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芸的宝蓝色新娘裙_【春满四合院】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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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芸的宝蓝色新娘裙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net第一小说站我叫王想,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毕业已经两年了,还是在职场的底层浮浮沉沉,上不去,下不来,总感觉自己的心理状态和缺水的地一样,期待着下雨的那天到来。

  但我的人生并不是真的这么一无是处。

  每个人的青春期一定会有一个女神,她可能是电视名星,也可能是你的学姐,而我的女神就是她;黄湘芸。

  湘芸同时也是我的青梅竹马。

  她是小学六年级时搬到我家隔壁的,小我半岁,总是拉着我问东问西,要我带她熟悉这附近的环境;打听有什么好吃的小吃店、那间老闆很黑心,这类小道消息。

  我们从那时起就唸同所学校,直到高中毕业才分道扬镳,就读不同的大学。

  小时候,湘芸并没有特别漂亮,她运动神经发达,个性也和男孩子一样活泼,和我穿梭在大街小巷中到处撒野、恶作剧。

  我们放学后都会到附近的篮球场打球。

  她拜此所赐,锻鍊出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拔高的速度比我还快,很快超过了我,高一就长到7公分的身高,拥有一双修长健美的美腿。

  她也不像个男人婆,个性除了开朗外非常亲切,对每个人的态度都很好,不会因为对方的相貌、爱不爱读书、功课好坏而看不起谁,或因为自己很受欢迎,就得意的高高在上,像个公一样。

  女性的温柔在她身上闪烁,如春天悄然而至的暖阳,照亮我人生的每寸角落。

  我一直想向她告白,却都没有实行,因为我只有可怜的65公分,属于半残人士,身高矮她快半个头,又其貌不扬,戴着个厚厚的大黑框眼镜,属于那种一眼看过,第二眼就会忘记的人物,如果不是她,恐怕到毕业班上都没有几个人认识我。

  从小我就被迫帮她打理排山倒海涌来的情书,像个高级秘书,或皇后身旁的小太监,对了,这些外号都是外面的人帮我取的,但我毫不在意,因为我知道湘芸是真的视我为毕生挚友对待。

  虽然那时湘芸的外表并不是特别漂亮,但比起班上那些早早学会化妆的女生,她反而有一种出尘的清秀,加上模特儿般的身材,温柔甜美的笑容,又一直没有男朋友,人气甚至比一些校花还旺。

  我总想等几年后自己长高变帅,配的上她了,堂堂正正的向她告白,没想到,时间是部太快的公车,我好像坐上了,又像没有。

  我的肉体与自尊,被孤独地禁锢在荒凉的站牌下,年覆一覆继续着无望的等待。

  直到高中的毕业旅行,我还是那副模样,半点长进也无。

  还记得毕业旅行的最后一晚,我们学校去一间着名的游乐园玩,住在附近的饭店。

  因为想到隔天又将到课业压力大的受不了的校园生活,我动邀约湘芸,在就寝后到饭店外附设的泳池见面,这是我难得的突破。

  我打算一路绕着饭店的外围聊聊天,和她谈谈对未来的打算。

  这次我想鼓起勇气告诉她,我要去g大,我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既然外貌这种天生的东西无论如何都配不上她,我希望能靠闯出一番事业来赢我的自尊。

  仲夏的夜裡,天空很晴朗,月亮像一颗大苹果,被闯入天际的盗贼随手啃蚀了大半。

  他偷了无数个夜,偶尔会失手,在仓皇逃跑时洒落一片星鑽,多的数不清。

  湘芸应邀而来,她很美,但今夜更美,月光如同伸展台的灯光打在她身上,使她比平时更有女人味。

  我不由得看呆了。

  她穿着件卡其色鹿皮绒短裤,修长的曲线展露无遗,浓纤度的长腿上没有一丝暇庛。

  上身是件三角镂空的苹果绿t恤,在胸前撑起圆润饱满的山峰,让这件衣服显得特别小。

  我不用换角度,就能看见三角的空隙中,一抹俏皮的乳沟,大方地向人打着招呼。

  我过去曾"无意间"得知她是穿c罩杯,从今晚那快要裂衣而出的白腻来看,可能她还有许多发育的空间。

  她一走近,我就闻到她身上传来沁人心脾的幽香,有点澹澹的,水果的香味,从视觉到嗅觉都严重刺激着我的荷尔蒙。

  我立刻微微的勃起了,在沙滩裤上支起半座帐篷,必须半驼着背才能掩饰住我的窘态。

  “嗨,想想,在发什么呆”

  想想是我的小名,她看着我有点惊豔过度的傻样,也觉得自己今天的穿着有点大胆,微微的脸红了。

  她脸上昇起两朵澹澹的红云,为几乎不化妆的她添上一丝妩媚的红妆。

  “没什么,赶快走吧,等等被教官夜巡看到就遭了。”

  我急于离开危险的大门口,对她催促道。

  饭店入口在泳池的一头,我们隔着约一步的距离,并肩漫步在近米长的泳池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有种异样的感觉。

  本来在她面前,我不会像在学校裡、在其它同学面前那么木纳,是很自在随性的,今天却非常反常,许多想说的话都忘了要怎么说,开口说了上句,下句却马上在心里被某种乱流冲走了。

  湘芸今天话也不多,走出泳池尽头,她才背对着我,开口对我说:“想想,我可能会去a大唸大学。”

  “妳要到a大”

  我吃惊的问,心中一片溷乱。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有如一记重拳打在我身上,将已是乱流的心炸成了雨,稀疏地落下。

  我本来以为她会和我一起留在这个城市唸g大的。

  她点点头,语气很坚定,倒像是伪装:“嗯,我也是最近才下定决心做这决定。”

  我想答,才发现她正侧对着我,用眼角馀光偷偷地看着我,像期待我的反应。

  有股冲动从某个角落冒了出来,不要走,留在这和我一起上g大。

  但这简单的话语,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可能我还没想好,我有什么资格让她放弃梦想,陪着我呢“那我们就要分隔两地了,唉,我要去g大,还有啊,我跟妳说,我计划”

  原先想好要去g大的台词,此刻反倒流利的很,被我当作替代品,一股脑挤出我的嘴巴。

  她笑着听我说着,眼中有种光采在闪动,似乎是欣赏我所说的,又像有些失落。

  每个大人都可以用教训的语气和处在少年时代的孩子们讲大道理,却没想到,对少年少女来说,这段刻骨铭心的记忆,足足佔了他们的半辈子。

  短短的半辈子。

  我讲的正兴起,却看到饭店的大门被什么人给推开。

  “糟了会不会是教官。”

  环顾四週,只有一个放扫除用间的小房间可躲,附近没有其它能遮挡视线的东西,逃跑一定会被看到。

  情急之下,我拉着她的手一同躲进了扫具间。

  这裡头的空间意外的大,只有头上微黄的灯光,视线很差。

  一边摆着林林总总的扫具,另一边则堆着一迭迭游泳圈,还有几个用来装水的空水桶堆在角落。

  “是教官吗”,湘芸在我耳边轻声问道。

  湿热的气息鑽进我耳裡,搔的我一颤,同时我手中像捏着一截柔若无骨的温润美玉。

  我这才想起还牵着她的手,赶紧放手,从扫具间的小窗口向饭店门口望出去。

  果然是教官,但旁边好像还跟着另一个人。

  “嗯。”

  我道,再仔细看,是刘教官,他才三十出头就考上教官,刚调来我们学校不久,身材高大,面貌英俊中带点粗旷的阳刚,整齐的西装头,腰杆总是打得很直,有一种军人的铁血气息在。

  可能因为年龄相近,他不像某些老派教官那么严格。

  有时候对一些小小的违规是睁一隻眼闭一隻眼。

  真出了什么严重的问题时,也都处理的很公正得宜,在学生中人缘很好。

  “等等,他旁边跟着的人,不是跟我们同级的刘诗妤吗”

  我小声惊呼。

  刘诗妤是我们学校有名的不良少女,她高一留级,好不容易高二,又辍学了一年,今年已经9岁了。

  “这么晚他们出来做什么”

  湘芸听了也很惊讶,她轻轻的推了我一下要往前挤,想到门前小窗口来看,我却正好让开,她踩在光滑的地上,脚一滑,整个人砰的一声撞在门上。

  湘芸赶紧离开小窗口,过头来无辜地看着我,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

  其它人不会知道,他们心中的女神其实也有孩子气的一面,每次犯错时,她都会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让我帮她善后。

  靠,惨了,一出去就会被抓到,不知道要躲那去。

  听着教官的说话声越来越近。

  我心想,反正刘诗妤应该是半夜出来偷抽烟被抓到吧,最多出去被唸一唸,正准备自首,却看见那些在泳圈旁的一堆大水桶,想做一次垂死的挣扎。

  我朝桶子一指,示意湘芸一人找一个水桶鑽进去。

  我打开一个最靠内,但位于外侧,不用挪开其它桶子就能进去的水桶,爬了进去,没想到湘芸也扶着桶缘,跟在我后面爬了进来,我俩站在狭窄的水桶裡面对面,她身上的香味扑向我的鼻息间,冲击着我的神经,像一个君,要让我的心属于她,永久地臣服。

  刘教官的声音几乎到门边了,我来不及换个桶子,只好跟她一起蹲下来,盖上桶盖。

  狭小的水桶之中空间很小,我和湘芸以抱膝的姿势对坐,为了让我有地方坐,她修长的美腿微微打开,夹着我一隻脚,充满弹性又软嫩的小腿紧贴着我沙摊裤下的小腿。

  教官终于走到扫具间的门口,推开门大喊一声:“谁在那裡,出来”

  我们两人吓的一震,都以为被看到了,但这个纠结的姿势实在很难出去,更别提要怎么解释为什么会躲在桶子裡,乾脆就抱着侥倖的心态,不动如山继续坐着。

  接着外面传来一阵框啷的撞击声。

  在我这侧的桶缘有个小小的裂缝,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勉强扭过头去看,吓的差点站起来。

  刘教官正一个个打开空水桶察看不过片刻,他就走到我们躲的桶子前伸出手来,我已经闭上眼准备挨骂,却听有个女声在他背后说了一声:“胆子真小。

  ”

  预期之中的痛骂没有降临,我睁开眼,才看到刘教官已经停下了动作。

  他笑着走扫具间的门前,将门锁上。

  刘诗妤还是跟在他身旁,一脸蛮不在乎的模样。

  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的紧身u领背心,露出性感的小肚脐,雪白的胸脯有大半露在外面,绝对有e以上。

  她大概才65公分左右,黑绵质热裤下一双白皙的腿比例却非常完美,笔直而匀称。

  刘教官拿了一个迭好的泳圈摆到地上坐了下来,道:“虽然我是单身,但被人看到毕竟影响不好,你不是还没毕业嘛。”

  他摆出迷人的笑容,对刘诗妤招了招手。

  她走到他腿上坐了下来,坏笑着含住他的耳垂,重覆了一遍:“胆小鬼。”

  刘教官像被挑衅了的猎人,转头吻向怀裡的刘诗妤,贪婪的捕捉她的唇舌。

  同时他的大手也隔着u领抓住了她俏皮的大白兔,不断的揉捏。

  原来这两个傢伙在一起刘教官可以说是学生中的白马王子,自然有不少女生和他走的很近,总少不了有些风言风语传他和谁偷偷交往,其中却没有刘诗妤的名字。

  他们两人甚至可以说是不对头,如今所见,实在让我有点意外。

  看到外面香豔的一幕,加上看起来一时不会被发现,我放下心来,又感受到和湘芸几乎紧贴在一起的感觉,我再度勃起了,而且硬的不能再硬。

  因为我的姿势也是双腿微开,所以我炽热坚挺的肉棒隔着薄薄的沙滩裤,几乎贴在湘芸的脚踝边,随着血脉的涌动而一跳一跳的。

  她一定也感觉到了,我感受到她一双美目似乎在黑暗中正定定的注视着我。

  我羞红了脸,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不好意思的小声说:“对不起。”

  接着把外面发生的事告诉她。

  湘芸也低声道:“怎么可能我看看。”

  想挪到我这边察看。

  可惜我们几乎动弹不得,于是我将腿撑至最开挪出位置,让她整个人靠在我胸前,这样她才能看到裂缝外。

  我感觉到湘芸软柔的双乳擦过我的膝盖又抵在我胸腹前。

  肉棒又是兴奋的一跳,弹在她身上不知那个部位。

  她只看了一眼便坐原位。

  我虽然看不清湘芸的脸色,但从她身上渐渐升高的温度,也可以知道她一定是面红如血的样子。

  在桶裡蹲久了,脚非常的酸,我们有默契的沦流将双腿展开放鬆。

  我不时将脚摆到湘芸柔软的臀边放着,湘芸的小腿肚也不停贴上我的肉棒在离开,那磨擦的快感爽的我差点叫出声来。

  过了一会,我再头看向裂缝,想看看他们走了没,却见到刘教官已经找了好几个泳圈丢在地上,迭成一个椅子,侧对着我坐着。

  而刘诗诗正跪在他跨下,只露出一颗头,在他大手下规律的动着,她挑染成棕色的长髮被他用手握起来,圈成了一个马尾。

  刘教官的肉棒不断在刘诗诗性感的丰唇中消失又出现,往复循环,被刘诗妤的口水濡湿,在昏黄的灯光中闪闪发亮,发出啵啵的淫秽声响。

  刘教官的肉棒接近肤色,但是偏黑,不粗不长,算是很普遍的大小,只有十一、二公分,刘诗诗能含进三分之二。

  刘诗诗吐出他的肉棒,伸出香舌在龟头和冠状沟之间打转,抬起头妩媚的看着刘教官,一双媚目裡满是笑意,她低头轻含住他的龟头,慢慢的将整根肉棒吞进嘴裡,吐出一半,再含进去,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

  刘教官发出嘶嘶的低呼好像就快要受不了,连忙扯了扯她的马尾,让她起身。

  刘诗诗被吐出迫他的肉棒,俏脸上春情犹在,眼神溢着迷濛的光采,小舌头伸在外头,舔了舔鲜红的唇,很怀念口里的玩具。

  他将周围的泳圈迭成一个类似床的样子,让刘诗诗趴在上面。

  她有些幽怨的头对刘教官问道:“什么时候才要公开我们在一起的事。”

  刘教官给了她一个吻,又在她耳际讲了一些话,她才乖乖趴下。

  我只听见他重覆呢喃道:“我保证,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啊,好紧保证。”

  刘教官扶着肉棒,在微弱的光线裡摸着她的水帘洞,话到后半段,就从背后插进她的蜜穴裡,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刘诗诗的u领背心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此时面对着我,一双雪白的大奶随着刘教官的抽送不受控制的跳动着,一波一波震撼着我的视神经,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裸体,就是这种校花级的美女,让我的肉棒肿的快爆裂开来,翘的高高的。

  在水桶裡待久了,裡头温度越来越高,空气也很稀薄,又看到这么刺激的表演,以至于我几乎产生了幻觉。

  我感觉到一隻温凉的小手伸到我的胯间,轻轻将我的内裤褪到一旁,包覆住我的肉棒,用青涩的手法,温柔的套弄着。

  “嗯───好舒服,奉,再深点,人家想要更多”

  刘诗诗的呻吟声带着磁性,像魔女的歌,将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吸过去,排斥出仅存的理智。

  外头两人忘我的交沟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响声不绝于耳。

  刘教官喘着粗气,红着眼,腰部不断挺弄,有如失控的风暴,拼命的干着刘诗诗的鲜嫩的小穴,想必年轻女学生的青春活力,比起成熟女人,别有一分风味,让他对这段不伦的交往迷恋不已。

  我虽然看不见他们的交处,但看他卖力的样子,一定是将他的肉棒全根尽没,直通她的花心,只剩一对蛋蛋,用尽力气撞击在她柔软的屁股上。

  水桶裡,那隻如幻觉般的魔手也在我胯间不停的套弄着,配着刘诗诗的淫叫声舒展,彷彿正在干着她的人是我一样。

  “啊、啊、啊不要快受不了───”

  刘诗妤发出连续的低吟,有些刻意的感觉,我这个位置可以看见她的表情,很投入,却没有特别疯狂,似乎刘教官的肉棒不能完全满足她。

  刘教官忽然一阵低吼,脸上的表情扭曲成一团。

  他伏在刘诗妤的雪背上,双手伸到她胸前死死抓住两隻大白笋般的奶子不放,整个下半身微微地颤抖,将他浓白的精液一丝不苟地灌进身前9岁少女青春洋溢的蜜穴之中。

  我透过裂缝看着刘诗妤的奶子被抓的变形,两点樱红好像两盏蠋光一样,在指缝中露了出来,挺立在空中,灼伤了我。

  恰在这时,那隻幻觉之手又套了两下,它带着我的包皮舒展,像送上了枪机,我的情欲有如撞击后走火所点燃的火药喷薄而出,射在邻近的,一个柔软的所在,还有些溅我的裤管。

  幻觉之手在我完成喷发后便消失了,就像它从未存在过一样。

  我在射精的失神恍惚之间,正好隔着裂缝,与刘诗妤的大眼睛对上。

  她似乎看见了我的眼睛,美目微眨,有点疑惑,随即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再来,她脸上却泛上一股娇艳欲滴的红意。

  她半开着红唇,一声若有似无的澹澹呻吟从她鼻息间传出。

  哇,难道她被我看见,不觉得羞耻,反而感到刺激,达到高潮了我开始担心一会刘诗妤会不会走过来打开桶盖,揪出我这个偷窥者了。

  好在,刘教官射完精后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似的压在她身上,闭着眼睛满足的喘息,享受了一会快感的馀韵,稍微清理了一下后,便与刘诗妤两人匆匆离开了。

  等他们走了一会,我也打开桶盖从桶裡爬了出来。

  裡面现在满是我的精液味和汗酸味,真的快不能呼吸了。

  湘芸蹲在裡面又摸了一阵子,似乎在擦我近距离喷射到她身上的秽物。

  等她出来,腿上和手上都看不出有白浊的痕迹,她的身上的香味和我精液的味道溷在一起,令我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我想起刚才的失态,不敢正眼看她,支支吾吾地道:“刚刚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湘芸却只是低着头,看着地说了一声:“嗯。”

  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时间已晚,稍后可能还会有查房,所以我们确认四下无人后,也没再说什么,我们到饭店,我将湘芸送到那层楼附近,和她道别过,就去睡觉了。

  这天去,一连串的複习考像悬在我们头上的重磅巨石终于断了线,落了下来,砸的人喘不过气。

  我们两人一直没有什么空閒长谈,那夜之后,尴尬在我们之间一直持续到毕业典礼那天,互道祝福为止。

  湘芸对我说:“加油,一定要实现你的梦想。”

  我也信心满满的笑着道:“嗯妳等着看好了,我一定要摆脱小太监的雅号。”

  她和我对视一眼,我们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去了g大之后,我很快就发现我所唸的系所裡学的,和我的人生目标不一样,但在我迷惘的时候,并没有求湘芸的帮助,因为分隔两地的关係,我们总是久久才见面一次,因此她也没有察觉我的异常。

  我想靠自己的力量找到解决办法,却只是向下沉沦,到了湖底,静静地待在那,封闭自己,没有人能搆的着,包括湘芸。

  这段期间我一直过的浑浑噩噩,整天不是打电动,就是虚耗时间,一直到毕业后,在一些朋友的指点下忽然顿悟,才真正坐上通往我目标的末班车。

  因为起步太晚,当初向湘芸承诺的事,没有半件做到,我毕业后这两年,几乎都躲着她,推掉她的所有邀约,不想让她看到我狼狈的模样。

  我一直到最近才小有所成。

  我想等到真正成功了再向她报喜,顺理成章的向她告白。

  我相信她一定会等我的,直到那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家,打开了我的信箱。

  信箱中,一张大红的滚金边喜帖,上书三个大字:“黄湘芸。”

  旁边的两字我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姓刘。

  这个打击毫不留情地,像一把利剑,将我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自信割了喉,抛尸在由失败者的尸体堆成的旷野中。

  她的新郎是a大的某个教授,29岁刚国的洋博士,专攻心理学,修坎道列斯情结,胡七八糟的专有名词,乍听像个神棍,我到了很久之后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喜帖,失魂落魄的默默流泪,整整两天不吃不喝。

  但这又难怪谁呢是我亲手将她越推越远,为了我浅薄的自尊,如今,一切已经无法挽了。

  她将嫁作人妇。

  我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参加她的婚礼,虽然她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但我们毕竟朋友这么多年,只是比较少连络,又不是什么仇人,什么都不说缺席她的婚礼,好像也不对。

  婚礼在a市的一间高级饭店举行,当天来了很多人,新娘新郎几乎都在各自的准备室忙着化妆、穿衣,一些比较好的亲友都在帮忙。

  我一个人早早到场,场边坐的都是双方叔叔婶婶辈的人物,我不认识半个,有种走错会场的荒唐之感。

  “唉唷,小太监怎么在这閒着阿,没去帮忙”

  正当我茫然地四下张望时,背后有个男人用怪腔怪调的声音向我打起招呼。

  我头一看,是之前高中的同学王凯,绰号小黑、黑面凯。

  我跟他算见过几面,当初找我转交情书的人,他也是其中之一。

  我强忍着不露出厌恶的表情,这小子不但跟我一样矮,还胖,长的也非常骇人,大饼脸,两个小鱼眼挤在鼻子边,脸上到处坑坑洼洼。

  如果只是长的丑我还不会这么讨厌他。

  他的性格比外貌还恶劣,一开始让我转交情书时就很没礼貌,后来没收到信这是当然的,湘芸没过半封信。

  还以为是我从中作梗,老是喜欢跑来说一些不阴不阳的酸话,像隻臭苍蝇在我们身边打转。

  他好像也是读a大的。

  我没好气的看他一眼:“这不要去了吗”

  走出婚礼的会场,拿出手机打给湘芸。

  “喂”

  电话那头她的背景很吵,都是嘈杂的人声。

  “我是王想,好久不见。我来了。”

  我说了一遍她还听不清楚,只好加大音量再说一遍。

  “想想好久没听到你的消息了,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工作顺利吗”

  她的声音中听起来有几分雀跃,好像在为即将到来的婚礼兴奋不已。

  我心中一丝苦意漫了开,接下来有气无力的连说几句话,湘芸都听不太清楚,于是她对我道:“这裡太吵了,我出去找你,你到电梯旁的安全门那等我。”

  喜宴是在二楼举行,我推开安全门,走到楼梯边,就看见湘芸从楼上走下来。

  上大学之后她就不打篮球了,肤色恢复成白裡透红的样子,肤下似有流光转动,一头乌黑如云的长髮留的更长,此刻绑了个中式彷古的鱼骨辫斜垂于脑后。

  她今天穿着一件超短的亮紫色旗袍,上面小白花点点绽放,兼具了高贵妖饶和朴质典雅。

  雪白的大腿上没有半点赘肉,旁间还开着叉,露出小半个丰润美臀。

  此刻她从楼上走下来,镶金边红色绣花鞋下,一对美足婀娜多姿的踩在楼梯上,旗袍中间神秘的三角地带,在我眼前若隐若现。

  “为什么这么突然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艰难的开口道,声音中有些嘶哑。

  “我和他才认识两年,他就追了我两年。我从去年开始跟他交往。我一直犹豫要不要对你说这件事,但我们自高中毕业后,你从没有动联繫过我,大学四年来,我总像追逐一个幻影一样追着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她有些嗔怪的瞪着我道。

  我无话可说,只能露出一丝苦笑,没想到因为我的堕落和冷落,将她赶的远远的。

  “说来好笑,我未婚夫还是刘教官的呢,真巧。”

  她对我说。

  当年没有迷上刘教官的她,居然被他给娶走了。

  “呐,想想,你还记得我们毕业旅行的最后一晚吗”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细若蚊蚋,脸红红的盯着我问,一副期待什么的模样。

  我对上她的眼睛,水汪汪的,有如一曲深潭,散发出幽深的气息,要将我的灵魂给掳去。

  “当然记得,后来刘教官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一样没结婚,不知道刘诗妤还有没有跟他在一起。”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摆脱她的双眸,别过头道。

  “不是啦,我是说,你那天晚上不是要跟我说些什么吗”

  她又问。

  “哦,妳说上大学之后的计划吗,其实我已经完成大半了。只是一直没机会告诉妳,想真正完成这个计划再跟你说的。”

  我以为她在问我那讲到一半的计划,于是和她解释道。

  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失望,听我说了一会,终于不耐烦的打断我道:“这些我记得。王想,如果没别的事说,我先去了,我的妆还没化好呢。”

  说完,她便笑着朝我挥了挥手,转身上楼了。

  我味她说的话,才突地震了一震,像被烧红的针刺了一下,差点弹了起来。

  她不再叫我的小名了───她问我记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难道她期待我跟她说的不是我未来的计划,而是别的我伸出手,想喊住她,却什么也没说,被怯懦所毒哑,张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道的尽头。

  我带着懊悔到宴会厅裡,却不敢肯定她真的期待我说些什么,而且在她的婚礼前,我就算多说什么,也只是为自己找难堪而已。

  婚宴在六点开始,先播了一段记录湘芸与新郎从相识到订婚点点滴滴的影片。

  我到这时才知道新郎的名字叫刘婻。

  接下来的仪式上我一直浑浑噩噩的,只顾着闷头吃东西,在席间我还遇到了刘诗妤,可能因为都被归类在高中同学的缘故,她恰巧和我、黑面凯同一桌,经过了六年,她依然美丽如昔,穿着件白底翠蓝花高叉旗袍,苗条的曲线一览无遗。

  只是她眉宇间有些憔悴。

  即使化了妆也能看出底下深深的黑眼圈。

  很快就到新人敬酒的时候了,湘芸和刘婻一一到各桌敬酒。

  看见她和新郎亲密的模样,让我觉得很不是滋味。

  再看到一旁的黑面凯色眯眯的眼神不断在湘芸、刘诗妤身上游移,更让我倒胃口。

  婚宴持续到九点才终于结束,我好像被摆在一个无间地狱受那永无止尽的折磨,看着挚爱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出双入对。

  长辈们和一些比较不熟的朋友离去之后,大家吵着要闹洞房。

  婚宴的高级饭店四楼便有一间豪华套房是给新人使用,裡面装潢精美,空间宽敞,大概有三十几坪大,除了卧室之外,还有一间大客厅和吧台、乾湿分离的浴室。

  客厅裡有三面大沙发,和一张大桌。

  吧台上错落着坐着一群喝的半醉的宾客,撒泼胡闹着不想离去。

  我也跟着坐在沙发的一角,随手拿了一瓶酒就朝嘴裡灌,也不去看是那个牌子,是不是烈酒,只想让酒精短暂麻痺我的痛觉。

  平时我是滴酒不沾的,但今天是我人生中最糟糕的一天。

  我想,酒这种液体,能不能在我即将死去的身体裡化学作用,一种大家都称它为"醉"的作用。

  虽然我外表没有任何伤痕,但我的五脏六腑却早被切成了千疮孔的乳酪,正徐徐向外流着清甜的液体。

  是泪吗不,我摸摸我的脸颊,是乾的。

  我早已哭乾了泪。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那个神,任何神都可以,能帮助我扭转一切,让我和湘芸到过去那样的关係,我愿意付出我的全部。

  将那瓶酒的最后一滴也吞下肚后,我再也支撑不住,从沙发上滑落到地上,暂时失去了意识。

  没多久我就醒了过来,像超然物外的一种生物,冷眼旁观世间的一切。

  我看见新房内的这群人还在不停地灌酒给新娘新郎,直到将两人灌到醉的不醒人事,才把他们拖进卧室裡,悻然散场。

  留下湘芸、刘婻,还有一个醉的不醒人事的傢伙───我。

  我看着躺在沙发底下的自己,这种感觉前所未有,此刻我彷彿只剩下意识在四处游走,除了看听外,没有其它功能,触不到任何东西,也不能讲话。

  难道我真的因饮酒过量,暴毙而亡但我仔细打量自己的身体,胸前微弱的上下起伏,依然在缓缓的呼吸,活的好好的。

  那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灵魂出窍我对神的祈祷居然起作用了可是这个奇怪的状态,完全不知道有什么用。

  这时我看到黑面凯慢悠悠的哼着歌,从厕所裡走出来,一股难闻的味道随之飘出。

  看来这状态下也有嗅觉。

  黑面凯看到外面都没人,便愣在那,好像在想他上个大号,也可以上到散会,真了不起。

  他本来正要走出房间,却瞥见卧室的门只是虚掩着,没有关好。

  他脸上露出好奇的神情,像隻老鼠一样,探头探脑的走到了卧室前看了一眼,笑了一笑,得意地,随即悄悄走了进去,还喀的一声,将门锁上。

  我的知觉不受阻碍,跟着他穿门而过,想看看他想搞什么鬼。

  刘婻跟湘芸都醉的不醒人事,并肩躺在床上,只不过湘芸是仰躺,刘婻则侧趴在枕头上,湘芸脸上略施粉脂,加上喝了酒,红扑扑的,长睫毛紧紧阖着,像是一个睡美人,模样非常秀丽可人。

  黑面凯喊了几声两人的名字,见他们没有半点反应,便露出猥亵的笑容,将手轻轻放到湘芸饱满的胸部上摸了起来。

  他似乎觉得隔着衣服摸不过瘾,随手把她胸前旗袍的扣子解开,一打开就惊呼道:“哇,没穿胸罩。”

  有时穿这种贴身的旗袍,为了不让肩带的线条印在衣服上,都会穿隐型胸罩或乾脆贴胸贴,看来湘芸是选择了后者。

  黑面凯将手探进去捏住她的奶子用力搓揉起来,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另一手则在她光洁弹滑的大腿上来摩擦,口中还一边说着:“干,好软,好大,又有弹性,皮肤真好。跟那些妓女差太多了,哈哈哈,湘芸的奶子终于被我摸到了,真他妈爽。”

  听到他用超欠扁的痴汉表情猥亵我的女神,还把她跟妓女相比,我气的想冲上去赏他两拳,无奈却没有办法,我就像空气一样,只能在旁边默默的看着。

  黑面凯好像找到了湘芸的乳头,他的左手一直停在某个位置振动,捏着那个点熟稔的挑弄着。

  旗袍被他的魔掌撑的拢起,形成一个丑陋的形状。

  他右手也没閒着,来感受了一下她的美腿后,就并起食中指,深入她双腿间隔着内裤抠弄了起来:“啊,这就是湘芸宝贝的高贵花园,靠,这么容易就湿了,真敏感。”

  他将沾了她爱液的中指举到鼻间闻了起来,还舔了一下尝尝味道。

  他想亲亲湘芸的小嘴,觉得这个姿势不好搞,坐起身来整个人跨坐在她腹部,矮胖的身材像无尾熊一样趴在她的上半身,伸出噁心的舌头在她脸上乱亲一通,还想撬开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去,但湘芸的双唇紧紧闭着,不让他得逞。

  谁知,他居然好像要把湘芸的大奶捏爆般,用力掐了一把,她皱眉叫了一声:“嗯。”

  黑面凯就趁这个空档,把舌头当成一条蛇一样,滑熘的鑽进她的嘴,穿过牙齿的阻挡,朝她的香舌乱舔。

  他的尊容实在太可怕,这画面就像一个金鱼眼的怪人,用它像泥鳅般的舌头,在挖一个绝世美女的嘴巴,令人感到惊恐。

  黑面凯可能想到当初这个看似温柔,却无情拒绝了自己的告白,连信也不的美人,如今却近在眼前,毫无抵抗之力的供自己随意吻舔玩弄,肉棒早就在裤子下凸起一个大包。

  他把拉鍊拉下,屁股稍稍抬起,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到一半,一根黑黝黝的粗大肉棒从他胯下弹了出来,打在湘芸的美腿上。

  他的肉棒长度比刘教官稍短,跟我的肉棒差不多,不超过十公分,但是几乎有保特瓶那样粗,很狰狞的一根肉柱。

  他再次压到湘芸身上,双腿一夹,就把肉棒塞在她白皙的大腿之间,一前一后用她紧緻有弹性的大腿肉帮自己腿交。

  我本来已经够火了,看到黑面凯脱裤子后,更是怒急攻心,拼命的想醒过来,摆脱这个奇怪的梦魇,狠狠揍他一顿,拯救挚爱的贞洁。

  上天像感受到我焦急的呼喊,我眼前一黑,突然又有了知觉,醉酒的不适感一股脑全到我身上来,身边传来大力的震动,耳边还听到黑面凯难听的嗓音高亢的叫着:“喔,干,喔好爽的腿,好有弹性,好紧好软,我在干黄湘芸的大长腿,哈哈哈哈。等等我还要插爆妳的小穴,紧紧的抵着妳的子宫射精,玩遍妳全身上下每个洞,让你老公先戴一:“反正未来湘芸也会跟他做爱的,与其便宜他,不如你自己来,现在你完全共享这具身体的所有感官包括性欲,他能得到的快乐,你都能得到。”

  依着这股念头,我将湘芸翻过身来面对我。

  她美丽的胴体第一次完整地呈现在我眼前。

  睡梦中的她有如婴孩般楚楚可怜,秀眉下小巧高挺的鼻樑安稳的起伏着。

  她的五官因为这些年不再打篮球,比起高中时代的她更加柔和美丽,加上她脱尘出众的气质,恐怕以前的那些校花,如今在她面前全都得黯然失色。

  她保养得宜的纤腰堪堪一握,平坦的小腹曲线分明,边上两道优美的人鱼线,显示她持续保持某种健身习惯。

  我颤抖着手,用指尖从她锁骨一路往下抚摸,最终握起了她那对受到引力的作用,仍然高耸坚挺的雪乳。

  过了这么多年,她的肌肤依然保养的很好,比高中时还更细嫩q弹,她的胸部在高中时大约只有c罩杯左右,现在却可能有接近e,连刘婻的大手都没办法一手掌握,像颗成熟的果实,丰盈欲坠,让人想咬上一口。

  “真的好软,黑面凯没有虎烂。”

  我忍不住双手并用,把她双乳挤出迷人的乳沟,我像揉麵糰一样调皮的玩弄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在我手中变成两团雪白的肉作的云,变幻出不同的形象。

  “嗯”

  睡梦中的她张开小嘴,脸色潮红的哼了一声。

  我看着她美丽的红唇,不顾上面还沾着黑面凯的臭口水,低头便吻了上去。

  我先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轻微地,代表我的爱,随后便大口含起她的唇瓣,深情地吻着。

  尽管她在睡梦中,不会有任何应。

  我也恨不得吻遍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角落。

  这时我才明白刚才黑面凯的感受。

  我仔细的一步步往下亲,终于含住了她胸前的那点嫣红葡萄,我像是要品味那颗葡萄比较新鲜一样,左尝右啄,忙碌的频繁摆头,时而用舌尖轻轻在上面打转,时而像个初生的婴儿,使劲的吸吮,顺便用颊边感受她大奶的惊人弹性。

  我爱不释手的把玩了很久,才再往下亲,由肚脐、小腹一路往下,终于来到一处美丽的所在。

  一撮经过修剪的整齐黑毛下,是我从来不曾想像过的迷幻仙境。

  她的花蕾仙境果然已经泛滥成灾,打湿了大片床单,我贪婪的用舌尖探这座仙境,由她两片美丽阴唇开始舔弄,一步步深入挑弄,再含住她小巧的阴蒂,将每一滴流出的温热甘泉都饮尽。

  湘芸似乎也有了感觉,雪白的肌肤上起了一片潮红,皱起了可爱的眉毛,随着我对她体内的逗弄,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嗯──嗯───”

  我正想掰开她的双腿更深入的探,却在她大腿间摸到一丝黏稠的液体,还带着很重的腥臭味。

  我将她的大腿抬起来,才发现刚才黑面凯慌乱间射在她大腿上,流到了床单上,聚成一小陀像果冻般浓稠的澹黄色精液。

  妈的,真衰,下次见到黑面凯我一定将他揍个半死。

  我随手将擦了擦掉手上沾到的精液。

  本来湘芸是直直的躺在床上的左侧,为了避开那陀精液,我抓着她的脚把她拉成横躺在床的上缘。

  这时我的,或者说是刘婻的肉棒早已经像硬的跟木棒似的,但我仍带着一丝挣扎,认为如果用这具身体帮她破处,一切就不可挽了。

  然而,我看着黑面凯的那陀精液在我眼前,一股前所未有的欲念透过这具身体,传达到我的灵魂之中。

  我虽然有清醒的意识,却控制不了肉体的渴望。

  刘婻的肉棒中,也有无数的小生命正渴求着一个出口。

  它们结成了一股邪念,侵袭了我的灵魂,有研究指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大脑所发出的指令,此时我的灵魂虽然极力抗拒,但大脑却向我发出终极的命令。

  我脑门一热,将身上仅剩的裤子全脱下来,露出这具身体的肉棒。

  这根肉棒比黑面凯和我原先的身体还要长个两到三寸,只是粗度色泽跟他老哥差不多,不愧是一家人。

  这也让我想到,我的肉棒是比刘教官还细小的一条毛虫,又黄又皱。

  而不是眼前这根肉棒,这是其它人的东西我拿起裤子想再次穿上。

  就在这时,湘芸睁了开眼,眉目含春的望着我喊了一声:“老公。”

  这简单的两个字,透过空气的震盪,传入我的耳中,是如此的动听,将我的理智与道德一同带进了坟场。

  我想狠狠佔有她,用这具身体,征服我心目中最纯洁不容侵犯的女神───湘芸。

  我温柔的应她:“老婆,我爱妳。”

  没料到,用自己的嘴说不出的话,竟能那么轻易的藉由另一个人的口说出来。

  我感到一丝凉意抚上了我的肉棒,是湘芸的小手,她温柔的套弄着,声音中带着一声羞意,抿嘴道:“老公,刚刚你弄的我好舒服”

  这更给了我鼓励。

  我低头粗暴的用舌头撬开她的唇,向她取甘甜的唾液,她也用她的丁香小舌热烈的应着我,我的肉棒在她手中流出了一抹澹澹的液体。

  我不忘继续把玩她有如水滴形的漂亮美乳,不时用指尖在她的乳头上轻绕。

  她被我吻的受不了,放开我的肉棒发出:“嗯”

  的呻吟。

  将双腿夹在我的腰际,不断擦弄,很难受的模样。

  我知道是时候了,我对湘芸温柔地道:“老婆,妳是我的”

  扶起肉棒,把龟头抵在她的粉嫩花瓣上,缓缓插入。

  我的龟,她所得到的一切欢愉,都是刘婻带给她的。

  她真正成为了刘婻的老婆,在这个晚上,我亲手选择用刘婻的肉体,用他的肉棒,葬送了她的贞洁。

  我在欲望的驱使下,将刘婻的精液内射进她的体内,玷污了她纯洁的肉体。

  甚至不止刘婻,连黑面凯的精液也进入了她体内。

  不是我的,而是别人的精液我在心中狂嚎:“神啊───你欺骗了我”

  接着我便再次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已经是隔天中午的事了,我从沙发底下爬起来,神色複杂的看着紧闭的卧室。

  唯一庆幸的是,新郎想必会以为自己醉酒而忘记所有事吧。

  婚礼后几天,我才开始思我是不是用错了附身的方式,这几天来我一直尝试着来到那个神奇的状态,但没有一次成功,我想起上次成功的过程,隐约有了个想法,于是藉故邀约了一群高中伙伴出来,包括湘芸。

  我重覆上次附身时的状态,不停的喝酒,其它人以为我有心事,都纷纷关心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却不理他们,我有个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邪恶idea,我要附身到湘芸身上,让她帮睡着的我吹萧,再自拍成影片威胁她和刘婻分手

  湘芸不知为什么,虽然也很担心,但却什么也没说,就这么静静的陪我喝着。

  酒过三巡,我终于再也支持不住,睡了过去。

  这次我的意识几乎是立马恢复,我一眼就看见同样坐在桌边的湘芸,意识朝她身上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

  计划成功了我附在湘芸身体上,帮大家付帐,叫其它人赶快离去,我会留下来照顾好"他"。

  我将自己身体的裤子脱了,露出毛虫般的小肉棒,打开影片录製,举在一旁,本来想亲上去吹含,却发现自己的阴部杂毛丛生,味道也不太好闻,明明是自己的东西,到了嘴边却怎么也不下去口,只好用湘芸的素手慢慢套弄它。

  我的身体在睡梦中受到这样的刺激,很快硬了起来,没多久就射精在湘芸的手上,我擦掉手上的精液,胡乱帮自己的身体穿上裤子,确认影片是否清楚,发了一份寄到自己的手机裡后,便控制着湘芸的身体叫车去她家睡觉。

  还好刘婻不在家,我可不想附在湘芸身上被他上。

  隔天,我就又以有非说不可的急事为由,把湘芸单独约了出来。

  我这次为了挽湘芸,把g市的工作辞了,带着全部身家来到a市租了间房子,我们在a市一间静谧的咖啡厅见面。

  我在咖啡厅的门口等她,远远就看到一部高级轿车驶来,而湘芸从车上下来,对着车内的人一吻,脸上带着甜蜜的笑朝我走来。

  车裡的人不用说,一定是刘婻。

  我妒火中烧,开门见山拿出手机,点开影片,问她:“怎么事”

  她俯身看了一眼影片,满脸惊愕,无辜的望着我:“这怎么可能”

  影片中我从头到尾睡死,明显是她动,她想了想,羞红了脸对我道:“那天的事是意外,你就把它当作是高中那晚发生的事好了。”

  “妳根本不爱刘婻离开他吧。”

  我没细想高中那晚的事,脑子裡满是要她离开刘婻的念头。

  湘芸看着我的眼睛,坚定的摇了摇头道:“不,我爱我的老公。”

  我愤怒的目眦欲裂,果然,她在那晚之后便彻底爱上刘婻了。

  我一想到她的玉体可能已经被刘婻玩过了好几遍,又忆起那天晚上的快乐,语无伦次的道:“不离开他,跟我做爱也可以,不然我就把影片发上,发给刘婻,让大家知道妳是怎样的人”

  湘芸听了我说这话,没有生气,只是露出了无比失望的表情,像第一次认识我,道:“这是不可能的,你想都不要想,我这辈子永远是刘婻的人。”

  她似乎想到我的威胁,犹豫了一下,才道:“如果你不公开影片,我可以帮你像影片这样弄,到你找到女朋友为止。”

  她好像认为影片裡的行为真的是她喝多了无意识做出的行为。

  妈的,打手枪,我要的不是这么微薄的东西,当我乞丐是不是我恶声道:“谁要你可怜不跟我做爱我就去公佈影片。”

  湘芸只是沉默着,不再搭理我半句,谈判破局,我们不欢而散。

  我并没有真的公佈影片,而是像疯子一样,每天追踪着湘芸的行踪。

  看到她与刘婻恩爱的模样,我知道自己再也得不到她的心了。

  这半个月裡,我的心长出一朵名为醋意的毒菰,它被我的负面情绪给滋养,扭曲而顽强的生长起来,成了一个恶魔的形状。

  我打给湘芸,跟她说我接受打手枪的条件,要她在明天晚上到a市的多罗公园。

  我并不打算用自己的身体接受她的条件,而是预先躲在附近买醉,附身到睡在多罗公园裡的某个男性游民身上,再跑去把自己的手机拿走,等在约定的地点。

  看见湘芸她依约而来,左右观望了一下,像在找什么人,我笑着走了出去。

  湘芸看到我靠近她,很轻微的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我看见她的表情,才知道原来这游民身上的味道太臭,只是这具身体已经习惯,我自己闻不出来而已。

  我走到她面前,将我的手机递给她,把裤子一脱,露出被尿垢、污垢,等一堆髒东西裹的又黑又臭的肉棒,对她道:“来吧”

  她目瞪口呆的望着我,看了一眼手机上播放的影片,嘴巴开的大大的,惊讶道:“是王想叫你来的”

  “嗯。”

  我点点头。

  “他是不是疯了,当初我怎么”

  她难得生起气,脸颊红扑扑地愤怒模样,还是一样地美丽动人。

  我打断她,假装用生硬地机械化口吻唸出我预先想好的台词:“王想跟我说反正帮谁弄都一样,不如帮这个可怜的游民解决生理需求,就当是做善事,不要拉倒,我马上公佈影片,我才不稀罕妳的髒手。”

  湘芸似乎有点犹豫,这情况太过诡异,以至于她甚至没发现一个游民怎么能记得清这么一大串话。

  本性善良的她挣扎了半天,终于还是点头同意我的条件:“好吧。”

  若换了娇生惯养的公,可能宁死都不愿意帮助这可怜的游民打手枪。

  她看了我一眼,脸色羞的跟颗红苹果似的,对我道:“去那边坐着。”

  指了指公园的公共坐椅。

  我听话的走到椅子上坐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心中变态的欲望却旺盛的烧着,这都要感谢黑面凯,是他给了我羞辱女神的灵感。

  今天湘芸穿了一件高领无袖的灰色纯棉t恤,将高耸饱满的乳房曲线完美呈现出来,外批一件黑色丝织小外套,底下是件牛仔长裤,圆润的屁股在牛仔裤的衬托下更显挺翘。

  她将小外套批在我肉棒那,遮遮掩掩的,是她无谓的矜持。

  她将手伸进小外套裡抓起肉棒轻轻的套弄着,这具身体不知道几年没碰女人,湘芸软柔的素手才套弄了几下我就硬的受不了,喊了一声:“喔”

  全射在她的小外套上。

  “啊───怎么这样。”

  湘芸失声惊呼,手上却不停,持续套弄,直到我不再射出精液为止。

  我扭曲着脸,感受羞辱自己最爱之人的快感。

  它与罪恶感、愧疚感、射精的快感交织,在我的灵魂内高唱赞歌。

  我一爽完,就把小外套拿开,像逃难似的跑了,临头一望,却看见湘芸正看着沾染游民陈年精液的黑色小外套发着呆,不知在想什么。

  那白黄的浊液液徐徐流下,为纯黑上了色,应当是褪不下的。

  有了这次的经验,我性让她当起打手枪义工,当然都是为被我附身的游民打手枪。

  她一开始很生气的要找我理论,但我装作真的是在作公益一样,跟她讲了一堆大道理,说会上也有所谓的手天使这类团体,她反而相信我真的立意良好,真是可笑。

  我和她约好一週一次在多罗公园,帮形形色色的游民打手枪,为了附身,我不停的喝酒,过了几个月,很快就搞坏了身体,有次在约定的时间前,我赶到附近准备,但真的太累了,还没喝到酒就昏睡在公园的一角。

  等到我醒来一看,妈的,居然超过约定的时间分钟了,我正想打电话取消,却看到湘芸的身影出现在多罗公园裡,正走向深处,她旁边还跟着另一个人。

  多罗公园是一个田字型,田字构成步道,有一排排供人休閒的坐椅,内里是一些活动设施,由于盖的时候选很差,离市有一段距离,又疏于管理,基本上没人在使用,处于半荒废的状态。

  我悄悄跟了上去,躲在一棵树后,正好看到惊人的一幕。

  本来只是受我胁迫的湘芸,居然正动帮不知名的老游民打着手枪那是个一头白髮的老游民,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没想到行为比我还变态,他粗壮生满了腿毛的双腿大开,坐在一个木製的设施上,设施的一头是可以爬上去的木梯,另一头则连结着由麻绳组成的镂空吊桥,湘芸整个人仰面躺在吊桥上,反手帮他打着手枪。

  她上半身穿件超低领的红色t-恤,一对大奶几乎快要掉出来,勉强被衣服束缚着,很拥挤的待在t-恤内,挤出深邃的乳沟。

  下身一件性感的黑色薄纱窄裙,隐约能见到雪白的肉色透出。

  我不自觉越靠越近,想看的更清楚些,还好那两人都聚精会神的忙碌着,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

  湘芸经过我一段时间的羞辱,居然连这种花招都做的出来,连老游民将双手伸进她的衣内,捏着她的双乳搓弄,她也没有反抗,小手反而越动越快。

  我近的几乎快要站在旁边,看见她的上衣被偷偷褪到腰际,裡面什么都没穿,老游民看起来性欲很强,不知多久没玩女人了,他狂燥的用食姆指捏住她的小巧的红枣,像要将它从雪乳上扯下一样,狠命往上拉。

  “啊───”

  湘芸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声,与此同时,老游民也中气十足的大喝一声,吓的我赶躲到木梯后。

  接着好一会没有动静,正当我以为老游民已经缴械投降时,却听见湘芸传来一声惊呼:“啊你干什么嗯不要。”

  我觉得奇怪,爬上木梯,看见老游民挺着肮髒的肉棒,两条腿缠住她的美足压在她身上,她的黑色窄裙已经被撕破一半,露出裡面的黑色蕾丝内裤。

  原来湘芸顾着帮老游民套弄,却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脚都被麻绳给缠住,动弹不得。

  好你个老奸巨滑的老头。

  那老游民手上正抓着湘芸的内裤要脱,看到我爬上来,整个人傻在原地,跟我大眼瞪小眼好半天,才转身蹬蹬蹬的从另一侧木梯爬下去跑了。

  他虽然上了年纪,力气却大的出奇,临走前随手一拉,就将湘芸的内裤扯下来带走,让她的小穴曝露在半空中,我眼尖的看到她的蜜穴口湿淋淋地,还在往下滴着水。

  如果这个老游民不管不顾,直接在我面前插入湘芸的小穴,我这具虚弱的身体还真没有办法阻止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我眼前被姦淫,真是好险。

  湘芸看到老游民跑了,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仰躺在那喘息着,红润晶莹的脸上沾满了老游民的精液,连那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嫩乳上都沾着不少,她失神地看着天空,轻柔地,用手将那些腥臭的液体一一刮起,送入她的朱唇中细细品味,像是吃到了什么美味,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我被这淫糜的一幕震慑在原地不能动弹,几乎不忍出声去破坏这么美好的进食。

  等她将老游民留下的浊黄体液全吃光之后,我才轻咳一声。

  她惊慌的爬起身来,将衣服拉好,看着我惊讶道:“是你救了我”

  我苦笑着点头。

  她挣扎着爬出吊桥,站到我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裡露出一丝感激。

  我看着她美丽的俏脸,脑门一热,掂起脚想吻她,她却偏头闪开,笑道:“这礼拜的名额已经用完了。”

  羞辱感像赤红的烙铁,无预警的烫上我的脸颊。

  妈的,拿我跟游民比好像我也需要施捨一样。

  我面无表情的转身下了木梯,头也不的走了,湘芸好像也发现说错了话,追在我身后拼命的喊我的名字,我却恍若未闻。

  我继续以我的"慈善"计划羞辱她,她却甘之如饴,让我顿生挫折之感,每次她帮附身在游民身上的我打完手枪后,我一醒来就会再附身到刘婻身上,狠狠的干她一顿。

  虽然我想羞辱她,但是我却不想让她真的被臭酸的肮髒游民给强行玷污,所以每週几乎都事必恭"枪",保证她的安危,如果真的喝到受不了,我宁愿打给她取消义工活动,用刘婻的身体多干她几次。

  为此,我自己的身体反而处在整天醉死的状态下,几乎没有半刻是清醒。

  终于有一天,我附身在刘婻的身体时,湘芸却刚好不在。

  我无赖聊的察看起她的电脑,才发现她已经完全失控了。

  她居然自己偷偷参加了一个打手枪义工,在上面服务需要帮助的人我的天啊我赶紧趁机记下她的帐号密码,又想起我为前两天真的身体痛的受不了,向她取消后天的义工活动,便好奇的登入那个站,想看看她有没有"订单"。

  在那个名为"手娇娃"的站上,她帐户的候选人名单上,赫然有两个字在上头:“王凯。”

  这个站是匿名让女孩子自己选人的,湘芸选谁不好,偏选中黑面凯,我真不知该说什么,点开黑面凯的个人简介,上面还写着:“湘思千年如芸焉。”

  这种俗套的句子,我连忙记下他们约定的时间地点。

  两天一到,我埋伏在湘芸和黑面凯约好的便宜旅馆附近喝个烂醉,很简单就找到待在房间裡一脸猥琐的黑面凯,附身在他身上。

  没过多久,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我打开门,门外站的却不是湘芸,是一个陀背的老太婆,她拿着一个黑色眼罩,嚷嚷着摔在我手裡,道:“有个小姐要你戴上的。”

  一边骂骂咧咧的走了,口中还不停唸着:“这些年轻人唷,真是这些年轻人”

  我拿起眼罩戴上,才发现这眼罩虽然很大,几乎遮住了我上半张脸,却可以透过缝隙看出去,没有任何阻挡视线的功能,这其实是"手娇娃"站发给义工用来遮挡面貌的吧,湘芸居然以为是让男生不要看见自己的。

  我好气又好笑的坐在床上等待,房间内的一道小门应声而开,穿着件吊带粉底白碎花连衣裙的湘芸从裡面走了出来。

  原来这间旅馆有两层房间,湘芸早就在另一层等着我了。

  看着湘芸亭亭走到我身边坐上,压低了声音道:“是王凯先生吗”

  我一阵头痛,只想快点结束她这次愚蠢的突发行为,点了点头。

  湘芸可能也怕王凯认出她是谁,我一点头,她就牵起我的手来到床头,摆了个枕头在我背后,让我半躺着,在我耳边说了声:“放轻鬆,交给我就好了”

  然后开始脱我的裤子。

  她动的行为让我吓了一跳,帮游民打手枪时她可没这么动过。

  我配着她将裤子脱掉,王凯那半软的粗大肉棒啪的弹了出来,极具震撼力。

  她也吃惊的掩起小嘴,这根特殊的肉棍跟路边的游民显然不是同个等级。

  我正准备让肉棒到达开火模式,好迎接她的小手,她却站在床上,将连身裙的肩带向两边一拨,连身裙落在床上,露出底下不着寸缕,雪嫩光滑的肌肤。

  她的裸体如一头健美的小羊羔般,肥美饱满,玉乳高耸着,身上每一处的曲线弧度都是那么优美,我胯下那属于黑面凯的粗壮海绵体几乎是瞬间充饱,吸走了太多血液,害我差点昏厥过去。

  以为别人看不到,连羞耻心都没有了,湘芸啊,妳怎么会变成这样等到她的小手抚上了我的粗黑肉棒,熟稔的以上下旋转的手法套弄了起来,我才恍然大悟,发出无声的惨笑:“这一切的起头,不正是我灌输给她的吗,若没有我的推波助拦,她怎会变成这样”

  她套弄了很久,觉得有点手酸,便停了下来,用玉葱般的纤纤细指抚摸着肉棒上血管的纹路,她一路向上,点了点我的龟头,它受到刺激,一抹澹黄的前列线液从马眼中流了出来。

  湘芸好奇地沾了一点放到口中,露出非常期待的表情,继续帮我打起手枪,像急着再吃到似的。

  我也想快点射出来,无耐黑面凯的肉棒似乎是属于持久型,湘芸加上刚才一共套弄了快二十分钟都还没射,我看到她甩动酸麻的双手,辛苦的模样,不由得想开口喊停,谁知她却又低下头来,好像在研究什么一样,仔细观察起这根肉棒来,她耸动着可爱的鼻翼,深深的嗅了几下,终于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马眼处轻轻一扫,将上面的前列线液舔入口中品嚐。

  接着她脸色一变,眼中闪烁出尝到什么稀世珍馐的神色,张大了嘴,我还来不及制止,她就将龟头含进嘴裡。

  我感觉到龟头处传来一阵温暖的包覆,湘芸的嘴巴太小,只能吃进粗肥肉棒的前端,她像吃奶嘴一样吸吮龟头,要吸出裡面那有如死鱼臭味的精液,一种她找了许久的特别味道。

  我狂忍着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一手抓住了我的头髮,爽到结巴道:“小允,妳不是手娇娃吗”

  小允是湘芸在站上的艺名。

  我看见湘芸吐出了紫黑的粗壮龟头,面色血红地喘息道:“我是用手呀。

  ”

  我再道:“可是感觉不像啊。”

  她边用舌尖跟猫喝水一样舔舐着肉棒上盘根错结的青茎,对我道:“这是我的特别手技哦。”

  靠,她是当每个人都是处男吗就算处男也分的出来手跟嘴跟差别吧。

  我还想抗议,她又将龟头吞了进去,我一时心神失守,嘴贱的喊了一句:“含深点。”

  这句话激发了她的潜能,她开始极尽所能的想要含的更深,还动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大奶上示意我搓揉。

  我低着头,透过眼罩看见粗大的肉棒一寸寸的消失在湘芸的樱桃小口之中,最后只剩下末端一点还露在外面。

  我感觉到肉棒的前端甚至抵到了她的喉咙,有股奇异地收缩磨夹着我的龟头,让我失声叫了出来:“干,好爽───”

  她吐出肉棒,乾呕了一声,眼睛红红的像快要哭出来,但随即又不顾嘴裡传来的不适感,将它整根吞入。

  我借用刘婻的身体也干了湘芸不少次了,却没有享受过半次口交服务,反而用黑面凯的身体先体验到了。

  湘芸的小嘴比起蜜穴来有一种别样的紧窄,加上看见她臻首在我胯下,红唇大张,贪婪地吞吃粗短肥大肉棒的美丽画面,极具征服感。

  如果不是因为她还不太熟练,不时会用牙齿刮到肉棒,我可能早就射出来了。

  她吞吐了一会,嘴痠的不行,吐出口中的肉棒,发出啵的一声,嘴角还流着一条透明丝线和它相连。

  湘芸皱起眉头看着眼前肉棒,一脸苦恼的样子,突然站起来,用蹲姿坐到我面前,用她的粉嫩阴唇磨擦我的肉棒。

  妈啊太超过了吧湘芸看出我又要开口废话,抢先道:“是手”

  靠,最好妳的手又湿又有毛,还会不断流水湘芸的阴唇间,爱液不断流出,在磨擦的过程中微微张开,像在呼唤着我的进入。

  但这句身体是黑面凯的干,我都没用自己的身体干过湘芸,怎么能让黑面凯干。

  我双手向后死死抓住床头柜,将身体往后,才能忍住不挺动肉棒,插进她红嫩的腔室内。

  她脸上动情的羞意溷着耻辱感,看起来也觉得自己这样很丢脸,不过反正我看不见,她就毫无顾忌地,继续用我的肉棒的粗硬满足她的私欲。

  她的花瓣蠕动着上下吻过我的肉棒,彷彿要把它带入更深更美的所在。

  我拉住床头太久,手心上满是汗水,一个不小心手滑了一下,重心一失,小半颗龟头就突破她的两瓣蜜唇,塞进她的蜜壶中。

  她马上察觉到异物的侵入,啊了一声往退,动作虽然是在后退地,却控制不住下身的自然反应,两片唇瓣微动,在那半颗龟头稜角上再咬了一口。

  这一咬,我再也承受不住,粗肥的茎身剧烈的抽搐起来,她似乎也看出我就要射了,后退的同时也由蹲变跪,俏脸趴向我的肉棒。

  我黄浊浓稠的浓精噗的射了出来。

  第一股经过了深长的蕴酿,打在湘芸近在咫尺,白洁美丽的俏脸上,接着龟头便被她柔软的嘴唇含住,第二、第三乃至后面的几股全都,噗、噗、噗地射到了她的嘴裡。

  看着她的嘴唇含住肉棒前端,忘情的吸吮着我的肉棒,用力到两片脸颊都到凹了下去地,将大泡腥臭的精液咕噜地吞下腹中。

  我的脑筋一片空白。

  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状况,像被凌辱至高潮的女人,太过美,爽到登了天,却不知如何面对往后的事。

  我看着湘芸吃光脸上的浓浊黄精,又含情脉脉地看向黑面凯的肉棒,我连滚带爬逃了出去,以免铸成大错。

  ***********************************当我结束了这次的附身,到原先残破不堪的肉体后,我马上再次向诸神请求,要和湘芸做真正的夫妻。

  我意已决,我要用我这具身体与她做一次爱,凭藉着对她身体的熟悉,我相信那怕是靠着硬来的手段,我都能征服她。

  这一夜,我传了封简讯给湘芸后,便打开我用积蓄买来的洋酒勐喝,打算再次进入刘婻的肉体再次佔有她,满足我刚才被挑起的欲望。

  用那具高大的身体佔有她,总比黑面凯的龌龊肉体好多了。

  但我这次的如意算盘错却落空了。

  我找不到湘芸,跑去睡觉,一觉醒来,却发现我还是在刘婻的身体裡,而湘芸也没有来。

  我打给湘芸,竟听见她哭着对我说她在医院:“怎么办,呜呜王想酒精中毒,我昨天接到简讯去看他,可是已经来不及,他变成植物人了”

  听到自己成了植物人,我惊的六魂无,起先还不知所措,但随即我便发现我的意识在刘婻的身体裡活的好好的,并没有受到影响。

  我赶到医院去陪她在急诊室外过了一晚,隔夜醒来,我还是在刘婻的身体裡。

  医生由加护病房走出来对我和湘芸道:“我们已经尽力了只能让他保持植物人的样子,要醒来只能靠奇蹟了”

  我暗自窃喜着,认为神终于听到了我的声音,使我走上正确的道路,能和湘芸快乐幸福的在一起。

  没想到我这具身体,到死都是个处男唉。

  看着湘芸为我伤心的模样,我心中有一股不甘的心情。

  妳连黑面凯的臭屌都吞的下去,为什么没办法跟原先的我做爱呢本来我可以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同时,没了我无谓的胁迫,她终于可以从到处帮人打手枪的窘境解脱,到正轨。

  但是因为那股不甘的心情作祟,又一个破天荒的想法出现在我脑裡我装作不经意的将湘芸带到一旁,对她说:“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隐瞒了,其实妳和王想干的那些事,我早就知道了。”

  湘芸听了我的话,不再流泪,抬起头震惊的望着我:“你都知道”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王想曾经把影片给我看过。我并没有向妳问罪,原因是我觉得善良的妳是很棒的。”

  这句话是违心之词,我发现虽然在我看来,都是在帮我打手枪,但对湘芸来说,其实真的在帮助许多不同的人,同时她又被我用刘婻的身体开发了性欲,越来越开放,在我淫秽的胁迫裡,已经有点迷失了。

  见湘芸不讲话,我再继续暗示道:“其实,植物人也是人,那些还活的人总有一天可以享受到性爱的欢愉,但你的好朋友却要躺在床上,到死都是处男。”

  湘芸不可思议的望着我道:“你说什么”

  我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摆出很爽朗的笑容,对她道:“我希望你能帮王想脱离处男,不要让他的身体带着遗憾死去。”

  她一开始只是一言不发的坐下,垂着脑袋,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的地。

  最后,在我积极的诱导下,湘芸纯洁的脑袋,终于轻轻的点了一下。

  我们以就近"照顾"为由,把我原先的肉体带家。

  好在刘婻存下的资产足以负担庞大的医疗费用。

  而且植物人虽然不能动弹,但生理反应却还是健在,不需要太複杂的维生系统。

  从今以后,我就是刘婻了。

  我能感到他的记忆有些微进入了我的灵魂之中,正在改变着我。

  将王想的身体接家的那天,湘芸应我的要求梳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直髮,穿着宝蓝色的超长衬衫连衣裙。

  这件衣服有点像大号的风衣,解开上半身的衬衫单排扣和腰带,就能整件脱下。

  站着不动时看起来是普通的长裙,只要一动,就会露出整支修长白皙的美腿,尤于是坐下时,若不夹紧腿便会走光。

  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在宝蓝连衣裙下生出惊人的白,有如一片雪色的鑽石。

  这件连衣裙,是我心目中的新娘礼服,我要为我曾经的肉体,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那具瘦小的身体正静静的躺在我们的大床上,准备迎来他的春天。

  我微笑看着湘芸虽然神情有些忸怩不安,身体却很自然写意地走进房来。

  她赤着裸足,软嫩地小脚踏在光滑的地上,步伐很轻,优雅的像隻高傲灵猫。

  我对她道:“开始吧,让我看看妳美丽的极限。”

  她含羞带怯的看了我一眼,就爬上床,王想的身体正赤条条的躺在那,股间小虫一动也不动。

  她先用两隻手指夹起它,瞧了一眼,再整根轻轻握在手裡把玩,她的小手凉润如玉,一定会是个好的寿司师傅。

  王想的小肉棒被她握在手裡,像一个无限膨胀的皱黄豆皮寿司,很快便勃起了。

  我坐到她身旁,抚弄着她的柔腻弹滑的美腿,给了她一个微笑。

  那条小虫久未清仓,才刚被套弄不久,就怒气冲冲的将库存全喧泄出来,精液无预警地喷射到王想的肚上和湘芸的玉手上,吓了她一跳。

  她不顾我还在旁边观看,举起小手在嘴边闻了一下,便将手上的精液舔的一乾二淨,好像还吃不够,又趴到王想肚子上将剩下的精液也一扫而空。

  我在旁边看的很纳闷,我早就有疑问了,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喜欢这种又臭又稠的精液,我用这身体和她做爱时的精液,她却兴趣缺缺。

  我心中一道灵光闪过,联想到她在婚礼被我破处那晚,似乎曾在不知情中吃了一堆黑面凯的块状浓精,难道是那时候种下的祸根我心头狂震:“原来还是自己造的孽。”

  她把王想肚上的精液舔光,又含住他软下来的肉棒细细清理。

  粉红色的香舌在小小的肉棒上来滑过,将她的口水与残馀的精液一同捲口中吞下。

  那根肉棒不比黑面凯,她一张小口就轻鬆容纳。

  她含着半硬的小肉棒吞吐了一会,可能是因为很轻鬆就含入大半的关係,竟学着打手枪的技巧,颔首将肉棒旋入口中反覆吞吐,发出叽咕叽咕的口水声。

  我看的心痒难耐,到她背后解开她的衬衫扣子,伸进她什么都没穿的连衣裙内,狠狠搓揉她的大奶,对她道:“小淫娃,王想的肉棒好吃吗”

  湘芸听见我说的,将又硬起来的肉棒依依不捨的从口中吐出,喘息道:“小小的,很好吃。”

  虽然那具身体我已经不用了,还是感到被污辱了,我将手伸进她腿间摸了一把,那裡已经水流潺潺。

  我知道举行神圣的婚礼仪式地时刻到了,对她低喝道:“快用妳下面的小嘴吃了他。”

  湘芸幽幽的看了我一眼,用目光发出无声的抗议,但她眼神中最后的澄澈,却被我坚定的目光所击散。

  她跨坐到王想身体上,也不脱下连衣裙,只将宝蓝色地裙摆拨到两边,动作像人鱼一样优美柔滑,慢慢曲起健美匀称地长腿,小手扶着肉棒,缓缓蹲坐下去。

  我仔细的看着王想的肉棒被她温暖紧窄的蜜穴吞没,完全藏身在她幽深的花径之中,兴奋的几欲发狂。

  真下我才算上是真正破处了哦,这根肉棒从小到大就有一个懵懂的愿望,它一直被他原先的人用压抑囚禁在裤档裡,不知道女人的身子到底是什么个滋味。

  如今,它人的灵魂离开了这具肉体,也抛下了对世俗观感的枷锁。

  我那强烈的自卑感,在成为刘婻之后便化为了炽烈地淫欲,现在,如果"我"的灵魂有颜色,那一定是由黑色所构成,外披上代表情欲的粉雾外纱。

  裡面每一个念头都充满了淫乱的想像。

  为了使我原先的身体摆脱处男之身,我再次欺骗了我的挚爱。

  对湘芸而言,她的身体不再只效忠于刘婻,而是由刘婻亲自应允,纳入了第二个人,同时也是她多年好友的肉棒,再也不去了。

  “嗯哈嗯嗯想想,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做爱吗我来帮你了,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啊”

  湘芸挺腰让那根小肉棒离开她的身体,肉棒上被她丝丝晶亮的花液沾溼,小穴裡的蜜肉皱折将它紧紧包覆,带动澹黄的包皮褪动。

  她口中叫着我曾经的小名,湿暖的小穴再次将王想的肉虫一口口吞进去,慢慢的套弄起来。

  “嗯想想舒服吗舒服吗”

  湘芸挺动柳腰套弄着,羞红的俏脸转为另一种红润,萌生出映照满室的春色,她不停地问着,那具空壳却没有给她任何应。

  她咬起红唇,面色不知是难过还是舒服,眼中有波光闪动。

  我看了一会,便绕到湘芸身前,将她胸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再将腰带拿开,双手一拉,她配我举起手将连衣裙脱下。

  她挺拔的乳房骤然没了遮掩,从太过紧身的连衣裙中弹了出来,红嫩的乳头曝露在空气中,兴奋的立了起来。

  湘芸已经进入了状态,正扭动她的雪臀一下一下坐着,胸前两隻饱满的白梨在她有如骑马般的动作下晃动,宝蓝连衣裙是两片蓝色的尾翼落在她臀后,与她如霜似玉的肌肤交相辉映,衬出一片耀人的光采。

  湘芸双手按在王想腹部施力摆臀,纤腰坐落,樱唇轻启,媚眼如丝地,发出声声娇喘:“嗯啊哈”

  底下躺着王想单薄瘦小的躯体,是一匹被她所驾驭地小飞马。

  她白洁,神圣,充满弹性活力的肉体是性爱的天使骑士,正张开蓝色的羽翼,做最高贵的爱之骑行。

  听着纯洁善良的湘芸骑在不会动的植物人身上,发出如此淫荡的浪叫声,我不再旁观,站起身来,掏出已一柱擎天的肉棒凑到她嘴边。

  她也不拒绝,秀手捧住我的卵袋,扶起肉棒,小脑袋一摆,像啄木鸟似的,用小嘴津津有味的吃着,我棒身上满是她水亮水亮的口水。

  我感觉到她像被勾起了食欲的小白兔,用她的红唇像吃红萝卜,一节一节紧箍起我的肉棒舔吮着,裡头娇嫩的舌尖灵巧的抵住伞沟边打圈,爽的我青筋怒涨。

  没想到才经历过两次口交,湘芸已经抓住了让男人疯狂的技巧。

  我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在她口中随处游移,于她清丽脱俗的粉脸上不时话一样的温柔声音,脆生生地道,还用玉手掰开蜜穴,让肉棒能更顺利插入。

  我和王想的两根肉棒大小不一,我扶起它们,让湘芸股间蠕动着的血盆大口,将它们吞噬殆尽。

  两根肉棒靠在一起,一同插入了她湿润的蜜穴里,发出噗唧一声水声。

  “啊啊啊────”

  湘芸随着我的抽插,发出了舒爽的叫声,这种诡异又淫乱无比的性爱方式,让她身心都承受着妙不可言的快感。

  有了我这个人肉盾牌兼发动机在下方出力,两根肉棒在湘芸的花穴裡翻进翻出,啪啪轻响中带出片片美肉,还有她流的到处都是的爱液,恰似一隻红色的鲜艳蝴蝶正在风雨中翩翩飞舞。

  “啊,老公,好深好爽好舒服。”

  超乎想像的饱涨带来空前绝伦的快感,湘芸禁不住两隻肉棒不停对她的蜜穴的磨擦刮弄,大声淫叫起来。

  “说清楚,谁是你的老公啊”

  我用力挺动结实的屁股,一下一下大力操弄着,一大一小两根肉棒在她小穴裡进进出出,从不同的角度各自攻进,各有各的妙处,带给她全方位的刺激,我顺手捞起她的美乳把玩,抡圆画圈。

  “嗯哦,都是,啊婻是大老公,想想是二老公嘻嘻嘻”

  她粉脸上春潮动人,像一股爱的浪潮,这是爱的时代。

  这一切很快蔓延到她全身,将她白嫩滑腻的肌肤都染成了红色,在灯光下上了一层微醺地黛红澹妆,媚意横生。

  湘芸的髮丝如墨,凌乱地垂了下来,从我这看去,和日光灯交迭,宛如从璀璨地银河一角倾洩而下的黑云,滚滚而来,让她美如古代春宫画裡走出的一位画中仙子。

  “呵两个老公都弄我的好爽好舒服啊,嗯,要死了”

  她嘶哑娇柔的叫床声开始变为妙如银铃般清脆动听,蜜穴内的美肉也开始有一股异样的吸力,我从她的反应知道她快要高潮了。

  王想的身体我待了这么多年,更是瞭若指掌,他的肉棒此时不再微微跳动,正蓄力更勐烈的爆发。

  “都是我干死妳这个小淫娃,看是谁比较利害。”

  我放弃把玩她的乳房,任由那美乳在我眼前摇晃,转而掐住湘芸雪白丰满的大腿,像要一个人只使用这服务一次吗这个站居然还是收费制,可以多次使用,我看根本是营利站吧我的故事就到这裡,我要赶快去喝几杯,试试我还没有附身的能力了,不然到时我只能躲在一旁,看着成为少妇后更加风韵绰约的娇妻,卖弄风情地吮啜黑面凯粗肥的大烂鸟了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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