫爸爸。”
“……”
我擦，她刚才说了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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