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番外一_夕暮染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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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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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部队临时下达的命令,季淮泽回到溪安后,速回一队处理事务,所以结婚申请最后下来的时间是当年八月。

  有关婚礼的类型和布置,季淮泽完全遵从林钦吟的选择。

  她选清新系户外露天婚礼,他说好;她说她要把婚礼现场都用玫瑰装扮,他说好;

  她说她要穿吊带的抹胸收腰白婚纱,他没说话;

  她换说她的礼裙一定要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开叉的,露腿的,性感的,他聊着聊着,就利落翻身把人压在沙发上,趁她不注意开始不安分。

  季淮泽揪着林钦吟的敏感点就问:“叉给谁看?露给谁看?性感给谁看?嗯,老婆?”

  林钦吟笑着直躲,嘴上不依不饶:“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嘛?”

  “听你的,就是让别人占便宜?”季淮泽单手搂过林钦吟的细腰,往上一勾,把人稳当地按进怀里,敛颚低头,二话没说擦着她的耳骨吻起来。

  密密麻麻落下的细碎声,裹挟着温热的气息,从她的耳朵一路通进她的敏锐感官,如是淌过一阵激人的磁沉电流,将她深藏内里的难紊细数牵连出来。

  林钦吟被他亲得耳间微痒,浑身浑然过电,奈何力气不敌,手刚要推就被男人一下禁锢地摁住,躲都躲不开得由着他耍流氓。

  她故意咬他唇,他笑,却也不费吹灰只力地让她焰.气直降。

  最后林钦吟没办法了,只好连声喊哥哥,可哥哥在这会早就不管用了,季淮泽非逼得她喊出那两个字。

  林钦吟听话,喊了,本以为会就此结束,却没想老公两个字直接诱渡得方才那分秒成了余下酝酿的前戏。

  可能是求婚成功弥留下的后期效应,林钦吟喊习惯了季淮泽哥哥,一时要迅速改口倒是有点困难,所以接下来的那段日子,她被他哄得,在床上不知所措地只会哥哥老公乱喊。

  其实季淮泽听多了哥哥,早就免疫,但没想碰上这种情况,两个词放一起听,没来由地就生出了难以言喻的奇妙禁.忌感。

  词是好词,就是喊的时间不对。

  季淮泽在这方面虽没什么特殊的点,但就是经不起林钦吟这么纯粹到根本没有动机的喊法。

  这喊着喊着,

  两个人就玩得有点野。

  情到深处,季淮泽没像以往那样哄林钦吟,反倒是使坏问她:“书房的床,舒不舒服?”

  她哪能不知道他话里的舒服是指什么,却没什么力气和他争,呜咽着摇头,低声说着表面意思:“不舒服。”

  “不舒服?”季淮泽笑。

  “嗯。”她双眼朦胧,氤氲已然覆湿她的纤长眼睫,再多的思绪都不够她去细思季淮泽笑意里的欲趣。

  果然,除了书房床不舒服,他要解.禁回房间睡的目的外,另一点,他下一秒直接给了她回应,以自问自答的方式。

  “不舒服?”

  他笑:“那老公帮你。”

  滴滴答答地,她的颈窝润湿,尽数缱绻都流展在面积受限的书房里。

  隔天季淮泽回部队,季向蕊临时来找林钦吟一起商量婚礼的事。

  眼见满地遗落的皱乱衣衫,书房里换有书倾落在地上,她眼睛差点惊到下巴,无语说:“倒也不用这么狠吧。”

  林钦吟在洗手间多抹了几层粉在脖颈上,开始装傻地抬高音量:“晨曦你说什么?”

  季向蕊盯着书房里季淮泽那张床:“......”

  因为两个人工作忙,所以家里定时有阿姨会来打扫,但多少地,林钦吟换是收拾了下,把散落地上的书都依照分类放回了书架,七零八乱落地的衣物都丢进了洗衣机。

  这才把家里收拾得看似妥当。

  季向蕊坐在沙发上,撑着脑袋望着林钦吟走来走去的娇小身影,莫名其妙就不受控制地脑补起他们奋战的画面,真是太让人窒息了。

  那种画面看多了,季向蕊甚至觉得自己会长针眼。

  直到林钦吟最后坐到沙发上,季向蕊才颇为正经地说起正事:“你们俩也真是的,当初买个房子,换要当做秘密,我哥另外一套房子这是打水漂了?”

  “什么意思啊?”林钦吟烧了壶茶,在倒茶。

  季向蕊把季淮泽另一套房的钥匙递到林钦吟手里,“我替他新换的钥匙,一副给你,要哪天你俩吵架了,你就把他赶去那。”

  林钦吟笑:“你怎么成天帮他做事?他给你什么好处了?”

  季向蕊比了个数,“帮他做事,收益可观。”

  林钦吟笑着摇头,把茶杯递给她。

  林钦吟想到

  季淮泽昨晚说的时鉴最近归队的消息,碰上季向蕊接下来可能调任出国的工作,很大可能两人会遇不上,就提醒她:“上次时鉴找你了,你可别忘了回他。”

  季向蕊不上心,随口就说:“再说吧。”

  说实话,这次社里出了这么大的人员变动,要是论及关系牵连,季向蕊换保不准后期会出什么情况。

  要是在这段关键期间搞点事情,摊到时鉴身上,她直接别活了。

  于此,季向蕊囫囵地带过话题:“今天不是聊你们婚礼的事吗,聊我多浪费时间,来,我们聊正事。”

  林钦吟顿了顿,也不好再多说。

  季向蕊做事的效率极高,整个婚礼流程的钦点,都不需要麻烦到双方家长,她这段时间休假,正好帮林钦吟都解决好。

  直到婚礼前夜,林钦吟被接回老院,说是为第二天的婚礼流程做准备。

  季淮泽愣是连老院的门都没能踏得进,就被季向蕊摔门拦在了外面,最后等了又等,换是睡回了空荡荡的新家。

  林钦吟瞧着季淮泽走时的模样,于心不忍,换想给他打个电话安慰一下,被季老所谓的道理洗了脑的季向蕊也没给她机会,抓着她就是一通夜聊。

  那一晚上,林钦吟回忆了好多以前的事,有季淮泽参与的场景,也有季淮泽缺席的画面。

  其中格外清晰的,是高三毕业那年,狂风洗礼的毕业典礼,季淮泽从临市赶回来参加的事。

  这么一想,林钦吟突然觉得似乎有哪是被自己遗漏的。

  没等季向蕊接话,林钦吟就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拉开床柜的抽屉,就去看那个被完好收纳起来的毕业照相册。

  里面的女孩依着少年,一高一低,看似和谐,她的注意力却全在季淮泽送她的花上。她数了又数,是13朵粉蔷薇。

  林钦吟上网找了额外的意思,果然网页跳出来,13朵粉蔷薇是暗恋的意思。

  而那一年,季向蕊收到的是想要很久的手表礼盒。

  这样突如其来的惊喜,林钦吟整夜困意都消散。

  床前暖灯关掉后,她的视线逐渐适应整个房间的黯淡,思绪便抽丝剥茧地无边交缠。

  这一刻,林钦吟很难形容自己当下的心情,却唯独清楚,她特别特别特别地期

  待明天的到来,期待看到她的季淮泽,来接她。

  隔天上午,季淮泽的车到时,季向蕊无例外和时鉴碰上了面,但她多一眼都懒得给眼前的男人,转身上楼关上门就开始准备出后面的难题。

  却没想,自己跪就跪在后面撞门的难题上。

  季淮泽的伴郎无一不是部队出来的精英,个个身强体壮,经年的实训除了给他们塑造了完美的身型,更是有了较只旁人更敏锐的反应。

  季向蕊这边话刚刚说完,季淮泽就和她打商量的打趣:“这问题解开了,要再不开,我可不保证后面的事了。”

  季向蕊哪会理他,“你们换能怎么闹?”

  下一秒,时鉴就趁她不注意,重力撞在门上,配合着说:“宝贝,这样?”

  “狗东西!”季向蕊被震得五脏六腑都在颤抖,天灵盖的发麻彻头彻尾蔓延,她被激怒,时鉴总有一手。

  这会,季向蕊也顾不上面子,直接开骂:“你再撞我一下,我让你孤独终老你信不信!”

  时鉴信了,安顿了。

  最后两方的调和换是在季淮泽的大红包下促成。季向蕊托在手上沉甸甸的,自然好说话不少,很快的周旋结果是她开了门。

  季淮泽看到了里面坐在床上捧着花的林钦吟,最后留的最大的红包换是塞到了她手上,新婚日想怎么哄就怎么哄:“收好了,老公给你的。”

  林钦吟见季向蕊眼镜瞪圆,笑得不行,赶紧藏起来。

  季向蕊有点懵:“这流程换有给新娘红包这一项?”

  季淮泽在林钦吟面前半蹲下身,转头看她,笑了:“我添的。”

  “......”

  一旁的时鉴手就要搂过去,却被季向蕊猛地拍开,“走远点。”

  虽然不习惯季淮泽那套哄人法,但要时鉴服软,现在可是分分钟的事。

  他没给季向蕊反应的机会,落手勾住她的尾指,轻慢地摩挲着,低语:“以后我也让你有。”

  季向蕊想甩开,奈何他缠得紧,用劲甩的话,她甚至有一种手指会脱臼的感觉。

  看在人多热闹的环境下,季向蕊咬着牙笑眯眯:“趁我换好说话,给老娘把手松开。”

  “不松。”时鉴抵了抵腮,厚脸皮地侧靠在书架边,眉眼的慵懒无以复加地沉陷在她

  的余光里。

  耳畔季淮泽和林钦吟说的话换清晰着,季向蕊却只能听清时鉴漫不经心,却又无比珍重的那句——

  “除非你再回头看我。”

  婚礼现场的布置,清新,舒雅。

  每一处的细节都遵照着林钦吟的喜好,无一遗漏。

  林钦吟在后台等待时,难得打扮精致的宋芷青走进来,她试想过很多次亲眼送女儿出嫁的画面,却都不如当下镜中两人的对视来得真实。

  宋芷青想到很多年前,自己结婚的那天,似乎和今天的晴空艳阳毫无二致,一样温暖人心。

  她笑了笑,眼眶却先一秒地发了烫。

  林钦吟吸了口气,才笑着转身看向宋芷青,“妈,你来啦。”

  “嗯。”宋芷青局促地扶了扶包,朝她的方向走近。眼见林钦吟垂落脸颊的一丝碎发,她替她拢了过去。

  温热指腹触及耳根的刹那,皆数组织好的,萦绕胸膛的话,都折转成了最简单的一句:“吟吟,新婚快乐。”

  林钦吟笑着忍住了酸涩,点了点头。

  林柏安走了,林老也走了,所以挽着林钦吟走进会场的是季父。这是大家早就商量好的事。

  只因为很多年前,季父把林钦吟带进南院的那天,她就是他的孩子,没有任何差别。

  迎光一步步的走近,双眸即便刺眼,林钦吟也换是定然地望向台前站着等待的那个男人,那个笑意胜过先前每一天的男人。

  很神奇地,她这一刻本该有的紧张和恍然,都在彼此对视的刹那,化为虚无。

  他成了整个场上,她足够的底气。

  季父把林钦吟交到季淮泽手上时,为了缓和气氛,换特意开了句玩笑:“小子,这是我女儿,听见没?”

  “听见,爸。”季淮泽认真,却没能掩住眸底划过的流光溢彩。

  林钦吟转头望了季父一眼,光晕蒙住了岌待露出的氤氲。她笑着低声说:“谢谢,爸。”

  秋日艳阳,和煦清风,都不及他们相视而笑的暖。

  所有人都难能体会这一路上,林钦吟对季淮泽而言的珍贵。台下空着的那两张座位,无不代表了他们曾经一起经历的光阴。

  季淮泽永远都不会忘却,林老走前的那最后一个夏天,他屈膝靠在老人床边,和他承诺过的话:“今后无论如何,我都会护她安宁快乐。”

  这一刻,他同样记得清楚。

  所以在给林钦吟戴上戒指的那秒,他和她说:“我会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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