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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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大格格去御书房送汤水的事情，太子知道。太子不但知道，他还告诉大格格要怎么做。
大格格本身也不是单纯地给皇帝送汤水去，宫里就没有真正的小孩子。大格格去给皇帝送汤水，也有其他的目的。
皇帝以前不是喜欢太子跟那些阿哥兄友弟恭么，太子现在就让大格格多孝敬皇帝，皇帝感受到小阿梨的那些东西的好之后，皇帝又怎么可能放弃那些东西。
总得有人在皇帝的面前多说那些东西好，多在皇帝面前显摆那些东西。
太子没有让东宫里的其他人去，大格格是最合适的人选。大格格也配合，还懂事，多好啊。
“隔几天送一次。”太子道，“不必每次都送那么好的。”
“让厨房就炖普通的鸡呀。”大格格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太子，对皇帝那么好做什么，皇帝还废太子呢。
“嗯，对。”太子点头，“就这么做。”
“妹妹是不是要养鸡了？”大格格问，“外面多了几只黄色毛绒绒的，不对小鸡崽，是黄鸭？”
“是吧。”太子还看到东宫的一处墙被打穿了，隔壁空着的宫殿还长了不少植物。
太子没有把那些地板撬了，也没有让别人去撬了。他就是一觉醒来就发现隔壁的宫殿有绿色植物，墙头还有一颗颗的小果子。等太子去隔壁一看，就发现隔壁宫殿的空院子的地板被撬了。
那边还有一个小池子，那个小池子有一些水，就是没有活水。
太子想小阿梨可能是真的想养小鸭子，小鸭子也好，以后能做成烤鸭、熏鸭……
但太子和大格格都错了，小阿梨要想村中一霸。
不，以后那些大鹅还将成为皇宫一霸。
小阿梨认为大鹅才霸气，星际专家都说了，大鹅的战斗力杠杠的。
除夕到了，小阿梨还小，太子就没有抱着小阿梨参加宫宴。可太子又担心他和太子妃都离开了，小阿梨会闹腾，于是太子妃就留在东宫照顾小阿梨。
太子妃自认为有没有参加宫宴都好，最为重要的就是小阿梨。
“你瞧瞧你呀，腊月出生，这一过年，你就长一岁。”太子妃看着襁褓里的小阿梨，“这岁数长得可真快。”
小阿梨：一岁算什么，星际时代的人上百岁、上千岁的，多了去了。
小阿梨表示自己的岁数也不小，都能给太子妃当祖母。
“外面太冷，改天，天气暖点，再带你出去玩。”太子妃道。
小阿梨：随意。
小阿梨琢磨着是不是得弄一个小车车，那么她就能坐在小车里。太子妃等人就不用一直抱着她，要是一直抱着她，那该多累啊。
曾经，小阿梨也是很喜欢小孩子的，不过是喜欢别人家的小孩子。她都还没有恋爱过，就更不要说生小孩。
“这皇宫看似大，实则很小。”太子妃道，“到了这里面……”
很多人就都开始斗争，太子妃想东宫也有斗争，那些侍妾也想着上位。太子也有侧福晋，有的妾室还生有庶子。
太子妃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肚子，她还是希望能早点生下一个儿子。要是让别的妾室生的庶子继承东宫的东西，太子妃就担心小阿梨可能过得没有好，可能会被防着。
“不过你不用怕，额娘和阿玛都会保护你。”太子妃道，“你也比傻乎乎的。”
小阿梨：没事，你们可以当我是二傻子，我不介意扮猪吃老虎。
小阿梨还不能说话，就那么乖巧地听太子妃说那些话。
除夕过后，当众朝臣上朝后，太子也上朝了。二阿哥恢复太子之位，当然要上朝。
即便是这个时候，还有人说太子要上朝了不能很好地照顾荣宁公主，应该让太后抚养荣宁公主。
“那你也要上朝，不如让你的额娘养育你的儿女。”太子以前不喜欢这么挑刺，不喜欢这么杠，可他想明白了。
就算他不挑刺，这些人也要挑他的刺，那么他就没有对这些人太过温和。
“你额娘要是没在，就让你祖母养。”太子道，“哦，不对，你的年纪这么大了，儿女也该很大了。那就是该让你的老妻养育孙子孙女，也别让你的那些孙子孙女待在你儿子儿媳面前，除非你的儿子不当官。”
那个大臣就没有想到太子竟然会说这样的话，要知道太子以前比较温和，何时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太子分明就是说让他别让儿子当官了，就让儿子在家里养育孙子孙女。
皇帝的眼皮猛地一跳，他之前就觉得太子不大一样了，太子确实不一样。
四阿哥看着这一幕，要不是时机不合适，他都要站出来附和一下。二阿哥才被恢复太子之位，四阿哥知道皇帝多半不大可能再废了太子，有小阿梨在呢。
但四阿哥没有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这时候，就该让那些人知道太子不再是以前的太子。他们再用以前的那些手段去对付太子，根本就没有用。
“皇祖母都没有说要养小阿梨，你们说什么？”太子嗤笑，“你们当朝堂是你们的家，你们让皇上立谁当太子就立谁当太子，你们让谁养育皇室女，就让谁养？皇家都没有说让你们别养谁，要养谁。”
八阿哥认为太子疯了，太子竟然在朝堂上这么说。
“皇家事，无小事。”九阿哥开口，“朝臣关心天家事，那是应当的。”
“看来九弟很想让他们管一管你的家事。”太子道，“不如这样，九弟生个女儿……也不对，就算九弟有了女儿，不一定就愿意当一个女儿奴，不一定就喜欢这个女儿。让女儿去跟着别人，兴许你还觉得女儿出息了。”
“你……”
“好了。”皇帝打断九阿哥，太子说话这么锋利也没有不对的地方。
皇家的事情，往小了说是爱新觉罗的家事，往大了说，那就是事关江山社稷。太子要把事情说得小一点，那也无妨。
“对了，八弟也有孩子了吧。好不容易才得的孩子，要不，八弟就让皇祖母给你养一养孩子？”太子没有放过八阿哥，“不过皇祖母也是辛苦，你们动不动就喜欢说让她老人家养孩子，她老人家想要轻松一点都不可以。你们就不能带着孩子去给她老人家请安吗？非得那么折腾她老人家？”
“皇阿玛，儿臣不曾这么想。”八阿哥懒得去跟太子说，就看着皇帝。
“唯一的儿子，多金贵呀。”太子道，“成亲那么多年，就这么一个。说起来，也算是比我家小阿梨金贵了。我家小阿梨还不是我和太子妃唯一的女儿，她上头还有一个嫡出的姐姐。”
“……”八阿哥就想让太子闭嘴，别再说这些了。
皇帝没有阻止太子，就让太子说个够。他最近一段时间没有从太子手上占到什么便宜，这些人也别想着从太子手上占到便宜，正好让这些知道太子变了。
皇帝表示他也没有办法，现在的太子就是拿着尚方宝剑。
“皇阿玛。”八阿哥再一次看向皇帝。
“八弟，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太子道，“遇到一点事情就找皇阿玛，找皇祖母，这像话吗？”
“……”八阿哥的脸色不好看，太子不要脸面，他还要脸面呢。
经过这一次，那些朝臣和阿哥们都知道太子已经不是之前的太子了，太子变了很多。
散朝后，八阿哥和九阿哥走在一块儿。
“太子疯了吧。”九阿哥不禁如此道。
“他……许是有其他打算。”八阿哥皱眉，他目前就不知道太子那样发疯做什么，皇阿玛还让太子就那么疯狂咬人。
八阿哥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小阿梨那么与众不同，那就不该让太子继续抚养小阿梨，就该让太后抚养小阿梨才是。他们从皇帝今天的态度也能看出来，皇帝果真不打算让太后抚养小阿梨。
之前，八阿哥让那么多人去上奏，甚至还有人被皇帝下了大牢，皇帝还是没有让太后抚养小阿梨。这让八阿哥感觉事情没有在他的掌控之中，这种感觉太过不好了。
而四阿哥跟着太子去东宫了，四阿哥还看了小阿梨。
“阿梨很乖。”四阿哥平时很少多看府里的那些孩子，他经常忙着各种的事情。他现在多看小阿梨几眼，那也是因为小阿梨与众不同，“不闹腾。”
“她哪里不闹腾，闹腾着呢。”太子想到他今天去上朝之前，小阿梨还让那些树架着她出去。
要不是有人发现小阿梨不见了，估计小阿梨就跟在太子的屁股后面去了朝堂。
那些树懂得架着小阿梨躲起来，比如树长出大叶子遮盖住小阿梨，那些树还懂得飞檐走壁。
了不得，真真是了不得。
谁家的孩子能这么折腾的，太子就没有看到其他孩子这么折腾过，他就看到小阿梨折腾。
“东宫的墙角都有洞了。”太子开玩笑道，“再养条狗，那就是狗洞。”
“要送给小阿梨一条小狗吗？”四阿哥思考这一点的可行性。
“哪里用我们送，她自己要什么，她自己就变出来。”太子道，“我们这些人就是摆设，顶多就是给她喂奶。孤怀疑，她还能让那些树做其他的，比如给她洗衣服，给她喂奶，给她捶肩。”
太子是真的这么想的，那些树就跟成了精似的，“门口那两棵树，要是有人夜里鬼鬼祟祟的，那两棵树还长出藤条把人绑了。”
“绑了谁？”四阿哥好奇，“莫非是……”
不会是绑了皇帝派来的人吧？
皇帝派来的人，正大光明的人，应当也不是鬼鬼祟祟。但也不能保证皇帝派去的人就没有鬼鬼祟祟的。
“皇阿玛喜欢小阿梨。”四阿哥道。
“是喜欢小阿梨拿出来的那些东西。”太子懂得这一点，“他们都想着孤有了小阿梨，就等于有了尚方宝剑，就可劲儿地作。既然他们都这么想，那就作给他们看。”
太子看向四阿哥，就不知道四阿哥是否还跟以前那样帮着他做事。
“全听太子吩咐。”四阿哥想着拼一拼，正如同太子说的那样，太子有小阿梨。
小阿梨打哈欠：所以你们是不是要送给我一条小狗狗？汪汪叫的小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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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大格格去御书房送汤水的事情，太子知道。太子不但知道，他还告诉大格格要怎么做。
大格格本身也不是单纯地给皇帝送汤水去，宫里就没有真正的小孩子。大格格去给皇帝送汤水，也有其他的目的。
皇帝以前不是喜欢太子跟那些阿哥兄友弟恭么，太子现在就让大格格多孝敬皇帝，皇帝感受到小阿梨的那些东西的好之后，皇帝又怎么可能放弃那些东西。
总得有人在皇帝的面前多说那些东西好，多在皇帝面前显摆那些东西。
太子没有让东宫里的其他人去，大格格是最合适的人选。大格格也配合，还懂事，多好啊。
“隔几天送一次。”太子道，“不必每次都送那么好的。”
“让厨房就炖普通的鸡呀。”大格格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太子，对皇帝那么好做什么，皇帝还废太子呢。
“嗯，对。”太子点头，“就这么做。”
“妹妹是不是要养鸡了？”大格格问，“外面多了几只黄色毛绒绒的，不对小鸡崽，是黄鸭？”
“是吧。”太子还看到东宫的一处墙被打穿了，隔壁空着的宫殿还长了不少植物。
太子没有把那些地板撬了，也没有让别人去撬了。他就是一觉醒来就发现隔壁的宫殿有绿色植物，墙头还有一颗颗的小果子。等太子去隔壁一看，就发现隔壁宫殿的空院子的地板被撬了。
那边还有一个小池子，那个小池子有一些水，就是没有活水。
太子想小阿梨可能是真的想养小鸭子，小鸭子也好，以后能做成烤鸭、熏鸭……
但太子和大格格都错了，小阿梨要想村中一霸。
不，以后那些大鹅还将成为皇宫一霸。
小阿梨认为大鹅才霸气，星际专家都说了，大鹅的战斗力杠杠的。
除夕到了，小阿梨还小，太子就没有抱着小阿梨参加宫宴。可太子又担心他和太子妃都离开了，小阿梨会闹腾，于是太子妃就留在东宫照顾小阿梨。
太子妃自认为有没有参加宫宴都好，最为重要的就是小阿梨。
“你瞧瞧你呀，腊月出生，这一过年，你就长一岁。”太子妃看着襁褓里的小阿梨，“这岁数长得可真快。”
小阿梨：一岁算什么，星际时代的人上百岁、上千岁的，多了去了。
小阿梨表示自己的岁数也不小，都能给太子妃当祖母。
“外面太冷，改天，天气暖点，再带你出去玩。”太子妃道。
小阿梨：随意。
小阿梨琢磨着是不是得弄一个小车车，那么她就能坐在小车里。太子妃等人就不用一直抱着她，要是一直抱着她，那该多累啊。
曾经，小阿梨也是很喜欢小孩子的，不过是喜欢别人家的小孩子。她都还没有恋爱过，就更不要说生小孩。
“这皇宫看似大，实则很小。”太子妃道，“到了这里面……”
很多人就都开始斗争，太子妃想东宫也有斗争，那些侍妾也想着上位。太子也有侧福晋，有的妾室还生有庶子。
太子妃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肚子，她还是希望能早点生下一个儿子。要是让别的妾室生的庶子继承东宫的东西，太子妃就担心小阿梨可能过得没有好，可能会被防着。
“不过你不用怕，额娘和阿玛都会保护你。”太子妃道，“你也比傻乎乎的。”
小阿梨：没事，你们可以当我是二傻子，我不介意扮猪吃老虎。
小阿梨还不能说话，就那么乖巧地听太子妃说那些话。
除夕过后，当众朝臣上朝后，太子也上朝了。二阿哥恢复太子之位，当然要上朝。
即便是这个时候，还有人说太子要上朝了不能很好地照顾荣宁公主，应该让太后抚养荣宁公主。
“那你也要上朝，不如让你的额娘养育你的儿女。”太子以前不喜欢这么挑刺，不喜欢这么杠，可他想明白了。
就算他不挑刺，这些人也要挑他的刺，那么他就没有对这些人太过温和。
“你额娘要是没在，就让你祖母养。”太子道，“哦，不对，你的年纪这么大了，儿女也该很大了。那就是该让你的老妻养育孙子孙女，也别让你的那些孙子孙女待在你儿子儿媳面前，除非你的儿子不当官。”
那个大臣就没有想到太子竟然会说这样的话，要知道太子以前比较温和，何时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太子分明就是说让他别让儿子当官了，就让儿子在家里养育孙子孙女。
皇帝的眼皮猛地一跳，他之前就觉得太子不大一样了，太子确实不一样。
四阿哥看着这一幕，要不是时机不合适，他都要站出来附和一下。二阿哥才被恢复太子之位，四阿哥知道皇帝多半不大可能再废了太子，有小阿梨在呢。
但四阿哥没有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这时候，就该让那些人知道太子不再是以前的太子。他们再用以前的那些手段去对付太子，根本就没有用。
“皇祖母都没有说要养小阿梨，你们说什么？”太子嗤笑，“你们当朝堂是你们的家，你们让皇上立谁当太子就立谁当太子，你们让谁养育皇室女，就让谁养？皇家都没有说让你们别养谁，要养谁。”
八阿哥认为太子疯了，太子竟然在朝堂上这么说。
“皇家事，无小事。”九阿哥开口，“朝臣关心天家事，那是应当的。”
“看来九弟很想让他们管一管你的家事。”太子道，“不如这样，九弟生个女儿……也不对，就算九弟有了女儿，不一定就愿意当一个女儿奴，不一定就喜欢这个女儿。让女儿去跟着别人，兴许你还觉得女儿出息了。”
“你……”
“好了。”皇帝打断九阿哥，太子说话这么锋利也没有不对的地方。
皇家的事情，往小了说是爱新觉罗的家事，往大了说，那就是事关江山社稷。太子要把事情说得小一点，那也无妨。
“对了，八弟也有孩子了吧。好不容易才得的孩子，要不，八弟就让皇祖母给你养一养孩子？”太子没有放过八阿哥，“不过皇祖母也是辛苦，你们动不动就喜欢说让她老人家养孩子，她老人家想要轻松一点都不可以。你们就不能带着孩子去给她老人家请安吗？非得那么折腾她老人家？”
“皇阿玛，儿臣不曾这么想。”八阿哥懒得去跟太子说，就看着皇帝。
“唯一的儿子，多金贵呀。”太子道，“成亲那么多年，就这么一个。说起来，也算是比我家小阿梨金贵了。我家小阿梨还不是我和太子妃唯一的女儿，她上头还有一个嫡出的姐姐。”
“……”八阿哥就想让太子闭嘴，别再说这些了。
皇帝没有阻止太子，就让太子说个够。他最近一段时间没有从太子手上占到什么便宜，这些人也别想着从太子手上占到便宜，正好让这些知道太子变了。
皇帝表示他也没有办法，现在的太子就是拿着尚方宝剑。
“皇阿玛。”八阿哥再一次看向皇帝。
“八弟，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太子道，“遇到一点事情就找皇阿玛，找皇祖母，这像话吗？”
“……”八阿哥的脸色不好看，太子不要脸面，他还要脸面呢。
经过这一次，那些朝臣和阿哥们都知道太子已经不是之前的太子了，太子变了很多。
散朝后，八阿哥和九阿哥走在一块儿。
“太子疯了吧。”九阿哥不禁如此道。
“他……许是有其他打算。”八阿哥皱眉，他目前就不知道太子那样发疯做什么，皇阿玛还让太子就那么疯狂咬人。
八阿哥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小阿梨那么与众不同，那就不该让太子继续抚养小阿梨，就该让太后抚养小阿梨才是。他们从皇帝今天的态度也能看出来，皇帝果真不打算让太后抚养小阿梨。
之前，八阿哥让那么多人去上奏，甚至还有人被皇帝下了大牢，皇帝还是没有让太后抚养小阿梨。这让八阿哥感觉事情没有在他的掌控之中，这种感觉太过不好了。
而四阿哥跟着太子去东宫了，四阿哥还看了小阿梨。
“阿梨很乖。”四阿哥平时很少多看府里的那些孩子，他经常忙着各种的事情。他现在多看小阿梨几眼，那也是因为小阿梨与众不同，“不闹腾。”
“她哪里不闹腾，闹腾着呢。”太子想到他今天去上朝之前，小阿梨还让那些树架着她出去。
要不是有人发现小阿梨不见了，估计小阿梨就跟在太子的屁股后面去了朝堂。
那些树懂得架着小阿梨躲起来，比如树长出大叶子遮盖住小阿梨，那些树还懂得飞檐走壁。
了不得，真真是了不得。
谁家的孩子能这么折腾的，太子就没有看到其他孩子这么折腾过，他就看到小阿梨折腾。
“东宫的墙角都有洞了。”太子开玩笑道，“再养条狗，那就是狗洞。”
“要送给小阿梨一条小狗吗？”四阿哥思考这一点的可行性。
“哪里用我们送，她自己要什么，她自己就变出来。”太子道，“我们这些人就是摆设，顶多就是给她喂奶。孤怀疑，她还能让那些树做其他的，比如给她洗衣服，给她喂奶，给她捶肩。”
太子是真的这么想的，那些树就跟成了精似的，“门口那两棵树，要是有人夜里鬼鬼祟祟的，那两棵树还长出藤条把人绑了。”
“绑了谁？”四阿哥好奇，“莫非是……”
不会是绑了皇帝派来的人吧？
皇帝派来的人，正大光明的人，应当也不是鬼鬼祟祟。但也不能保证皇帝派去的人就没有鬼鬼祟祟的。
“皇阿玛喜欢小阿梨。”四阿哥道。
“是喜欢小阿梨拿出来的那些东西。”太子懂得这一点，“他们都想着孤有了小阿梨，就等于有了尚方宝剑，就可劲儿地作。既然他们都这么想，那就作给他们看。”
太子看向四阿哥，就不知道四阿哥是否还跟以前那样帮着他做事。
“全听太子吩咐。”四阿哥想着拼一拼，正如同太子说的那样，太子有小阿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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