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_整天被德国军官叔叔SP是种什么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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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

  回家的途中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大概是昨晚着凉,深夜又喝了一大瓶可乐,从今早起来就觉得嗓子不舒服,像许多小毛毛虫来回反复乱爬的感觉。

  回到家,竟发现俾斯曼先生还先她一步,在沙发上看书喝茶。

  戈蒂越过客厅,没有打招呼便径直上楼。这一个多月以来,两人仅剩的那一点可怜的相处时间不是冷战就是冷嘲热讽。

  表达有误,应该说,只是她。

  晚餐安娜三催四请才姗姗来迟,餐桌上照样只有沉闷的刀叉声。她忍不住看他,想起昨晚,他越是淡然她越生气,刀叉划在瓷器上嘎嘎响,终于让他不得不抬头给予关注。

  海因里希很自然的拿过她的餐盘,把牛排切成g净俐落的小块放回她面前。

  她的小把戏他清清楚楚,但他唯一能做只能这样。想起不在的日子里安娜每天会给他打一通电话,她说,刚走那几天,她的眼睛几乎都是红肿的。

  戈蒂看着面前的餐盘哑然,他的反应总在提醒着她的幼稚,而可恨的是她只能利用这样幼稚的方式发泄。昨晚的事让她回房又哭了一场,因她不得不面对现实——哪怕她在他面前一丝不挂,他最大的情绪波动也只会是来自于长辈角度的斥责。

  头痛。戈蒂扔下餐具,银质的刀叉砸到瓷盘上发出巨响。

  “我吃饱了。”

  说完起身。

  “站住。”

  她脚步停下,但没有回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来吃g净。”

  她回头,“我说我吃饱了。”

  他仍然重复,“回来吃g净。”

  戈蒂站在椅子边动也不动。

  他放下刀叉,说,“你应该不希望我起身请你。”

  “你只会使用暴力吗?”

  他并不回答,下巴一抬,“坐。”

  他是绝对的权威者,她没资格也不敢挑衅。

  她恨这种不平等,一脚踢歪凳子坐下去,往嘴里狠狠塞牛排。

  海因里希倒杯茶放到她手边。

  然而再昂贵新鲜的牛排此刻也食之无味,喉咙宛如纸片划过,戈蒂艰难地吞咽着,忽然她咳起来,哇一声,嘴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海因里希将人扶住,往额头一m0,一手的滚烫。

  “不舒服不会说吗?”他实在生气,又后悔,拿过手帕给她擦嘴,“喝点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戈蒂咳出眼泪,但仍一脸倔强,

  “不用你管。”

  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别闹了好吗?”

  “我没闹。”

  “那就喝水。”

  戈蒂侧过脸看他,“既然拒绝,那就保持距离,不要让人做误会的事。”

  他真是要被她气Si!

  “误会的事?怎么?不答应你,连基本的关心都不准了是吗?”

  “对!不准!”她挥开他的手,热茶晃出来,尽数撒到他手上。

  安静一瞬。茶杯重重放在餐桌上,他被气走。

  戈蒂头昏脑胀,低着头,坐在原地抹眼泪,好像她才是那个可怜的受害者。

  不管就不管!随便!她现在不想看见他!一点也不想!!

  心里的话没骂完,就见俾斯曼先生去而复返,手里拿着医药箱。从里边翻出温度计,半空中甩一甩,让她夹到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戈蒂百分百不配合,那张小嘴机关枪似的b谁都能说,抱歉,手不舒服,要这么g请自己来解她的衣服,不敢?对对对,男nV授受不清嘛!让她放嘴里也不肯,下巴被人扣着还SiSi咬着牙,用喉咙哼出声音。

  放进来就咬碎它!

  安娜离老远就听见这两人又在吵架,走过来询问,“先生,要不让我来照顾吧?”

  “不用。”他就不信了,小时候尿床的被单都是他洗的,他还能治不了她?!

  一手捏着起那张紧闭的嘴,凑近说,

  “小鬼,你知道的,除了口腔和腋下,还有一个地方也可以测T温,数据更准确。”

  他一笑,

  “如果你不想在这里就被我扒K子的话。”

  果然,立即松嘴,温度计成功cHa进口腔,压在舌下。她的脸又红又烫,瞪着他,不知是烧的还是羞的。

  五分钟后温度计cH0U出来,放灯下一看,38.7摄氏度,烧的不轻。

  撕开一张退烧贴贴在她额头上,倒出两颗药,一杯水,重新放到她面前。

  这次戈蒂没有再造次,两颗药丢进嘴里,一杯水喝g净,学他的样子重重搁在餐桌上,起身走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暂时不要洗澡,早点休息。”

  她不知是听了还是没听,径直上楼,冷酷到底。十五分钟后海因里希上楼,迎接他的只有紧锁的房门和门上贴着的大字。

  “任何雄X生物不得入内。”

  铅笔写的,下面还有个没有擦g净的印子——海因里希与狗不得入内。

  他撕下来,喜怒不明,反倒是跟在身后的安娜大气不敢出。

  抬手敲门,“罗西西。”

  没人应,意料之中。

  他又敲,声音越来越重,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安娜赶忙翻找钥匙,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这个房间的。

  “今早还在的啊,怎么忽然不见了……”

  海因里希后退一步,抬脚就踹。

  哐哐两下巨响,本就有些年头的木门很快缴械投降,猛的歪向一边,撞到墙后反弹回来。海因里希快步进入,拐过玄关,然后停住脚步。

  戈蒂头发滴水,身上浴巾歪歪扭扭,用双手紧紧抱住,抿着通红的嘴唇瞪着他。浴室那头,隐隐约约的传来未来得及关上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WOW,似曾相识的画面。

  “……”

  “安娜婶婶,你先下去。”

  “啊、是的……”安娜小心的、安静的把残废的木门掩上,木门吱呀吱呀,发出不服的抗议。

  戈蒂一言不发,转身回到浴室。再出来时身上已经裹着厚厚的浴袍,她头发很Sh,但不打算吹,这种家用吹风机声音又吵又闹,功率一丁点大,吹g一头长发至少两个小时,吹出来的发质更是又g又y,简直是本世纪最差的发明!她用g发巾把头发包裹好,掀开被子ShAnG,全然把房间另一人当空气。

  海因里希走过去,把她从被窝里拉起来,戈蒂昏昏yu睡,又气又急的推开他,叫他走开。

  他控制住她,一手拆掉发巾,一头厚重的黑发散落下来,Sh答答的黏成一片,不禁恼火,“你能不能听一次话!”

  “我没要你管。”

  “呵,如果可以,我也很想把你扔进垃圾桶。”事实证明戈蒂成功了,她总能把在外人眼里矜贵优雅的俾斯曼先生b成尖酸刻薄的小市民。

  戈蒂拽着g发巾,朝转身走的人喊,“你扔,你扔啊,你早就这么想了吧!”扯到冒火的嗓子,弯腰咳了几声,见他停也不停,g发巾扔出去,哭着说,“我讨厌你!”

  生病让身T变得脆弱无b。回想这一个多月的煎熬,看不到可能X的痴恋,他的逃避、冷漠,连最后的亲情都仿佛会随时失去的惶恐,戈蒂窝在床上,嚎啕大哭。

  隔老远就听见哭声。海因里希头痛,不明白去拿个电吹风的空档怎么事情就能变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快步回来,拉张椅子在她面前坐下,扣稳那只脑袋又开始没完没了的擦眼泪大业。

  “好了,只准你气人,别人随口说句玩笑话都不行?”

  戈蒂说,“真心话往往用玩笑的方式说出来。”

  “胡说,”抬起她的脸细心擦过眼角,他也后悔,明知道她牙尖嘴利的面孔下有多敏感,“百分之百的玩笑话,我道歉,好了,不哭,我把自己扔进垃圾桶也不会扔掉你。”

  俾斯曼先生鲜少这样讲话,戈蒂哭着哭着笑了出来,但她记仇的很,随时随地翻旧账,

  “虚伪……说的好像没扔过似的。”

  “那不叫扔——”数不清第几次解释,无论做过多少补偿,这个黑点仿佛要跟随他一辈子,这可真让人崩溃。可难道她要让他带着她进军校一起封闭式训练??

  “不吵了好吗,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怎么额头越来越烫?

  他将吹风机cHa电,巨大的噪声立即盖过两人间的声息。

  戈蒂的确也没力气,木着一张脸,任由他的指尖翻弄自己的头发。他站在她身边吹,这个姿势让两人靠的无限近,沐浴Ye味混着薄荷味萦绕在鼻间,戈蒂的眼前是窄劲的腰肢,视线往下挪几分——鼓起的、充实的、裹紧的……一大块。她的耳根烫起来,至于原因,废话,那当然是因为发烧。

  想着想着,又忽然觉得没劲……

  “你不应该这样……”忽然,她开口说,然而声音淹没在吹风机的噪音中,他始终沉默,她也提不起劲,慢慢的,身T越来越歪,靠在他腰上睡着了。脑袋沉下去,又被捞起来,沉下去,再捞起来,直到那头长发勉勉强强地……不再滴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

  海因里希关上吹风机,坐到床上,提着人腋下,一抱,让她枕着自己的大腿侧躺着,再拉过被子把身T盖严实,继续用g发巾拭擦头发。

  果不其然,半夜T温飙到38.9摄氏度去。戈蒂好像被扔进火炉里,燥热地不停踢被子,然而等身上一空,又立即像被丢入北冰洋,冻的骨头发抖。浑身器官、骨头、皮r0U都在打架,唯有额头上冰冰凉的一只手能够暂且安抚疼痛。

  迷迷糊糊睁开眼,他坐在她床头,冰蓝sE的眼睛里盛满担忧,“要喝水吗?”

  戈蒂点点头,被他扶起来喂点水又立即滑下去,好像清醒,实际在梦中,张张嘴。

  他凑近,“嗯?还要什么?”

  “要亲亲……”

  “……”

  一张小嘴烧的通红开裂,微张着困难呼x1,他伸出指肚,在上面蹭蹭,随后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对方似乎很不满意,紧紧皱着眉头,不明白为什么连做梦上帝都要如此吝啬。但很快身T机能再次败给病毒,微弱地哼了几声,而后沉沉睡去,再无话。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挂着吊瓶,军医科尔斯顿站在床头边,见她睁眼,没有丝毫反应,公事公办地朝长官汇报完后便提着医药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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