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突然袭击
再次回到上海，杨琨不免有些叹气，这空气质量真是不死一般的差，连忙拿出准备好的口罩。记得上初中的时候，地理课本里教育我们国家汲取欧美发达国家的教育，要注意保护环境，要边发展边治理，要走可持续发展之路，背诵的时候还费了老大的功夫，觉得中国做个后发国家也好，能充分汲取发达国家的经验教训，但到了现在，杨琨才明白，经济的发展和环境的保护就是两个悖论，是不可能兼顾的。要发展经济就肯定会破坏环境。
这次来到上海是为了那批钻石的事，刘重元从苏俄购买的一批原钻，杨琨混在南非进口的矿石中报关到了上海，在跟一家珠宝公司谈判的时候出了纰漏，差点儿被人告上法庭，原来珠宝公司检测后认为这批钻石的产地不是南非，而是俄罗斯，甚至怀疑是不是俄罗斯钻石，也就是人工钻石，没辙，杨琨只好老实承认这批钻石确实就是产自俄罗斯，其实钻石的好坏主要在于钻石的评级，主要是钻石的尺寸、净度、切工、颜色等特性，与产地关系不大，但是欺骗确实是欺骗，杨琨想做长期的生意，所以还是老实承认并提出赔偿条件，对方本来也检测过钻石确实都是真的，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找个茬压压价，看到杨琨这么有诚意，也就不为己甚了。
这段时间，杨琨都有点儿财政危机了，花钱要买的太多，载重越野卡车、发动机、永远买不完的设备，而收入则只有古董字画这一块儿，这让杨琨的公司这段时间资金一度紧张，祁建军讲账上只剩下两千万，的亏有这批钻石的销售款一个亿，否则下个月都要欠薪了。杨琨皱着眉头，这摊子实在铺的太大，资金却不大够，自己又没有什么不动产不好去银行贷款，实在没办法了，杨琨嘀咕，随即给孙易谦打个电话。
“孙哥，忙着呢？”
“呵呵，我有哪天不忙的！什么事儿？说吧，老弟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呵呵，孙哥说笑了，是这么回事儿，我刚得一宝贝，这不就想着孙哥你呢吗，想先看看你要不要。”
“宝贝？”孙易谦有些诧异，杨琨虽说比较活泛，但是从来就不浮夸，以前那么大价值数亿的古董他也没说句宝贝，倒是很好奇，什么东西能被杨琨称之为宝贝。
“我发张照片给你先看看。”说完挂断电话，通过威信发给孙易谦。估计要不了两分钟，孙易谦的电话就会来了。果然电话铃响，却不是孙易谦的电话，而是陈倩的电话，自从过年的时候见过两面，这段时间两人也就是偶尔发发威信打打电话，都感觉相互越来越远了，也是正常，别说他们两是才认识，即使是再好的恋人也很少能够抵御距离的侵蚀。
“喂，琨子，你还在南京吗？”
“哦，没呢，我现在在上海。怎么了？”
“哦，那，那，没事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到底怎么了？”
“那个我跟朋友到南京玩，想看你在不在，跟你见一面。”
“哎呀，你看，到南京玩也不先跟我打个招呼，这样，正好我这边的事儿也差不多了，我马上就回南京，你们现在在哪儿？”这么热天气来南京玩，杨琨想到。
“哎呀，不用不用，我们自己玩玩就好了，不用麻烦你，不要麻烦你。”传来陈倩着急的声音。这时又有电话进来，一看果然是孙易谦。
“嗨，跟我还客气，正好，我也要回南京有事呢，你们先逛着，我到了再跟你们打电话。”上车，挂断陈倩的电话，接起孙易谦的，就传来孙易谦紧张而又亢奋的声音。
“琨子，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呵呵，孙哥，我说真的不算，你说假的也不算，你准备好人，我准备好东西，三天后南京见怎么样？”
“也好，琨子，这玩意要是真的，那就是没价了，不过既然你找我，那肯定要有个价，这样，咱俩也不玩那些虚的了，你报个数，我要吃得下我就去筹钱，要是我吃不下我给你介绍别人去。”
“呵呵，看孙哥说得，还是先让专家们看看再说吧，这万一是假的呢？”杨琨笑嘻嘻的说道。
“跟老弟你交易那么多了，你什么时候有过假东西了，即使你走了眼，那这个肯定也是后世名家仿的，那咱们按市场价交易就是了。”
“那也好，要是真的，我想要二十。”当然不是二十块，不是二十万，而是二十亿，这个两人都懂。
“嘶！”即使是早有预料，毕竟是王献之的唯一真迹，但是二十亿也让孙易谦一阵心惊肉跳，不过想想也值这个价。那毕竟是王献之的《舍内贴》啊，王献之在中国书法史上享有非常高的地位，他不仅和父亲王羲之一起被后人称为“二王”，而且和另外两个书法家张芝和钟繇四人一起被称为“书中四贤”。他最著名的作品就是被乾隆皇帝专门收进三希堂的《中秋帖》，这个三希就是稀世珍宝的意思，可见即使在富有四海的乾隆皇帝眼中王献之的字也是最珍贵的宝贝。但是必须要说明的是，现存的几乎所有王献之的字都被证实是后来唐代的仿作，即使这样，每一幅王献之的字都是各大博物馆的珍藏，偶尔流出上拍的价格都以亿为单位的价格成交，如果这幅《舍内贴》被证实是真迹的话，二十亿确实不贵。
上海到南京很近，开车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下了车穿过停车场上到东方商城，再打电话给陈倩，等了一会儿，就见俏生生的陈倩和季小凡站在自己面前，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不说话，杨琨开心的踱步过去，“什么时候到的南京？现在住在哪儿？”
“小倩和我是昨天下午到的，住在大行宫旁边的锦江之星，今天太热了，出去玩估计要晒坏了，我们就寻思着逛逛商场蹭蹭空调，嘻嘻嘻！”陈倩在一旁脸红红的不说话。
“嗯，南京是四大火炉之一嘛，走吧，眼看着到饭点儿了，我们下去吃饭，边吃边聊。”
东方商城在南京最繁华的新街口，地下一二层都是美食，依着季小凡的意思选了一家麻辣烫，这次学校放暑假了，两个人就商量着结伴过来玩，夫子庙、中山陵还有珍珠泉，都计划好了，没想到这么热。“南京就是这样，四大火炉之一，而且空气湿度大，又闷又热，十分难受，要不这样吧，这两天先在南京转转，来都来了总要看看嘛，过两天我带你们去嵊泗岛玩玩，那边比较凉快，这个天过去正好，而且也不远。”
这两天顶着烈日，逛了逛南京的几个景点，其实依着杨琨的意思，现在的国内旅游真是没什么意思，走到哪儿都是peoplemountain,peoplesea，很多知名景点其实也就那样，看过了之后就不想再去第二次，还不如电脑上看看精美的宣传照，心里留个念想。天气太热，像中山陵这种露天景点就不大合适，杨琨特意带两女去了树木环绕人也不多的莫愁湖、重新装修的南京博物馆，晚上再去夫子庙畅游秦淮河。其他的都还好，就是南京城区的停车太麻烦，停车场太少，常常景点附近都满了要绕一大圈，所以后来干脆就不开车了直接打车来的方便。
这天晚上才从1912出来，就接到孙易谦的电话，钱、人都准备好了，两边约在今晚杨琨家里看实物，安排好两女，杨琨回到紫金山下的别墅，虽说这别墅是孙易谦送的，但交易了好几笔大宗交易之后，杨琨也没有了最初的不自在。孙易谦找的专家共有五人，还有两人是故宫博物院的鉴定专家，都很擅长书画的鉴赏，当然五人也都有各自擅长的领域，像一个就擅长二王书法的研究，一个擅长字画用纸张绢帛的鉴定，一个擅长印章签名的鉴定，鉴定一副字画是非常复杂的事情，往往就是一个小细节能判断一副书画的真伪。五位专家颤抖的接过杨琨拿出的《舍内贴》，多少年了，王献之的作品流传出来的屈指可数。而杨琨则就编造着获得《舍内贴》的经过，《舍内贴》原由张学良收藏，在918事变后被日军抢走，之后下落不明，怀疑是被某个日本人收藏，当然也有可能在战乱中被毁。而杨琨给出的解释是二战后某个喜欢中国文化的美国军官从日本人手中收购的，然后现在他的后人不喜欢不了解这是什么鬼划糊所以卖给了杨琨，这番说辞真真假假，也无从查证，所以这也成立杨琨古董来历的标准说辞。
五名专家围着《舍内贴》研究了半天，一直得不出结论，孙易谦看着他们，越来越开心，得不出结论就说明真品的可能性更大，这可是王献之的真迹，是无价也无市的珍宝。“行啊，琨子，这样的宝贝都能被你淘到！”
“这也是我们国家的悲哀啊，这么多的国宝都流传到海外，当年我们三文不值两文的让洋人淘走，现在在花几千万上亿的买回来，哎！”
“是啊，谁说不是呢!那么多的好宝贝都被外国人堂而皇之的放在博物馆里展出，丝毫不讳言这是他们抢得。”
好长时间了，孙易谦走上前问道：“周老，你看怎么样？”年纪最大头发斑白的老人与其他四人眼神就留一下，略带犹豫的说道：“小孙啊，这么说吧，东西肯定是好东西，但是是不是王献之的真迹，我们真不敢确定，也没有找出更确切的证据证明就是唐以后的仿作，我们只能说是王献之真迹的可能性在60%，唐朝的仿作可能性在40%”
孙易谦皱皱眉头，还是不能确定，但是也是，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一件确定的王献之真迹，现在这幅《舍内贴》是真迹的可能性是最高的，想到这里，孙易谦不再犹豫，“周老，这个60%真迹的可能性能写在鉴定书里面吗？”每件古玩都需要权威人士的鉴定，然后出具鉴定书。周老点点头。
看着五名专家分别在鉴定书上签字，孙易谦和杨琨都松了一口气，虽然不能百分百的确认就是真迹，但是60%的可能性已经是很高了，而且是五名国内最据权威的书画专家鉴定的结果，很快，在公证人员双方律师的见证下，孙易谦和杨琨完成了这笔交易。签订合同前，孙易谦为难的说道：“杨老弟啊，我下半年准备开一个专场拍卖会，卖掉一部分藏品回笼一些资金，不然我这流动资金周转不开啊，你看，我先转给你一半十个亿，剩下的年底给你，当然利息另计，你看还行啊？”杨琨看孙易谦爽快也不讲价了，也就爽快答应了。
之后几天，从孙易谦处借的游艇载着陈倩和季小凡直接从南京开往嵊泗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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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来到上海是为了那批钻石的事，刘重元从苏俄购买的一批原钻，杨琨混在南非进口的矿石中报关到了上海，在跟一家珠宝公司谈判的时候出了纰漏，差点儿被人告上法庭，原来珠宝公司检测后认为这批钻石的产地不是南非，而是俄罗斯，甚至怀疑是不是俄罗斯钻石，也就是人工钻石，没辙，杨琨只好老实承认这批钻石确实就是产自俄罗斯，其实钻石的好坏主要在于钻石的评级，主要是钻石的尺寸、净度、切工、颜色等特性，与产地关系不大，但是欺骗确实是欺骗，杨琨想做长期的生意，所以还是老实承认并提出赔偿条件，对方本来也检测过钻石确实都是真的，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找个茬压压价，看到杨琨这么有诚意，也就不为己甚了。
这段时间，杨琨都有点儿财政危机了，花钱要买的太多，载重越野卡车、发动机、永远买不完的设备，而收入则只有古董字画这一块儿，这让杨琨的公司这段时间资金一度紧张，祁建军讲账上只剩下两千万，的亏有这批钻石的销售款一个亿，否则下个月都要欠薪了。杨琨皱着眉头，这摊子实在铺的太大，资金却不大够，自己又没有什么不动产不好去银行贷款，实在没办法了，杨琨嘀咕，随即给孙易谦打个电话。
“孙哥，忙着呢？”
“呵呵，我有哪天不忙的！什么事儿？说吧，老弟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呵呵，孙哥说笑了，是这么回事儿，我刚得一宝贝，这不就想着孙哥你呢吗，想先看看你要不要。”
“宝贝？”孙易谦有些诧异，杨琨虽说比较活泛，但是从来就不浮夸，以前那么大价值数亿的古董他也没说句宝贝，倒是很好奇，什么东西能被杨琨称之为宝贝。
“我发张照片给你先看看。”说完挂断电话，通过威信发给孙易谦。估计要不了两分钟，孙易谦的电话就会来了。果然电话铃响，却不是孙易谦的电话，而是陈倩的电话，自从过年的时候见过两面，这段时间两人也就是偶尔发发威信打打电话，都感觉相互越来越远了，也是正常，别说他们两是才认识，即使是再好的恋人也很少能够抵御距离的侵蚀。
“喂，琨子，你还在南京吗？”
“哦，没呢，我现在在上海。怎么了？”
“哦，那，那，没事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到底怎么了？”
“那个我跟朋友到南京玩，想看你在不在，跟你见一面。”
“哎呀，你看，到南京玩也不先跟我打个招呼，这样，正好我这边的事儿也差不多了，我马上就回南京，你们现在在哪儿？”这么热天气来南京玩，杨琨想到。
“哎呀，不用不用，我们自己玩玩就好了，不用麻烦你，不要麻烦你。”传来陈倩着急的声音。这时又有电话进来，一看果然是孙易谦。
“嗨，跟我还客气，正好，我也要回南京有事呢，你们先逛着，我到了再跟你们打电话。”上车，挂断陈倩的电话，接起孙易谦的，就传来孙易谦紧张而又亢奋的声音。
“琨子，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呵呵，孙哥，我说真的不算，你说假的也不算，你准备好人，我准备好东西，三天后南京见怎么样？”
“也好，琨子，这玩意要是真的，那就是没价了，不过既然你找我，那肯定要有个价，这样，咱俩也不玩那些虚的了，你报个数，我要吃得下我就去筹钱，要是我吃不下我给你介绍别人去。”
“呵呵，看孙哥说得，还是先让专家们看看再说吧，这万一是假的呢？”杨琨笑嘻嘻的说道。
“跟老弟你交易那么多了，你什么时候有过假东西了，即使你走了眼，那这个肯定也是后世名家仿的，那咱们按市场价交易就是了。”
“那也好，要是真的，我想要二十。”当然不是二十块，不是二十万，而是二十亿，这个两人都懂。
“嘶！”即使是早有预料，毕竟是王献之的唯一真迹，但是二十亿也让孙易谦一阵心惊肉跳，不过想想也值这个价。那毕竟是王献之的《舍内贴》啊，王献之在中国书法史上享有非常高的地位，他不仅和父亲王羲之一起被后人称为“二王”，而且和另外两个书法家张芝和钟繇四人一起被称为“书中四贤”。他最著名的作品就是被乾隆皇帝专门收进三希堂的《中秋帖》，这个三希就是稀世珍宝的意思，可见即使在富有四海的乾隆皇帝眼中王献之的字也是最珍贵的宝贝。但是必须要说明的是，现存的几乎所有王献之的字都被证实是后来唐代的仿作，即使这样，每一幅王献之的字都是各大博物馆的珍藏，偶尔流出上拍的价格都以亿为单位的价格成交，如果这幅《舍内贴》被证实是真迹的话，二十亿确实不贵。
上海到南京很近，开车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下了车穿过停车场上到东方商城，再打电话给陈倩，等了一会儿，就见俏生生的陈倩和季小凡站在自己面前，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不说话，杨琨开心的踱步过去，“什么时候到的南京？现在住在哪儿？”
“小倩和我是昨天下午到的，住在大行宫旁边的锦江之星，今天太热了，出去玩估计要晒坏了，我们就寻思着逛逛商场蹭蹭空调，嘻嘻嘻！”陈倩在一旁脸红红的不说话。
“嗯，南京是四大火炉之一嘛，走吧，眼看着到饭点儿了，我们下去吃饭，边吃边聊。”
东方商城在南京最繁华的新街口，地下一二层都是美食，依着季小凡的意思选了一家麻辣烫，这次学校放暑假了，两个人就商量着结伴过来玩，夫子庙、中山陵还有珍珠泉，都计划好了，没想到这么热。“南京就是这样，四大火炉之一，而且空气湿度大，又闷又热，十分难受，要不这样吧，这两天先在南京转转，来都来了总要看看嘛，过两天我带你们去嵊泗岛玩玩，那边比较凉快，这个天过去正好，而且也不远。”
这两天顶着烈日，逛了逛南京的几个景点，其实依着杨琨的意思，现在的国内旅游真是没什么意思，走到哪儿都是peoplemountain,peoplesea，很多知名景点其实也就那样，看过了之后就不想再去第二次，还不如电脑上看看精美的宣传照，心里留个念想。天气太热，像中山陵这种露天景点就不大合适，杨琨特意带两女去了树木环绕人也不多的莫愁湖、重新装修的南京博物馆，晚上再去夫子庙畅游秦淮河。其他的都还好，就是南京城区的停车太麻烦，停车场太少，常常景点附近都满了要绕一大圈，所以后来干脆就不开车了直接打车来的方便。
这天晚上才从1912出来，就接到孙易谦的电话，钱、人都准备好了，两边约在今晚杨琨家里看实物，安排好两女，杨琨回到紫金山下的别墅，虽说这别墅是孙易谦送的，但交易了好几笔大宗交易之后，杨琨也没有了最初的不自在。孙易谦找的专家共有五人，还有两人是故宫博物院的鉴定专家，都很擅长书画的鉴赏，当然五人也都有各自擅长的领域，像一个就擅长二王书法的研究，一个擅长字画用纸张绢帛的鉴定，一个擅长印章签名的鉴定，鉴定一副字画是非常复杂的事情，往往就是一个小细节能判断一副书画的真伪。五位专家颤抖的接过杨琨拿出的《舍内贴》，多少年了，王献之的作品流传出来的屈指可数。而杨琨则就编造着获得《舍内贴》的经过，《舍内贴》原由张学良收藏，在918事变后被日军抢走，之后下落不明，怀疑是被某个日本人收藏，当然也有可能在战乱中被毁。而杨琨给出的解释是二战后某个喜欢中国文化的美国军官从日本人手中收购的，然后现在他的后人不喜欢不了解这是什么鬼划糊所以卖给了杨琨，这番说辞真真假假，也无从查证，所以这也成立杨琨古董来历的标准说辞。
五名专家围着《舍内贴》研究了半天，一直得不出结论，孙易谦看着他们，越来越开心，得不出结论就说明真品的可能性更大，这可是王献之的真迹，是无价也无市的珍宝。“行啊，琨子，这样的宝贝都能被你淘到！”
“这也是我们国家的悲哀啊，这么多的国宝都流传到海外，当年我们三文不值两文的让洋人淘走，现在在花几千万上亿的买回来，哎！”
“是啊，谁说不是呢!那么多的好宝贝都被外国人堂而皇之的放在博物馆里展出，丝毫不讳言这是他们抢得。”
好长时间了，孙易谦走上前问道：“周老，你看怎么样？”年纪最大头发斑白的老人与其他四人眼神就留一下，略带犹豫的说道：“小孙啊，这么说吧，东西肯定是好东西，但是是不是王献之的真迹，我们真不敢确定，也没有找出更确切的证据证明就是唐以后的仿作，我们只能说是王献之真迹的可能性在60%，唐朝的仿作可能性在40%”
孙易谦皱皱眉头，还是不能确定，但是也是，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一件确定的王献之真迹，现在这幅《舍内贴》是真迹的可能性是最高的，想到这里，孙易谦不再犹豫，“周老，这个60%真迹的可能性能写在鉴定书里面吗？”每件古玩都需要权威人士的鉴定，然后出具鉴定书。周老点点头。
看着五名专家分别在鉴定书上签字，孙易谦和杨琨都松了一口气，虽然不能百分百的确认就是真迹，但是60%的可能性已经是很高了，而且是五名国内最据权威的书画专家鉴定的结果，很快，在公证人员双方律师的见证下，孙易谦和杨琨完成了这笔交易。签订合同前，孙易谦为难的说道：“杨老弟啊，我下半年准备开一个专场拍卖会，卖掉一部分藏品回笼一些资金，不然我这流动资金周转不开啊，你看，我先转给你一半十个亿，剩下的年底给你，当然利息另计，你看还行啊？”杨琨看孙易谦爽快也不讲价了，也就爽快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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