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极道收割者-前篇
“去吧，你有4分钟的行动时间。”在电脑前有个工程师模样的人说到，他的四周呈半透明状态，透出天上的繁星和远处的城市灯火，显然，他是在一架飞机上。
“好，希望模拟准确。”黑衣壮汉回应到，然后便从飞机上一跃而出。
这里是德兰托警察局14区分部，其较为现代的主楼相比其他分部并无特别出众之处，令其地位特殊化的原因在于，进化论那个组长柯柏文暂时被关押在此，当审讯出警方想要的信息后，就会把他送往南方的高斯监狱，那里距此约4分钟车程——在车速700千米的情况下。而那个日子差不多就是这一两天。
一周之前，鉴于柯柏文的重要性，又想要隐蔽行事，华莱士警司从飞蝗部队抽调了一支小队去监视14区分部周边动静。要说心思缜密最让人放心的，当属龙威小队这样的老资格队友；而崔西小队也同样可靠，因为柏林哈特办事向来滴水不漏；至于米莉蒂亚，哪怕她的队友不便提供单兵支持，其个人实力和智慧也非常靠谱。然而这三队华莱士都没选，他选择了最让人放心不下的乔伊小队，就为一个原因：该队拥有人造天使雪儿，她的能力，可以应对进化论各种未知的力量。
虽然担当大任是件令人自豪的事，但维加却感觉格外疲惫。他们驻扎的位置在警局对面一栋住宅的7楼，房主本身也是警察，借房很顺利，所以用着也十分舒服。然后辛苦之处就在于，他们三人要24小时连续不断地监视超过一周，吃饭睡觉全部自己安排，但一定要保证，随时发生状况随时能够赶到现场并处理。
一开始维加觉得，每人8小时轮班倒不是挺简单的嘛，结果由于连续数个小时什么状况都没发生，老是盯着各个大屏幕实在看得人眼睛发涩，维加感觉8小时真心遭不住，于是大家改成了4小时，但4小时睡觉又感觉睡不舒服，最后就改成了5小时。
人是不会被无聊憋死的，反正维加就是能找到些乐趣，监控系统中可以调用人脸匹配，时常能发现有些人的名字十分喜感，他曾见到个叫垃圾终结者(Ru
ish-Terminator)的人，一时间都不敢相信那会是真名，结果看档案，真的叫那个名字。还有人叫楼萨奇.派森(No-)的，维加看着还以为发现了疑犯，直到雪儿提醒他才发现那是个名字，而不是查无此人。
监视持续到现在已经接近尾声了，越接近最后就越要认真对待，就像比赛中的冲刺，坚持到最后就是胜利。不过这些道理对维加不管用！正值凌晨时分，鉴于街上人极少，维加就干脆边看电影边瞅两眼监控，不止他一个人，雪儿也趴在旁边一起看着，他十分相信天使的眼力，肯定会有漏网之鱼的。
电影是部科幻恐怖片，主打是未知和血腥，面对影片中怪兽制造梦境捕获人类，然后生吞活剥的镜头，维加感觉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大凡被能量枪擦中的人，哪个还能有全尸的？抱着轻松的心态，他挪动手臂碰了碰旁边雪儿的胳膊，问到：“你会做梦吗？”
雪儿点点头，看着电影并不说话。
维加便顺势说到：“那这么说，这个梦魇兽连你也对付不了吧，会无限困在梦里是不是？”
只见雪儿使劲摇了摇头，否认道：“催眠波对我没有用。”
“你咋知道啊？这可是幻想怪物，它的催眠波就当是魔法好了，魔法啊，不讲道理的，你无法抗拒。”
雪儿想了想，回到：“魔法也是有迹可循的，人造魔法的原理是用场效应控制包含特定记号的奇漩团，形成连锁反应反馈到宏观上就构成了人造魔法，在微观层面，每一条链的传播都可以看作单独机械波，它是无法穿过神之环的，只有破坏掉神之环的奇漩结构，才能击穿障碍继续传播。”于是雪儿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到：“所以如果催眠波是魔法的话，它也无法直接影响到我的大脑。”
维加嘴巴张得大大的，他第一次听到雪儿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这个雪儿怕不是假的吧？
“但是……”维加想了想发现反驳不了，只好说到：“没想到你对人造魔法知道的还挺清楚啊。”
“嗯，拉西瓦先生告诉我的。”
“话说为什么要用‘人造魔法’这个词呢？魔法本来就是不讲道理的东西，加个‘人造’感觉还是不科学，其实当初随便起个其他名字都感觉更充满文化气息啊，例如叫什么真实力场，什么欧米茄领域，什么源生变换，瞧瞧，一股高大上的感觉。”维加看回电影画面，随口说到，他其实对人造魔法叫啥名字无所谓的。
“人造魔法的原名叫达芬奇之手，GASC中其他工作组嫌它不直观，而且……直接以达芬奇工作组的名字命名总觉得有炫耀的意思，于是后面就干脆用所有人都知道的最直观名字叫它，也就是人造魔法，这个名字一听就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其他工作组就再也腹诽不了了。”
“……这也是拉西瓦博士告诉你的吧？”维加无语了，原来人造魔法的名字还有这种典故。
“嗯。”雪儿点点头，然后稍等几秒后，指着旁边一块大屏幕毫无波澜道：“那里有人打架。”
“啊？”维加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顺着雪儿所指，才看到那边是天庭星系统监视的一部分，离警局3条街之外有个夜市，平时那里都是灯火通明，晚上不少人去喝酒吃风味小吃。现在，那边貌似是喝酒起了争执，两个人推推搡搡的，然后其中一方的伙伴直接抄酒瓶砸在对面脑袋上，于是双方的伙伴坐不住了，纷纷抄起板凳、木签干起架来。维加看过去时，已经有好几人受了重伤，血流满地。
“噢噢，是真汉子！”维加咂着嘴看戏一样，根本没打算动。
“有执法者过去了。”雪儿指了指另一个方向，屏幕中可以看到2架巡视者带着4台执法者奔赴斗殴现场，其中一架巡视者的机主两人可不陌生，就是他们所处这房子的主人。
“这随便就摆平了吧，平民想造个反真难。”维加把电影暂停，他觉得小剧场比电影好看，毕竟够真实，因为本来就是真实……
巡视者虽然是步行机甲，但快速赶路时会放下轮子压低高度变形成四驱车，倒是执法者们迈开大步子像士兵一样撒腿狂奔，足部的消音软垫踩在地上发出整齐的咚咚闷响。约2分钟后，他们拐过最后一个弯，抵达了闹事现场。
一进入斗殴人群的视野，巡视者P175上的乘警立即开启扩音器大喊到：“这里是德兰托警方14R9巡逻队，滋事人员立即放下武器，接受调查，否则做抗拒执法处置。”
斗殴人员中，大部分人都还保持清醒，他们听见警铃后就浑身打个哆嗦，拎着板凳酒瓶犹豫要不要扔掉，要么就索性装糊涂，警察总不能杀了他们，又不是什么大罪。不过有少量彻底喝醉的家伙，根本不管喊话的是什么人，骂骂咧咧吼着“你你你算什么东西，我去你姥姥个腿！”，然后抄起酒瓶就扔向巡视者，只是距离太远，那些瓶子一个个摔破在半程上。
旁边编号710的巡视者便不再犹豫，开动机甲带着执法者上去捉拿斗殴者。巡视者搭载有诱发式电击弹，如果对方试图逃跑，就可以让他尝尝被电晕的味道了，而执法者只有粒子束炮，这种治安事件一般都不会开枪的，它们都得徒手擒拿然后套上电击镣铐。
维加从屏幕上看着现场，总觉得有点別扭，似乎和过往纪录片里有些不一样，但他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对劲，眼看巡视者和执法者们飞快接近斗殴人群，看起来挺顺利的，没啥问题。
但就在巡逻队接近一家烧烤摊时，摊位突然炸裂，大团刺目电光猛然窜出，那场面相当震撼，4台执法者和2架巡视者眨眼间就被吸附到一起，然后彻底瘫痪。维加一眼就认出那是磁暴炸弹，他立马撑了起来，看看警局方向的监控镜头，却是什么状况都没发生。
“要去帮忙吗？”雪儿也爬起来问到。
“嗯，必须得去，快叫醒乔伊。”维加点点头，翻身起来马上把枪包扣在身上，他看了眼床铺方向，发现雪儿正在撕扯乔伊的脸颊，可是并没有什么卵用，对方才躺下2小时，正是睡得最扎实的时候。
“你这样不行，泼他水。”维加戴上电子设备，一切都准备就绪后，倒了杯水交给雪儿。
“我泼……”雪儿念念有词，一杯凉水倒在乔伊鼻梁中央。
顿时，只见乔伊猛烈抖动，一个机灵爬了起来，还好雪儿反应极快往后闪开，不然就撞架了。“发生了什么！”他瞻头四顾大声嚷嚷道。
维加便向他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最后说到：“总之你盯好警局周边的动向，我和雪儿去解决安文那边的状况，应该短时间内就会结束。”他所说的安文，便是此处房子的主人，现在正被困在巡视者中。
“OK。”乔伊说完，便倒立着做了几个俯卧撑，然后在监控屏前坐下来。
此时在案发现场，斗殴人群早就暂停了互斗，附近数家夜店摊主都吓得够呛，哪里还有心思继续营业，一个个都想着打烊走人。不过酒鬼们都纠缠上了，不准摊主离开，还有几个醉鬼抄起板凳指着巡视者直呼“报应”，然后还要上去砸它们，被同伴死命拉住。
幸灾乐祸就算了，上去敲警察哪怕毫无伤害，情节也要严重的多，曾经有平民作死用钢管戳机器人，结果被抵住头顶一枪打爆的案例真实发生过，那视频现在网上还流传着呢，凡是看过的人无不心里发寒，从此对执法者产生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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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希望模拟准确。”黑衣壮汉回应到，然后便从飞机上一跃而出。
这里是德兰托警察局14区分部，其较为现代的主楼相比其他分部并无特别出众之处，令其地位特殊化的原因在于，进化论那个组长柯柏文暂时被关押在此，当审讯出警方想要的信息后，就会把他送往南方的高斯监狱，那里距此约4分钟车程——在车速700千米的情况下。而那个日子差不多就是这一两天。
一周之前，鉴于柯柏文的重要性，又想要隐蔽行事，华莱士警司从飞蝗部队抽调了一支小队去监视14区分部周边动静。要说心思缜密最让人放心的，当属龙威小队这样的老资格队友；而崔西小队也同样可靠，因为柏林哈特办事向来滴水不漏；至于米莉蒂亚，哪怕她的队友不便提供单兵支持，其个人实力和智慧也非常靠谱。然而这三队华莱士都没选，他选择了最让人放心不下的乔伊小队，就为一个原因：该队拥有人造天使雪儿，她的能力，可以应对进化论各种未知的力量。
虽然担当大任是件令人自豪的事，但维加却感觉格外疲惫。他们驻扎的位置在警局对面一栋住宅的7楼，房主本身也是警察，借房很顺利，所以用着也十分舒服。然后辛苦之处就在于，他们三人要24小时连续不断地监视超过一周，吃饭睡觉全部自己安排，但一定要保证，随时发生状况随时能够赶到现场并处理。
一开始维加觉得，每人8小时轮班倒不是挺简单的嘛，结果由于连续数个小时什么状况都没发生，老是盯着各个大屏幕实在看得人眼睛发涩，维加感觉8小时真心遭不住，于是大家改成了4小时，但4小时睡觉又感觉睡不舒服，最后就改成了5小时。
人是不会被无聊憋死的，反正维加就是能找到些乐趣，监控系统中可以调用人脸匹配，时常能发现有些人的名字十分喜感，他曾见到个叫垃圾终结者(Ru
ish-Terminator)的人，一时间都不敢相信那会是真名，结果看档案，真的叫那个名字。还有人叫楼萨奇.派森(No-)的，维加看着还以为发现了疑犯，直到雪儿提醒他才发现那是个名字，而不是查无此人。
监视持续到现在已经接近尾声了，越接近最后就越要认真对待，就像比赛中的冲刺，坚持到最后就是胜利。不过这些道理对维加不管用！正值凌晨时分，鉴于街上人极少，维加就干脆边看电影边瞅两眼监控，不止他一个人，雪儿也趴在旁边一起看着，他十分相信天使的眼力，肯定会有漏网之鱼的。
电影是部科幻恐怖片，主打是未知和血腥，面对影片中怪兽制造梦境捕获人类，然后生吞活剥的镜头，维加感觉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大凡被能量枪擦中的人，哪个还能有全尸的？抱着轻松的心态，他挪动手臂碰了碰旁边雪儿的胳膊，问到：“你会做梦吗？”
雪儿点点头，看着电影并不说话。
维加便顺势说到：“那这么说，这个梦魇兽连你也对付不了吧，会无限困在梦里是不是？”
只见雪儿使劲摇了摇头，否认道：“催眠波对我没有用。”
“你咋知道啊？这可是幻想怪物，它的催眠波就当是魔法好了，魔法啊，不讲道理的，你无法抗拒。”
雪儿想了想，回到：“魔法也是有迹可循的，人造魔法的原理是用场效应控制包含特定记号的奇漩团，形成连锁反应反馈到宏观上就构成了人造魔法，在微观层面，每一条链的传播都可以看作单独机械波，它是无法穿过神之环的，只有破坏掉神之环的奇漩结构，才能击穿障碍继续传播。”于是雪儿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到：“所以如果催眠波是魔法的话，它也无法直接影响到我的大脑。”
维加嘴巴张得大大的，他第一次听到雪儿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这个雪儿怕不是假的吧？
“但是……”维加想了想发现反驳不了，只好说到：“没想到你对人造魔法知道的还挺清楚啊。”
“嗯，拉西瓦先生告诉我的。”
“话说为什么要用‘人造魔法’这个词呢？魔法本来就是不讲道理的东西，加个‘人造’感觉还是不科学，其实当初随便起个其他名字都感觉更充满文化气息啊，例如叫什么真实力场，什么欧米茄领域，什么源生变换，瞧瞧，一股高大上的感觉。”维加看回电影画面，随口说到，他其实对人造魔法叫啥名字无所谓的。
“人造魔法的原名叫达芬奇之手，GASC中其他工作组嫌它不直观，而且……直接以达芬奇工作组的名字命名总觉得有炫耀的意思，于是后面就干脆用所有人都知道的最直观名字叫它，也就是人造魔法，这个名字一听就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其他工作组就再也腹诽不了了。”
“……这也是拉西瓦博士告诉你的吧？”维加无语了，原来人造魔法的名字还有这种典故。
“嗯。”雪儿点点头，然后稍等几秒后，指着旁边一块大屏幕毫无波澜道：“那里有人打架。”
“啊？”维加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顺着雪儿所指，才看到那边是天庭星系统监视的一部分，离警局3条街之外有个夜市，平时那里都是灯火通明，晚上不少人去喝酒吃风味小吃。现在，那边貌似是喝酒起了争执，两个人推推搡搡的，然后其中一方的伙伴直接抄酒瓶砸在对面脑袋上，于是双方的伙伴坐不住了，纷纷抄起板凳、木签干起架来。维加看过去时，已经有好几人受了重伤，血流满地。
“噢噢，是真汉子！”维加咂着嘴看戏一样，根本没打算动。
“有执法者过去了。”雪儿指了指另一个方向，屏幕中可以看到2架巡视者带着4台执法者奔赴斗殴现场，其中一架巡视者的机主两人可不陌生，就是他们所处这房子的主人。
“这随便就摆平了吧，平民想造个反真难。”维加把电影暂停，他觉得小剧场比电影好看，毕竟够真实，因为本来就是真实……
巡视者虽然是步行机甲，但快速赶路时会放下轮子压低高度变形成四驱车，倒是执法者们迈开大步子像士兵一样撒腿狂奔，足部的消音软垫踩在地上发出整齐的咚咚闷响。约2分钟后，他们拐过最后一个弯，抵达了闹事现场。
一进入斗殴人群的视野，巡视者P175上的乘警立即开启扩音器大喊到：“这里是德兰托警方14R9巡逻队，滋事人员立即放下武器，接受调查，否则做抗拒执法处置。”
斗殴人员中，大部分人都还保持清醒，他们听见警铃后就浑身打个哆嗦，拎着板凳酒瓶犹豫要不要扔掉，要么就索性装糊涂，警察总不能杀了他们，又不是什么大罪。不过有少量彻底喝醉的家伙，根本不管喊话的是什么人，骂骂咧咧吼着“你你你算什么东西，我去你姥姥个腿！”，然后抄起酒瓶就扔向巡视者，只是距离太远，那些瓶子一个个摔破在半程上。
旁边编号710的巡视者便不再犹豫，开动机甲带着执法者上去捉拿斗殴者。巡视者搭载有诱发式电击弹，如果对方试图逃跑，就可以让他尝尝被电晕的味道了，而执法者只有粒子束炮，这种治安事件一般都不会开枪的，它们都得徒手擒拿然后套上电击镣铐。
维加从屏幕上看着现场，总觉得有点別扭，似乎和过往纪录片里有些不一样，但他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对劲，眼看巡视者和执法者们飞快接近斗殴人群，看起来挺顺利的，没啥问题。
但就在巡逻队接近一家烧烤摊时，摊位突然炸裂，大团刺目电光猛然窜出，那场面相当震撼，4台执法者和2架巡视者眨眼间就被吸附到一起，然后彻底瘫痪。维加一眼就认出那是磁暴炸弹，他立马撑了起来，看看警局方向的监控镜头，却是什么状况都没发生。
“要去帮忙吗？”雪儿也爬起来问到。
“嗯，必须得去，快叫醒乔伊。”维加点点头，翻身起来马上把枪包扣在身上，他看了眼床铺方向，发现雪儿正在撕扯乔伊的脸颊，可是并没有什么卵用，对方才躺下2小时，正是睡得最扎实的时候。
“你这样不行，泼他水。”维加戴上电子设备，一切都准备就绪后，倒了杯水交给雪儿。
“我泼……”雪儿念念有词，一杯凉水倒在乔伊鼻梁中央。
顿时，只见乔伊猛烈抖动，一个机灵爬了起来，还好雪儿反应极快往后闪开，不然就撞架了。“发生了什么！”他瞻头四顾大声嚷嚷道。
维加便向他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最后说到：“总之你盯好警局周边的动向，我和雪儿去解决安文那边的状况，应该短时间内就会结束。”他所说的安文，便是此处房子的主人，现在正被困在巡视者中。
“OK。”乔伊说完，便倒立着做了几个俯卧撑，然后在监控屏前坐下来。
此时在案发现场，斗殴人群早就暂停了互斗，附近数家夜店摊主都吓得够呛，哪里还有心思继续营业，一个个都想着打烊走人。不过酒鬼们都纠缠上了，不准摊主离开，还有几个醉鬼抄起板凳指着巡视者直呼“报应”，然后还要上去砸它们，被同伴死命拉住。
幸灾乐祸就算了，上去敲警察哪怕毫无伤害，情节也要严重的多，曾经有平民作死用钢管戳机器人，结果被抵住头顶一枪打爆的案例真实发生过，那视频现在网上还流传着呢，凡是看过的人无不心里发寒，从此对执法者产生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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