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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部分阅读

  屏东仔将他二人引入房间后即自动退出,偌大的厅室内仍只摆有一张大圆桌,他兄弟二人就对坐着。无弹窗www/feisuXS/COM

  “阿兄。”阿忠举起面前的杯子,咽下了一口水道:“先敬你一杯,为你接风。”

  “接啥米风我听呒。”烂肚大仔头一撇,显然不愿接受。

  “庆祝你重出江湖呀”阿忠也不管他的反应先自己干了一杯。

  “你现今是大仔,我算啥米”他举起杯也迅快干了它后续道:“这杯应该是我敬你。”

  “阿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莫想这,现今咱是求财,大家拢有钱赚,一世人无烦恼就好,对呒”

  “阿忠┅┅”烂肚大仔迳自点燃一根烟:“你无烦恼,我有哟”

  “兄”烂肚大仔举起他手中的拐杖打断阿忠的腿,不,是话后续道:“我的脚行动不方便,一世人拢要忧烦哩”

  “兄。”他这会急了,赶紧举起右手指向天花板:“这件代志,我发誓跟我绝对无关系,你莫听人黑白讲,我和你是亲表兄弟哩若我胆敢做,我搁算人是么必遭天打雷劈。以前我在你查某间做工作,你收留我,感激不尽警察把我抓走是我自己的代志,没啥米好怨恨,报复你要冲啥”

  他表哥沉思不语了。隔半晌,他熄了手中的香烟,突然冒出一句话:“这件代志,我也没讲是你做的。”

  “这样就好┅┅”

  “稍等一下┅┅”他又打断阿忠的话:“虽然我没讲,但是我怀疑。”

  “阿兄”

  “好了啦现今咱要谈的是工程的代志,你放马过来。”

  既然烂肚大仔主动撇开这层谈判的障碍,阿忠便不再探讨下去,赶快打蛇随棍上地接口道:“咱这的工程,以前拢是我在安排,没啥米问题,既然你代表鼎王出面,咱是亲兄弟,一切好谈,以后搁交给我处理,算你给我个面子,不过我不会让你白白做工,我另外搁给你「抗米逊」,好么”

  烂肚大仔又沉思不语了,且再点燃起一根烟,良久才喷吐出一团烟雾道:“鼎王是阮的头家,你是教我做抓耙仔是么江湖道义何在”

  “阿兄。”阿忠又急了:“现今大家赚钱拢来不急,管他啥米头家”

  “拿人钱财,忠人之事。这件工程,老实讲要由我来主持。”

  “若阮不答应呢”阿忠火气上来了。

  “真简单,靠实力讲话。”

  “阿兄,你是在逼我。”

  “呒我是在谈生意。”

  “阿兄。”阿忠仍企图做最后的努力:“鼎王找你,因为你是阮的表兄,伊就是要咱兄弟阋墙就是,你还没看出来你这样做,分明是中伊的计。”

  “阿忠,我是你阿兄,我重出江湖,凭啥米一切靠实力你知否”烂肚大仔似乎有些生气了:“我也有许多小弟靠我吃饭,我不能丢脸,没,这趟出来我会死得很惨。”

  “要拚”

  “随在你。”

  “阿兄,我不是怕你”“我知。”烂肚大仔笑了笑:“忠大的,我是一条腿的人,半死半活。这是我最后的机会,看你要否放我一条生路,让我主持这件工程,没,我搁再赔上一条腿,性命也没要紧,我已经准备好了,等你出招。”

  6局势是整个恶化下来了。

  上回“鼎王”的枪击事件,阿忠受到过教训,现在他表哥重出江湖,若他仍以武力解决的话,非但王老县长会出面干涉,连江湖中人都会指斥他没有伦理。

  真是棘手呀他只有再请示王老县长了。

  在老县长官邸,王娟也在场,倒是她先开口直接切入话题。

  “你表哥出面,有什么要求”她问。

  “图书馆工程,他要主持。”他答。

  “他凭什么”她再问。

  “拳头。”他答得更干脆。

  “他的拳头比你硬”

  “未必。”

  “那你怕什么难道他的后台比我们还强”

  “那倒也未必。”阿忠冷笑了一声:“再怎么强谁还能强过老县长吗”

  这时二人不约而同地转向老县长,不过坐在轮椅上的老头儿仍面无表情地倾听他们言语。

  “你决定怎么做拚还是让”王娟又追问。

  “鼎王开枪的事我做过,可是老县长事后不高兴。”阿忠再望王老头一眼后续道:“现在不是我决定如何做,完全要听命行事。”

  “爸”王娟深深地望着父亲,等待他裁夺。

  好一会,老头儿开了口:“见过表哥没”

  “见过。”他据实以答:“而且单独谈过。”

  “他亲口说要主持这项工程”

  “嗯。”

  “好啊”老头儿极爽快地提供了答案:“就让他主持,只要分得公平,这圆仔汤我们没异议,不过你要坚持一点,小阿姨她亲戚的水电部分一定得到手。”

  “老县长”

  “不必多言,照我的话去办。”

  7阿忠这些天一直在为图书馆工程烦恼之际,刁侯这家伙又出现了。他原本不想见他的,上回扯出那么件丢尽颜面的事,他便认定这同学是个痞子,但又碍于他身分的关系,不得不支开办公室内其馀人特别召见。

  “忠大的,别来无恙”刁侯一进入他办公室就打屁道。

  他有些不耐顶,言语便颇冷淡:“你爸身体就像虎仔同款勇健,啥米有「样」无「样」”

  “老同学,你还在为「红美人」的事生气吗肚量未免太狭窄了吧”刁侯满有骨气,对这种江湖人绝不至于低声下气,毕竟他是白道中人。

  “东厂的,你爸正在操烦,呒心情跟你五四三。”

  “操烦你表兄烂肚大仔的事,对不对”刁侯贼头贼脑地瞟他一眼。

  阿忠这会才正眼盯着他问:“你哪会知样”

  “忠大的,有兴趣了吧”刁侯笑咧了嘴,故意卖关子地道:“你叫我「东厂的」岂能白叫你当我这老同学整天只知道吃喝拉撒睡女人告诉你,我手上有很多你想知道的情报咧”

  阿忠猛然坐正办公椅,一按电铃就吩咐他的秘书说:“进来,白兰地伺候刁爷。”

  刁侯笑了,笑得极开心。

  秘书敲门进来,从酒柜中取出两只高脚杯及一瓶白兰地,倒入杯中后离去。

  “老同学,我敬你。”阿忠举起杯子,头一垂自然矮了他半截。

  “上次红美人酒家的事,算我欠你一个情;欠债还债,人之常情。这回我是刻意来还债的哩”

  二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忠大的”刁侯继续说道:“你表哥一回到地方上,我们就很注意他了。有案底嘛所以呢,我们就暗地里对他做了一些录音。那一堆录音带里,可有你操烦的事情哩”

  “好同学,你快讲。”阿忠迫不及待了。

  “讲得清楚吗”他从西装内袋中掏出一卷录音带交给对方说:“找一台录音机来,播放出来就知道了嘛”

  阿忠又迫不及待地从橱柜中摸出一台录音机,手微微颤抖地将带子放了进去。

  先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对话,之后,他就竖耳倾听了。

  “老的,现今我要怎么做”这是他表哥烂肚大仔的声音。

  对方沉默了一会,咳嗽了两声方才回道:“莫怕,跟伊谈判直接向伊要工程,不能放掉。”

  那苍老沙哑的声音,他感到很熟悉。

  “伊的实力恐怕”烂肚大仔的话即刻被打断。

  “叫你莫惊知呒伊也不敢黑白来,没阮的命令,伊绝对不敢动,你放心。”

  阿忠听到此一拍大腿道:“是伊。”

  “对,你的顶头上司王老县长。”刁侯笑出声来:“在本县他的声音谁听不出来”

  “干”阿忠只骂出一声,下面对话又开始了。

  “以后呢”烂肚大仔又问

  “你等我的命令,总之你不会吃亏,我会让你做老大。”

  电话出现一阵杂音,刁侯伸手便把它关机了,转头看阿忠,后者已面色惨白地张大了口。

  “怎样”刁侯故作轻松地说:“我说这才是你操烦的事情,是么”

  阿忠仍愣在原地,惊讶的表情仍未恢复过来。

  刁侯得意地接续道:“据我的分析研判,你的主子受不了你了,他找了你表哥来取代你,不过他高明的地方在于他把烂肚大仔摆在你们「巨人」的对手「鼎王」那边。这一步棋多厉害呀其中还有什么阴谋是要吃掉「鼎王」呢还是另有企图,完全不知道,可见他是只老狐狸,半身不能动了还要耍阴的,谁斗得过他”

  “伊为啥米要赶我走搁为啥米不要明讲”阿忠好似痴呆了一般喃喃自语。

  “好同学,别傻了,他是玩政治的耶下手有多重呀,你想想看,他一手把你拉拨到这董事长的位置,难道看你一天天坐大啊利用完了,他当然随手就扔,再找一个人替代就是了;何况你是真的坐大了难道就没想过把他那残废老头一脚踢开他能不担心吗”

  “我从来没想过踢他,从来没有。”他仍自喃语。

  “笨噢那是你的想法,别人可不这么想;他为了自保就不得不防你呐”

  “我要怎么做”阿忠对着半空问。

  “很简单,送你八个字。”刁侯刁起一根烟道:“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8阿忠变得失魂落魄了。

  他要公关杨小姐和小弟黑面、臭头陪他饮酒解愁。

  席间,众人皆看得出老大的闷闷不乐,但却不敢间其原因,倒是臭头较机伶频频向杨小姐使眼色,要她展开攻势讨大的欢心。

  “董事长”杨小姐厚厚的嘴唇吐出的竟是嗲声嗲气的腔调:“我要敬你三杯酒。”

  “为什么”阿忠放下杯子好奇地问。

  “第一杯,我敬你对我的照顾。”她无限娇柔地扬杯干了。

  “有道理。”臭头及黑面从旁助阵,忠大的不得不顺从地举起杯仰脖乾尽。

  “第二杯,我仰慕你在江湖上大哥的地位。”她又干了下去。

  “好,好。”二人鼓噪道。

  “好个屁,不比以前啦”这杯他是皱着眉喝下去的。

  “第三杯,我祝你每天都有美人相伴,不会寂寞借酒浇愁。”

  “太棒了。杨小姐真会讲话。”哼哈二将争相表功,他们此时似乎察觉到这个女人的地位将很快窜起。

  阿忠愈喝眼睛愈亮,瞪着杨问:“美人在哪”

  “水姑娘在此呀”小杨灵活的眼睛故意眨两眨。

  “哈,哈,哈。”阿忠大笑起来:“管他王仔伊个老王八,今朝有酒今朝醉。”

  “王仔是谁人”小杨问。

  若换做哼哈二将谁也不敢贸然问出这问题,否则吃不完兜着走,但她小杨非道上人,不懂事嘛且老大正心花怒放时。又怎会怪罪水姑娘呢

  “就是伊个老县长,干”阿忠啐一口。

  “他若生您生气啦我就是来给您消火的啊”

  小杨说完又举杯敬他,但阿忠喝完却摇摇头说:“我醉了,黑面,你送我们回去。”

  赫他说的可是“我们”而不是“我”,哼哈二将跟随他多年自是一目了然便兴高采烈地去取车了。

  上了车阿忠和小杨坐于后座,趁黑暗中他先大胆地握住她的手,见她没甚么反应便更进一步地勾住她的脖子,岂料她非但不抵抗反倒倒向他怀中,一只手抚摸起他胸部来。

  他急了,酒气频呼,恨不得搭乘的是一架飞机直接降落他家客厅,不,卧房最好。

  “大的,去二号对否”臭头问。

  这“二号”是他们之间的暗语,意指他阿忠的一处秘所。狡兔三窟嘛

  “憨呆”

  这话毫无责备的意思且有些许怜爱,臭头不但知道答案了,且首次尝到老大的温柔,竟窝心地有些想哭。

  “二号”窟是农田中一幢独栋的二楼洋房,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但一进入里面才发觉真是金碧辉煌。

  阿忠或许是自小穷怕了,且常被人瞧不起,所以一旦发迹后便酷爱金子,只有那黄澄澄的色泽才使他有安全感,才能感觉不自卑。

  这间以农舍为名盖起的洋房还真是对农舍的一个嘲讽,里面的装潢几乎全是以金黄色为主,有真金亦有k金、包金,就连抽水马桶也是金色的。

  小杨初入这里被这一片贵重的金属色泽给眩住了,久久没回过神来,甚至走近前去一样样抚摸,发觉许多物件都是真金打造时,更讶异了。

  良久,她终于清醒过来知道不是梦境,转过头才看见阿忠早已脱个精光,就颈上还吊着条领带;那领带直指着更显眼、翘得老高的他的那阳物。

  “哟董事长,您想金屋藏娇啊”

  她毫无畏惧的神色让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便摇晃着他那根走到她面前。

  “我告诉奶,我带过许多女人到这房里来,也看到过许多嘴脸。刚开始女人走后,我房里就会丢失一些东西,后来我索性跟她们说,做完之后奶可以拿一样东西走,记住只有一样,于是她们就不用偷了。奶说,奶想要什么”

  小扬并不同于一般女人,毕竟不同。她一把扯住他的领带,将他拖至脸对脸的程度后,才把略含酒气的幽兰香喷到他的脸上道:“我不要身外之物,我只要感觉;和你的感觉,在黄金上的感觉。”

  “奶知不知道我最喜欢奶哪个部位”

  “不知道。”

  “嘴唇。奶的唇会叫醒我的小弟弟。”

  “那我知道要如何做了。”

  小杨说完突然就蹲了下去,张开厚厚的唇一口吞下他的。阿忠眼皮跳了几下,跟着脸孔上出现阴晴不定的表情;光看那脸部特写,你会以为他是个演员。

  她的嘴唇是她的天赋,上天要她服侍男人的天赋,因此她很会运用它,教男人欲仙欲死。他也不例外,在她变换着招数的吸吮下,他的下半身几乎要瘫痪了。这教他想起了他的伙伴,现在是他仇人的王老县长,他的中风是否和女人有关呢干以前不敢想这问题现在不同啦

  他八成是一次玩三个女人才瘫痪的。

  哎哟

  他在心底呐喊出来,因为她开始使劲在他的老二上滑动。那两片厚厚的唇就像她的,不,比还要美好,简直堪称尤物了;尤其唇内的舌头,随着滑动在他阳物四周翻搅,弄得他酥麻无比。

  真要瘫痪了。他渐渐地倒在地毡上,很小心翼翼,就怕脱离了她的那双唇。她在他倒地之后,嘴也立刻改换了目标往下移至他卵蛋上吸吮着;有时只是轻含、有时使劲,教他疼得龇牙咧嘴。

  他几乎已难忍受了,猛然挺起上身就匆匆剥起她衣物。她虽仍努力工作,也不忘配合他扭动肢体,这样衣服很快便褪了去,露出的随着她吸吮的动作晃呀晃的。

  他一把将她捞起,让她与他面对面,贪婪的目光便紧紧盯住她的胸部。

  这一对家伙不算大,但紧韧有弹性几近雪白色;那乳晕特别大像粉红色的花蕾,中间的又是小小的两粒丝毫不皱,像极了处女的,但他绝不信她是处女。

  “我是奶的小孩。”阿忠突然冒出这句话。

  “什么”她问。

  “我是奶小孩,我要吃奶奶。”他又说。

  这会她明白了,立即挺起胸膛迎向他,并用双手将她右乳挤压出来便于他吸吮。他是穷凶恶极了,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一口就咬了上去。

  他的口大张将她及一部分全吸了进去,一阵传来使他更为兴奋,另一只手就抓住她的左搓揉,时而用指头夹住她,一会轻抚、一会又重搓。很快地,她嗯嗯啊啊叫了出声。

  “好哥哥,人家受不了了。”她一面嚷嚷一面晃动屁股,让阴部在他的阳物上摩擦。

  他虽在下位但仍积极采取主动,急急褪去她的内裤,然后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这时候,这位曾让他在办公室意淫进而的女人总算全部呈现了。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跪在她下体前,撩起她的裙子,狠狠盯着她的阴部。

  她的阴毛长得极茂盛,虽鬈曲仍不紊乱,彷似一层层的波浪;在阴毛下边的则密合着如“一线天”,内中合着无穷的秘密。他略移开她双腿,“一线天”稍张开了些立即有泉水涌出,顺着她双股滑下;以他玩惯欢场女子的男人来说,这简直是奇货可居了。

  他迫不及待地俯身下去,从她大腿内侧往外拨,屄便张了开来,鲜红的顿时敞在他面前,还喷吐着。这种阵仗,他多年未见了,口水就情不自禁地滑下来。

  他先用手在她两边来回触摸,不一会手指便沾满了她的,接着他再用食、中两指直往内探,触及了她湿滑的阴核轻轻拨弄着。

  “董事长,不,大、大哥哥,我,我我快受不了了,你的手手指就好像,好像是你的你的那一根┅┅”

  她不安地晃动下体连连喊叫,叫得他心神荡漾,干脆整个脑袋埋了下去,才接近她阴部,先嗅到一股异香。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桃花源洞内好似一座花谷,百花散香。他更迫不及待了,拨开外就把舌头伸进去。一轮卷绕满嘴香,简直不可思议,便拉长舌头成“长舌男”直接触及核心,然后来回伸缩;好一会后,她的屁股开始配合他的动作上下弹动,好让他能更深入。

  这还罢了,他的双手还从她大腿下绕过去捉住她紧紧捏住,让她尽情地享受。

  她爽到了极点,索性双手扳住大腿,将阴部高高抬起,让他吸吮个过瘾;有时双腿并拢,使屄眯成一条线,令他焦急地用舌尖猛往里掏,有时又大张双腿把整个呈现给他,使夸张地流淌到他嘴里。

  最后她实在忍受不住,抓住他的双手一下坐了起来,再把他整个人拉上来,握住他阳物就往自己阴洞塞。进去的刹那,两人都叫出声来。

  在上位的她紧紧抱住他头部,让他吸吮自已的奶头,双腿则夹紧他的腰左右摇动,教他的老二在她阴门内扫荡,爽得她不停呓语。

  “快一点,再快一点。大哥哥,我、我就快,快要出来了”“我、我会配合奶”他吐出她奶头也叫着。

  他在下位亦频动猛往上顶一次比一次凶悍,二人就在地毡上弹跳着。

  “再咬我,快、咬它,用力一点。”她又喊道。

  他在这节骨眼已经不是她上司了,完全听从她的吩咐啃噬她奶头,咬得她哎哎叫。

  “等一下”他在这节骨眼却又突然叫停,二人皆汗水淋漓地互看着。

  “我的好妹妹,奶不是想在黄金上吗”他一面吻着她的脖子一面问。

  “大哥,你有什么意见”她偏着头好奇地问。

  “来,跟我来。”他牵着她的手站起身。

  两个赤条条的大人来到了浴室,他把她一下子按坐在黄金马桶上,然后一手抓住她一只脚掌高高抬起,不用任何借力那根棒子就直接插入她屄直捣黄龙。

  “哥”她大嚷一声:“插得太深了”“别叫,不、叫大声一点,叫得全世界都听到”他用这种姿势可真是舒爽得可以了,非但小弟弟进出无碍,连她的尿洞以及小弟弟进出的雄姿皆落入他眼中,有如一面看着a片一面。

  她的双手撑住马桶座,一下一下承受他的冲击愈来愈深入,简直无以复加了。

  “哥”她长嘶一声,双腿环绕住他的腰,外整个大张,一股洪流倾巢而出。

  9“奶确定奶没喝醉”张静波这已是第三次问她了。

  “肯定没有。”小杨嘟起那张厚嘴唇,彷佛受到莫大的耻辱一般地道:“我清楚地听他叙说完整个事件。”

  “当时还有没有旁人在现场”他又问。

  “没有。”她肯定地答:“我确定只有我们俩。”

  这太不可思议了。张静波沉思了一会后又喃喃自语:“那么难道是他喝醉了”

  “也没有。”杨小姐还是很笃定地说:“一个男人有无喝醉,难道我还看不出来”

  “简直是”张静波在室内踱步后停歇道:“太奇怪了照奶这么说,那王老头现在舍弃了自已的公司,居然和鼎王挂钩,还找了个阿忠的表哥出来在鼎王卧底,难道就是为了赶走他的伙伴阿忠如果阿忠坐大,他大可以用其它手段来压制他,这种玩法一不小心就是玩火,他敢这么做”

  “无论如何,阿忠是这么说的。”杨小姐回道。

  她未将她和阿忠干了那么一回事的真实情况道出,她也有顾忌。事实上,当她和忠大的激情过后,她就追问起阿忠郁卒的理由,阿忠自然吐草了个痛快。在他的心里,他已经打算将她“金屋藏娇”了,那么外头的风风雨雨理所当然要告知于她,否则怎能得到抚慰呢

  “如果王老头真这么干了,他的背后绝对有一个大阴谋准备进行。”张静波平时极少抽烟,此际竟然点燃起一根烟,且手微微颤抖地续道:“这个阴谋不是针对我就是小阿姨,或者同时针对我二人。”

  “可是个中端倪完全探不出来呀”

  “妙就妙在这里。”这年轻的国会代表居然叹了一口气:“老贼毕竟是老贼,等奶看出他的招数时,他早把奶铲除掉了。”

  “那现在怎么办”

  张大立委忽然又把才点燃的烟捏熄了,情竟有些栗悚频频说道:“事关重大,我要想想┅┅”

  “大立委”小杨忍不住唤了他一声。

  “别多话。”张静波陷入沉思中,良久,他抬起头说:“看样子得找小阿姨谈谈了,要共商对策。”

  10图书馆工程搓圆仔汤二次大会换人发号施令了,烂肚大仔虽说是首次主持这种大场面,但凭他过去多年主持查某间的纪录倒还差强人意,反正不过就是分赃嘛

  谁该分多少,“鼎王”底下的专家们早帮他计算好了,不消多费心,他只要全心注意他表弟阿忠的反应就是。

  阿忠吃瘪了,他手下人马多有不服,会后频频吵嚷着要跟烂肚大仔的人拚一拚争回主导权、还有大哥的颜面等等。

  阿忠的脸色的确极难看,整个开会期间均寒着一张脸且沉默不语,这意味着他对分配结果并无异议,最难堪的正是这点。在外人看来代表“巨人”的他已经向代表“鼎王”的烂肚大仔臣服了,双方势力的消长由此可以观察出来,那么尔后谁还会听从他的呢他是否该退隐了呢

  其次,他的手下见老大如此窝囊分的羹也少了许多,为了利益难道不会变节吗现今的江湖道义简直可以论斤卖,还能要求他们死守一个“寒窑”吗

  看样子解决这内外交煎的问题,只有火并一场了。

  但阿忠仍不答应。

  他隐隐然觉得“拼”他会死得更惨。他说不出理由来,只是多年的江湖经验教他预想到这下场,于是他在搓完圆仔汤后立即打电话约了他的老同学刁侯。

  在他这间偌大的办公室内,俟刁侯一进来,他便锁起了门,足见他的慎重。

  在他背椅后头的整片落地窗外夕阳如血;他的心亦如被刀割裂般淌着血。

  “老同学紧救我”他快掉出眼泪来。

  刁侯毕竟是个调查老手,焉有看不出他的窘境他知道“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时代来临了,便好整以暇地问道:“莫急,忠大的,有啥米代志”

  “阮的江山不保了。”阿忠近乎哭腔的声调,有些滑稽:“今仔日搓圆仔汤,拢是烂肚大仔在那发号施令。你叫我「以静制动,静观其变」,搁观下去我就输了了了。”

  “的确,你的处境我料得到。”刁侯望着夕阳思考了一会:“老的这一招真是厉害,逼你走绝路还杀人不用刀,明知是陷阱又不能不往下跳,可就难了。”

  “赶紧替阮找一条路,莫搁讲这。”阿忠急于抓一根浮木,再听不下别的了。

  刁侯不得不掏出烟来吸了,在落地窗前来回踱步,映染了一身金黄色。

  一根烟吸完,他有了主张,简直可媲美曹植的七步诗。他这回到阿忠对面坐下后道:“王老头要打击的主要目标绝对不是你,若是你,他不必大费周章冒这么大风险去跟敌人接触,对不对”

  “对、对。”阿忠还能说“不对”吗

  “那我们来分析一下,他的目标在哪里呢”

  “伊曾经要我将这次图书馆工程的水电部分让给小阿姨陈秋香的亲戚,有关系呒”

  “啊哈”刁侯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他根本视这项工程为牺牲打,让敌对阵营「鼎王」去搓,再要求烂肚大仔依然把水电工程让给小阿姨,是不是这样”

  “对、对。”阿忠亦拍桌说:“水电工程确实是让给小阿姨伊的亲戚。”

  “一切难逃我法眼。”他指指自已细小的眼睛后续道:“老头子主要的目标是小阿姨,或许还有张静波立委,因为他俩人是一路的且都威胁到他女儿王娟的政治生命,至少也阻挡了他女儿的政治前途,所以他必须设法铲除。你应该知道,张静波这一派在地方上一向以清廉着称,如果被民众知道有包工程这种事,谁还会相信他们老头子先放一条线给她,再设法让媒体炒作,不用多久小阿姨就是昔日的人物了。至于你,忠大的,老头子所有不清不白的事情你知道得最清楚,为了没有后顾之忧,他正好藉这个事件一并砍掉你。这是典型的一石二鸟之计呀”

  这一番话听得阿忠傻住了,一生中他在江湖上厮厮杀杀直来直往,可从未有过这种斗争的经验;有关于动手动脚的事情他知道,就是这般动脑的事他很少用过,所以复杂的程度几乎令他脑浆迸裂了。

  “搁来呢我要安怎”他只能继续问下去。

  “王老头本来是你的靠山对不对”他没等对方答覆便续道:“现任他抛弃你,你是否还要找一个靠山否则你怎么生存下去”

  “我要靠谁”他问。

  “老头子的对手呀”刁侯诡异地笑出声来:“他能出卖你,难道你不能出卖他老头子的政敌多得是,虽然张静波是他一手拉拨起来的政治人物,但他连张静波的女弟子小阿姨都敢打,可见他们之间也是有冲突的,那你何不利用这种矛盾渗透到张那边呢另外找一个政治靠山嘛,大家一起来玩。”

  “我不懂这”他呐呐地道。

  “没要紧,我就是你的军师。”刁侯呵呵笑起来:“咱先跟小阿姨接头,伊一定有兴趣,搁来就联手给老头子死。”

  “小阿姨会跟咱合作”

  “试试看就知。”

  11在阿忠找刁侯研究案情之后,张静波也没闲着,他约了小阿姨陈秋香见面了,当然又是在他的别墅内密谈。

  “这件工程愈来愈诡异了。”小阿姨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道:“早上我才接到一个男人的电话,他说他是老头子的合伙人,想要跟我谈一谈。”

  “一定是阿忠。”静波毫不考虑地说:“据我得到的消息,他已经被老头子找人取代了,而且对方就是他的表哥,显然老头子想一举击垮他,所以他急于拉盟友。”

  “你倒是人在台北,能知故乡事啊”小阿姨有心调侃他:“看样子我若想从你这边套消息,还得施展美人计罗”

  “那我可是来者不拒。”张静波口里这么说,手却一挥道:“对啦要死也不该死在床上,谈正事吧”

  “阿忠放给我一个消息以示诚意。他说,老头子现在和「鼎王」的人挂勾了,而且还要求对方继续放生意给我亲家,这么一来,如果他有心把这件事情弊案抖出来,我岂不是死得很难看,反而他倒一点牵连都没”

  “事实是如此。”张立委毫不犹豫地问道:“奶的确是在危险边缘。”

  “现在还能抽手吗”

  “「鼎王」已经标下图书馆工程了,而且和贵亲戚正式签了约,奶已经骑虎难下了。”

  “波,救我。”她急了,慌乱中连亲昵的称呼都喊出来了。

  “我找奶来,就是要救奶呀”静波握住她的手说:“别急,我自有打算。奶可以跟阿忠接头,主要是让他安心,免得这个粗人狗急跳墙闹得不可收给大家都倒霉,此外他没啥用的。擒贼要擒王,我会将老头一军,教他这回全身麻痹。”

  他并未将他的顾虑完全说出,事实上他最担忧的是老头子最先要对付的人,就是他张静波,这才是他不能坐视的原因。打倒了他,小阿姨又算什么

  张静波准备采取行动了。

  宦海挑情录第四章镜子风波

  1“喂,阿娇,这是啥米所在”男人好奇地四处打量问。

  “是阮朋友的厝,惊啥”叫“阿娇”的女人将男人一把拖入卧房,关好房门继续道:“伊出国了啦这借给我住,你莫乱走好呒”

  “这厝安呢大,一世人没看过┅┅”男人咋舌道。

  阿娇未等他说完便紧紧拥抱住他,双双倒在偌大一张弹簧床上,然后凑上嘴去与男人热吻起来。

  “奶┅┅奶哪会这激动┅┅阮”她似乎不愿给他说话的机会立刻反堵他的嘴,舌头再度伸入他口腔内,如飞云乱卷搅得他呼吸急促起来猛吮她的唾液,且一只手不老实地探入她衣棠内握住她的一颗用力搓揉着。

  “莫安呢,我会痛┅┅”她呻吟道。

  “痛就是爽。”男人回说。

  他索性剥去她上衣让两颗裸露的全在掌控中一颗捏在掌中,另一颗含在口中,弄得她下体不停颤动并且自动褪去了裙子和内裤大张双腿,对着一面穿衣镜便自慰起来。

  她的手指拨开了大,中指探入内一点点地深入直抵桃花源,她开始伸缩手指一会儿便有流出,令她忍不住地哎哎吟叫起来。

  男入闻听到她的淫叫声,抬起头才发觉她已全身裸尽且正在。基于面子缘故,他更进一步地栽入她胯间用舌舔着她手指间的;这动作使她伸出了手指意欲由他的舌取代。他使用双手扳开她直探桃花源。

  “哥哎哟,再进去一点,再进去┅┅妹妹受不了了。”

  她一面喊叫一面对着穿衣镜淫笑,似乎正欣赏着自己淫浪的动作且乐此不疲。

  男人又一把抬高她屁股使她下体高耸,然后改换舔她屁眼,而手指则替代舌头伸入她继续往复戮弄。

  “这样是不是更爽是不是”男人一面工作一面大声问。

  “是、是┅┅”她快虚脱了,语音含混不清。

  男人又变换攻击目标,他将舌与手指互换改为舌舔阴门、手放肛门,那一根中指愈来愈往内伸,戮得她又哎哎喊叫起来。

  “哥哥┅┅该我了,该我了┅┅”她一面嚷着一面翻身起来,动手就去脱他衣物。

  男人显然也受不了了,双手配合着她三两下便褪尽衣物。她滑落床边,把他身躯往前拖至床边,然后跪在地上一口含住他的狂猛吸吮,似要将那玩意吞了下去。

  男人叫了出声,双腿像弹簧一般不停踢动,好似正受着极疼痛的酷刑一般。

  阿娇完全像做表演一般竭尽全力,由于脑袋晃动得太厉害以致发丝散乱;愈是这样她愈显得斗志高昂,把那根棒子吐纳得更快速,唇膏将它也染成了粉红色。

  男人似乎无法忍耐了,仰起身子一把捞起她,直接就挪移到她身上,不用寻找她阴部,左右滑动很自然地就插了进去。这一刹那阿娇霍然嘶喊出声,或许是太舒爽了,下肢大大地颤抖了下,自然收缩起来紧紧夹住男人的;接着她挺起上身双手捏住自己的胸部,猛摇臀部,那根便在她口滑进滑出。

  男人这时才反应过来鬼吼鬼叫,更配合着她的动作往上直顶她花心,一次比一次用力,使她的随之上下颤动。

  “好、好大的货哟┅┅哥绝不能停,继续顶顶小妹妹的小洞洞。”

  “不要嚷,我还要吻奶那根浪舌头。”

  男人说罢抓住她双手硬将她拉下来,立刻吸吮住她的舌尖,劲道一直加大,将她整根舌头皆吸入嘴里了。

  她嗯嗯啊啊地哼着,下面的嘴巴也没停止饥渴地吞吐他的,恨不得让它永远塞在里边似的。

  男人就在这时霍然来了个大翻身,一下双方互换了位置,他在上头更如鱼得水完全采取主动了。他将她双腿往上扳,她立刻如猿猴般盘住他的腰,使尿洞整个翻翘起来,让他插得更深入了。

  男入双手双膝着地晃荡着身体,她跟着悬吊在他身体下摇动,性器官因饱含水分且激烈摩擦便发出声响,极有频率地。她更配合着动作,大声叫春。

  “干,干干死我啦┅┅大哥哥,用劲干,干破我的淫洞呀”他的汗如潮水般滴落她身上,望着她淫浪的模样,他更加振奋,冲撞得更猛烈,嘴中嘶嘶吐着气,几度将她顶得尖声嚷叫。

  末了,他们又换了个姿势。

  她趴俯在床边,他则俯在她背后,任由她抓住他往洞里塞,然后双方无限厮磨一般缓缓地爱抚、缓缓地抽送,彷佛有一首极浪漫的情歌正播放着,而他们正随着音乐在舞池中舞动一般。

  “哥我快丢了,快,快丢了。”她呓语道。

  男人此际猛然加快了速度,每每抽出时都带出许多。他伸长手臂由她腹下过去一边各抓住一个、一边抚摸一边抽送。跟前突然一阵昏黑,耳里听见她惨烈地一声叫嚷便清洁溜溜了。

  2男人独自离开这间大厝了。

  阿娇仍躺在大弹簧床上,慵懒地对着穿衣镜说:“老爷,可以出来了。”

  一会穿衣镜竟被推了开来,幽暗中一架轮椅缓缓移了出来,轮椅上赫然坐着的是半身不遂的王老县长。

  “老爷,我刚才表演得不错吧”阿娇故意将双腿打开阴部面向他说:“你爽了没有”

  王老县长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反倒问:“我前前后后给过奶多少钱”

  阿娇思索了一会方回道:“四、五十万吧”

  “错。”他立刻反驳:“上次在「红美人」叫奶设计阿忠,就付了奶三十万,前前后后给奶的表演费加起来,恐怕六十万都不止。”

  “老爷,我又不会记帐,怎么知道会有这么多”阿娇坐起身回答。她似乎猜到他的目的了,不免有些惊慌。

  “那些钱虽然对奶没什么大帮助,不过奶省吃俭用一点倒还可以付个买房子钱的头期款,如果还不够,我这里再付奶一笔就差不多了。”

  老头子从睡衣口袋中掏出一张支票扔在床上。

  “老爷”她一骨碌地爬起身,滑到床尾急忙地道:“您不能抛弃我呀我们合作了这么久,我一直配合您,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阿娇,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老头冷冷地道:“我没亏待奶,凭奶这块料,在「红美人」多待两年也赚不到这些钱。够了,人要知所进退。”

  “什么进退我为你设计阿忠是冒生命的危险哩”她有些光火了:“他是江湖角头,兄弟这么多,自从被我们玩弄过之后,他四处派人打听我的下落,就是想干掉我┅┅这还不说,那一天我在桌子底下被他逼得吹喇叭,这样的羞辱三十万够吗”

  老头子霍然冷笑一声,将轮椅摇成和她成侧面后回道:“婊子就是婊子,还不是为了钱”

  阿娇听了这话便起身穿起衣服来,穿衣的空档一面啜泣一面偷偷瞟着他。

  “年轻人要知足呐”老头子望着穿衣镜中的自己说:“奶看看那张支票的金额再说好不”

  “你这样用完人就甩掉,不怕我去揭发你;揭发你性无能还要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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