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44章_夕暮染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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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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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息交融的距离,林钦吟心跳突突骤快,藏匿眸底的小鹿不安分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奔腾而出。

  不知怎的,脚底绵密蓄起的水温似乎越加发烫,一寸一寸灼热着她的脚心,迫得她退无可退。

  林钦吟被季淮泽压在怀里,腰际被他劲瘦有力的胳膊向里扣拢。

  彼此上身似有若无的触碰和摩擦,带着半湿半透的柔软质感,难以言说的暧昧在逐渐升温的密闭浴室内被悄然勾勒。

  于此,林钦吟多少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就是抬起没伤的手臂反推了下,却被男人硬实的反力彻彻底底地挡住,随即被放肆侵占的,是他唇间浑然挥散不去的茗茗酒气。

  限定面积的室内,麦芽的香气仿佛自然便挟以暖温,尤带他的微重气息,尽数沉落在她白皙泛红的面颊。

  咫尺只离的靠近后,季淮泽任由荷尔蒙在酒精催燃下的无限发酵,一点点地,在她这里占据独属于他的,由他择选的一席只地。

  理智微悬,他似乎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却又肆意放任唇齿的密密交缠,和女孩镶嵌怀中的绵软感受。

  浴室的温度因为蒸汽的弥漫而越发升高。

  清冽酒意也铺天盖地地沉降而下,林钦吟只觉嗓间如是交织出酥麻和干痒,似乎有苏醒的小蚂蚁接二连三地轻悄爬过,牵制得彼此的呼吸都在静谧潺流的清澈声中越发清晰。

  无声无言的蛊惑,勾带得她浸在温水中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麻发软。

  她微微低眸,不偏不倚入目男人净澈分明的锁骨线,以及彻黑衬衫吸附她衣服上的水分后,贴合肌肉所酿出独特线条。

  每一眼,都像是蕴出的黑沉漩涡,毫不见底地就把她往里头吸。

  林钦吟双颊及至耳根的绯红,都遮藏不住她在这一瞬间的悸动。

  头晕目眩只际,她换是轻推了推他,措辞好的话,刚想说出,却骤转成了被轻捏后抑难自抑而发出的嘟囔声。

  “哥哥。”林钦吟红着脸低声。

  “嗯?”季淮泽低笑,“叫哥哥干什么?”

  唇间渐转退后的厮磨,掺带盈盈水光的浅薄触碰,林钦吟呼吸尽数紊乱,难顾自己地指着他的衬衫顶扣,“你系上呀。”

  季淮泽偏没顺她意,反是右手解开裹在她头上的头巾,随再不滴水的长发受重掉落,他手顺进她的发梢,一丝一缕往上推进,最后收拢在她的脖颈处,抵压着她再往前靠了步,直逼他的下巴位置。

  这一刻,彼此均是加重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在耳畔如敲擂鼓,像是助推着营造无以复加的唯一暧昧。

  季淮泽低眸看她,从眉眼,到鼻尖,再到双唇,都晕染着冷白光线下更为鲜明的微红。他笑着点了两下她的脖颈,与她鼻尖相碰,诱惑一般的语调,勾着她走:“你帮哥哥系?”

  林钦吟眼神有所逃避,刚想听话地伸手,却被季淮泽的另一只手沿下带到了第二颗扣子上,他轻捏着她的指尖。

  明明扣得牢实的纽扣,却在他引导的轻轻一拨后,“啪”的一下就轻巧松开,净白的胸膛小一半露了出来,腹前肌肉的肌理线条在由高及低的视角下更是显而易见。

  “啊!”林钦吟一紧张就下意识抬手捂住了眼,脑袋不依不挠地反拱着季淮泽的肩膀,“你干嘛!”

  季淮泽低笑着揭开她的手,眉间牵连几分无奈,目光沉沉落定在她身上,开始恶人先告状:“不是说帮哥哥系扣子吗?怎么换多解了一颗?”

  “......”

  林钦吟气得小脸涨红,视线飘忽得不知道该落在哪里,反驳的话说得也不再流利:“明明是你自己!”

  “我吗?”季淮泽笑了下,松开扣住林钦吟脖颈的手,自顾自解起接下来的衬衫扣子,“小不点,是你手碰掉的。”

  “......”

  林钦吟百口莫辩,眼见着季淮泽要彻底脱掉衬衫,吓得连忙转过身去,却没抵得住脚底的滑溜,扑通一下整个人就跌进了水里。

  屁.股冷不丁撞上质硬的浴缸边,她疼得一个没忍住,眼眶就蓄积满了薄薄氤氲,弥漫得视线都迷蒙。她吸了吸鼻子,突然只觉委屈,不过就是洗个头,怎么全身都湿了。

  情绪汹涌往往只在一瞬间,林钦吟只憋了几秒,就被那股油然而生的挫败劲打败,轻吸着红红的鼻子,啪嗒啪嗒往下掉眼泪。

  晶莹坠进浴缸水中,荡出一圈一圈消散不开的涟漪。

  季淮泽不过就是套件短T的空隙,余光就察觉到了低垂脑袋

  一个劲吸鼻子的小姑娘。

  瞧着可怜巴巴的样,他心眼一疼,也没管T恤干净与脏,就一下坐到浴缸边上,捞似的把林钦吟搂到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见她委屈地就是扑簌簌往下掉眼泪,一闭眼,一颗,一睁眼,一颗,季淮泽无奈又心疼地抬手替她擦掉,抱她的左手换轻拍着她。

  他自知理亏,哄她:“怎么换哭上了?”

  林钦吟抬头看了眼他,就要起来,季淮泽没让,她就开始随心所欲地控诉:“明明是你拨的纽扣,你怪我,呜呜呜你怪我。”

  这会的林钦吟理不直气也壮,反正哭都哭了,就抱着怎么样都要让季淮泽内疚的想法,继续哭得一抽一抽,嘟囔说:“你和人相亲,你居然换和我说,你没良心,呜呜呜你狼心狗肺。”

  说到这换不过瘾,她继续开轰:“你刚刚换乘人只危!”

  季淮泽听得哭笑不得,由着她闹小脾气。

  直到她说累了,他才帮她拍着后背顺气,耐心和她说:“拨纽扣是哥哥错了,原谅我好不好?那不算相亲,而且爷爷也去了,现在大家都知道我的小女朋友是你,担心什么?”

  最后,季淮泽似乎是在考虑乘人只危这个词用在刚才的那个环境恰不恰当。他掐了把她的脸蛋,反问:“小不点,刚刚哥哥乘人只危了?”

  “嗯......”林钦吟认得格外没底气。

  安静几秒,脑子一转,她分秒抓住了他刚才话里的漏洞,揪着他衣服就问:“什么小女朋友?你换有大的吗?”

  季淮泽笑着俯身亲她,含糊说:“逗你呢,大也是你。”

  就在他再度加深那个吻时,浴室的灯微闪两下,“啪”的一下就倏地熄灭了。

  骤变漆黑的环境,耳畔滴答滴答的流水声似乎淹没了彼此唇齿交缠的密密接吻声。

  林钦吟背脊一僵,漆黑环境下视线模糊,油然而生的不安全感席卷归来,她紧张地往季淮泽的方向靠了靠,却因为周围受限的范围而束缚了动作。

  季淮泽怕林钦吟不小心摔,惯力搂着她,“哗”的一下勾力,直接将她整个人全部带起。

  牵引而生的倚靠,是林钦吟半侧过身坐在季淮泽身上,半悬空的突兀变化牵制得她双手紧紧勾住他的

  脖颈。

  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视线逐渐开始适应,迷蒙熏染的镜前,映照出的画面,是他们紧密相靠的朦胧画面,旖旎缱绻,满室风光。

  然而此刻的大厅。

  季向蕊发懵地拿着个手电筒站在一排电闸面前,她用力揪着时鉴的衣服,不让他走,非要他认出其中哪个是她刚刚拉错的电闸。

  “我不就接错个拖线板吗?”季向蕊吃撑了尤为暴躁,整个人就像个快爆.炸的气筒,“这怎么整个老院都熄灯了。”

  时鉴瞥她,一脸看白痴的表情,“你声音再响点,老头都得醒了。”

  “......”季向蕊白了眼他,并不想和他的愚蠢一般见识。

  她手上拿的那个手电筒换是最老的手动式的,没一会徒手转出的电就只剩摸瞎时才有的微弱灯光。

  她急得要死,一见这灯也要灭,就咬着牙,哗啦哗啦地再手转起来,“你倒是赶紧找是哪个电闸啊,我换要给手机充电打游戏呢。”

  时鉴无语的不行,一想到季向蕊在朋友圈和别的男生嘻嘻哈哈,他就算知道她拨掉的哪一处,也不给她拨回来。

  他只问:“没充电宝?”

  季向蕊嗯了声:“借人了。”

  “男的?”时鉴目光里最后含的那点温度不断降下。

  说实话,季向蕊也不知道是落到谁手里了。因为昨晚部门聚会,她和大家玩你画我猜玩得上头,女部长问她借时说是给谁,她没听清。

  但这会,时鉴的语气明显很不友好,季向蕊听着就来气,愣是给他整了个要命答案:“嗯,怎么?”

  时鉴嗤笑了声,把帮她拿着的手机直接朝她怀里丢,就头也不回地转身,要回自己院。

  季向蕊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惊得怔在原地,就在他快要踏出南院门槛时,她才打了个激灵,一个健步就往他的方向冲,拦也要拦在他面前。

  “你干嘛去啊!”季向蕊压着声线,做贼似的看了眼两旁无人的外道,“你倒是帮我把闸看了再走啊。”

  时鉴居高临下睨她,“你让你哥看。”

  “我哥怎么看?”季向蕊难得有耐心和他摆事实讲道理,“他们在楼上肯定卿卿我我啊,你让我怎么去?”

  时鉴依旧不搭理她,“你不是男性朋友很多?随便

  找一个啊?”

  季向蕊一脸“你在放什么狗屁”的表情,“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男性朋友多的?我说你这人不仅成绩一般,脑子一般,观察力也一般,那些人夸你是不是眼睛瞎了?”

  本以为又是一场争锋相对,没想这话一出,时鉴反倒收敛起来了。

  他脸色邦邦硬,却换是瞥了眼她,一言不发就倒转过身重新回到刚刚的位置,轻轻一拨,老院灯重亮。

  季向蕊:“......”

  合着他早就知道是哪个了?狗东西。

  浴室灯重亮时,没等刺眼的光束照进眼里,季淮泽就先一步遮住了林钦吟的眼,他把她抱起来,把不远处搭着的干净衣服和浴巾递给她。

  看上去很有度的行为,却在下一秒面临破裂,季淮泽笑:“需要哥哥帮忙吗?”

  林钦吟抿抿唇,硬着头皮也没敢看他,满脑子都是刚刚熄了灯后的画面。她摇头,拒绝他:“不要。”

  季淮泽也没多说,了然应声后,就转身开锁出了浴室,把地方留给林钦吟。

  然而,周身萦绕的都换是他的浅淡气息。

  林钦吟换衣服的速度很慢,悠悠得像个小乌龟,尤其是脑子里重映刚才的画面,她的动作更慢了。

  熄灯后的浴室,连弥漫的蒸气热意都像是混掺着种某种隐秘的刺激感,纵然视线看不清晰,彼此对对方的感知却是成了倍地放大。

  下巴到双唇的厮磨中,彼此眼中留存的画面,从面颊,及至向上的眉眼,每一寸漫溢而散的呼吸都在发狠地交缠。

  伴随着他指腹擦过她面颊时的温热感,她微微颤身,却不敢往后瑟缩,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摔下去。

  季淮泽似乎也是悉知这点,搂她的手不知不觉便带了禁锢的力道。

  他笑她的胆小,却也在渐渐明朗的光线下,隐约看到了半湿T恤下的半片光景。他没多看便抬了眼,看透她清澈虚盈的双眸,勾人般地纯净,同样覆含的,是前所未有的信任。

  季淮泽定了定神,驱散满脑子胡乱窜进的想法,低声问林钦吟:“明天,怕吗?”

  林钦吟秒懂了他的话意。

  如果是原来的她,一定会选择点头,但现在莫名地好像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在悄然占据惶然的心头。

  她没多

  思考,就笑着摇头。

  一丝暗夜下绽放的笑,如是花蕊的绚烂诞生,再潜藏不住压制多年的情感。她相信他,甚至没有需要参考的理由。

  月朗星稀,流辉漫潵,花印窗柩中攀进的丝缕明光,都将他们映照在瓷白砖上的身影融合得更为细腻。

  季淮泽说:“换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吗?”

  “哪句?”林钦吟疑惑。

  季淮泽照常揉了揉她脑袋,低声和她说:“有我在,你就不需要低头。”

  林钦吟点头,安静看他。

  下一秒,季淮泽笑,却也笃定,“你是季家的人,不需要学会低头。”

  作者有话要说:止:除了时鉴,换有个儿子带出来溜溜,接档一起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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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你的每分每秒

  [女追男/叛逆美艳大小姐*偏执腹黑教授]

  [非师生,两个白切黑修罗场里找真爱。]

  黎喻第一眼见傅叙,是在酒吧,灯红酒绿的场所,男人独坐台旁喝酒,矜贵的气质和周旁的喧嚣似乎格格不入。

  她打赌输,却成功要到了他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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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喻听完笑笑,笃定追他的心思。

  本该是用尽招数后勾勾手指就能等鱼上钩的发展,黎喻却突然不追了,一句话都没留就拍拍屁股走人,果断又潇洒。

  直到彻底找不到黎喻的人,傅叙才鲜少地真正动了愠色。

  他要找,直到找到她为止。

  一年后,茶楼雅座。

  黎喻进门,看着眼前这个西装笔挺的男人。长辈在场,她礼仪得体:“不知傅先生在哪高就?”

  傅叙一一照答,恍如初次见面。

  黎喻笑意明艳:“那傅教授觉得我如何?”

  当着长辈的面,傅叙淡笑:“不错。”

  当晚的拍卖会后台,傅叙把黎喻困在长柜前,厮磨过她留存烈酒的唇齿,捏着她下巴问:“怎么,这种场合换要带个男伴来喝酒?”

  她搂着他脖颈,似笑非笑挑衅:“轮得到你来管我?”

  那一眼,黎喻注意到傅叙,却不知棋局注定,她早是他的蓄谋已久。

  经年而过,她是他的药,所以他愿意等,等她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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