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_娇妻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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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没明白少奶奶的意思,是不要他两个继续插啊?还是不要他们退下呢?你们两个先停下,静待少奶奶吩咐!」「啊~~不要~~」……月儿似乎在嘶气?

  「什么?属下还是听不清……哦~~让他两个继续啊!」「可这话,小人不好转达吧?我现在和他们说少奶奶耳语告诉我,让他们别停、继续插,他们不一定相信的!」「喂……你俩相信比天仙还纯洁美丽的武尊门月大小姐会热切希望你两个下贱的老家伙用鸡巴继续夹肏她刚刚新婚开苞的小嫩屄和屁眼吗?」「啊~~~~」在我牙齿的咯吱声中,我听到月儿羞媚绝伦的一声娇啼……床板明明丝毫颤动啊!

  「难以置信!小姐的肉穴被老大一句话就说得暴缩一夹!」「后门也和地震似的,痒死奴才了,少奶奶还是快下明确指示吧!」该死!都该死!我恨得浑身乱颤起来。公主在干什么?天啊!她在我最痛苦和最危险的时候──解我的腰带!

  「嗯~~~」月儿羞愤得吭出一声变调来,吐气嘁声哀求道:「求你!求你解开我的穴道!让我走吧!或者……或者……」屋里忽然静得出奇,所有人都摒声静气关注着月儿支吾着后面的话语。

  妻子彷佛受到窒息松开后,喘了几口深气,发出如绝望哭泣般的声音:「请你们继续插我啊~~~」……我的心也在绝望地哭泣!我恨我自己没有武功,不能勇猛无敌地把穴道被点、全身僵硬、以最羞的耻姿势、受着最卑劣小人、最淫乱凌辱的爱妻解救出来!

  我愤恨的心底深处……好像又填加了一种恐惧──被两个男人肉棒同时插入下体双穴,会令月儿那样聪慧绝顶、内功定力不凡的女神都屈服得在丈夫跟前,放弃最后的廉耻和自尊!那不是……比蛮王粗大无比的肉棒还可怕的……红杏出墙的诱惑啊!

  「啊~~~~~」曾经处子侠女的绣床又吱吱呀呀地抗议着超负荷的淫乱动作……历经刚才这番折磨的妻子,与「抗议」同步发出的吟声更加激扬、婉转、媚浪!

  看来什么都无法阻止这场对爱妻的极端淫辱继续下去了!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被卷进愤怒激流的旋涡中去了。脑子空荡而黑暗,却偏偏映出一幅更怪异的画面──绣床被四个屁股狂乱的耸动折腾塌了──爱妻月儿绝美的肉体被猪肥狼瘦的三个老头子奋力蠕动的肢体包夹着,只伸出两条修美颀长的玉腿连同每根玲珑的脚趾一起,在持续不断的高潮刺激下,快乐得颤抖抽搐……妻子仙体内,娇嫩的花心对着肮脏的老男根不停地激射着芬芳的花蜜淫浆……这幅仙魔极乐图的最下边,是塌落的床板下,被千斤重板晃动地冲压得奄奄一息的身心破碎的我。

  「少奶奶,老奴没骗你──被两根鸡巴一起插,您真的是特别的爽吧?」我一辈子都不想再听到,却肯定会再现於噩梦中的,粘粘的、淫邪无比的声音再次响起。真搞不懂,一贯表现得谦恭、和蔼、稳重的人,一旦邪恶起来,会那么可怖!

  「嗯~~~」这只是月儿的呻吟!不是肯定的回答!

  「比昨天,少奶奶被蛮王又粗又长的巨无霸肏个尽根的时候,还舒服?」「啊~~~」月儿仙吟的一个高音,就惹得床又猛颤了一下。

  「对了,少奶奶现在既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那您还是把实话说出来吧,不然,他俩该没动力继续为少奶奶服务了。说吧!」「嗯~~好很多……啊……」「到底好多少?」「咿~~呀~~好十倍!百倍!求求你……不要再问了!月儿时时刻刻都要丢啊~~」「那么舒服啊!可要不是老奴费劲心机,少奶奶您如此绝代佳人就感受不到女人可以享受如此绝顶快乐,那真该是天大的遗憾啊!那么您还怪小人吗?」「啊……人家……刚才都说……不怪你了嘛……呀……」「多谢玄月小姐宽大为怀!救命之恩啊!我们几个老奴愿以死报答!从此竭尽全力,哪怕日日如此共同服侍少奶奶至精枯命丧也再所不辞,您可千万勿拒绝啊!」「啊~~」妻子的娇吟再次高扬,「不要啊……月儿不要那么淫荡啊~~」「女子自来就是越淫荡就越快乐嘛……少奶奶以后真的再也不要这样的快乐了?」「不是啊……噢……不行了!要死啦……死了……啊……」我气得头晕脑涨,竟没察觉公主何时已经跨伏在我身上!怒胀的分身正顶着她柔嫩、湿腻、火热无比的下体。算了,今晚我肯定会被活活气死的!死前能满足一次妻子,也算我做丈夫的尽责了!你爱骑就骑上吧!别再叫出来就行。

  我想着,顺势挺了一下,进入了火风的蜜穴。祝融公主饱满的红唇和贝齿咬住我的嘴唇,我赶紧顶出舌头。就这样被她上下两个小嘴疯狂地允吸……胸前有个什么东西硌着我,我的视线被低矮的床板压抑着,我的心被床板上面的情景硌得流血──爱妻月儿在尖叫着求那两个老鬼稍停一下,显然正泄得一塌糊涂。而敌人却毫无败象!

  「少奶奶,知道欲仙欲死是什么感觉了吧?嘿嘿,这才开始,前后夹击的高潮会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不要啊!月儿晚上已经来过三次,全身都软啦……再泄会晕过去的啊!」「真的软了?那让他俩慢慢地插,你来帮我把鸡巴含大了,外一他们谁先不行了,属下好顶上去啊。」「嗯~~」月儿的哼声沉闷。

  天啊!她居然含吮那个逆贼死猪的鸡巴!我将后脑直撞地,不是有毯子,肯定砰砰响,月儿赶紧搂住我的后脑,我无处发力,只能死命地搂住公主的腰背。

  「噢……少奶奶箫技好像不是第一次玩吧?是那笨蛋教的?呵呵,您可就这个招数不如山外的女人哦!」「那你去找山外的女人吧!」「嘿嘿嘿,您还吃醋啊!别生气我的天仙少奶奶!求您再含一会!」「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们三个老奴为什么会叛逆吧?只要您含着,小人不妨都告诉您!哎……对!

  「我们打十多岁就跟随上代武尊,风里雨里几十年,兢兢业业。只在一年半前,我在山下办事时遇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让我知道了什么叫人生享受和快乐。

  「这门里的日子实在太清苦了!我们还有几年活头?难道一辈子就那样清苦到死?我们也是习武几十年的高手啊。她答应,只要我适时提供一些门中动向,两年以后就安全带我走。我寻思咱武尊门只是武学象徵,不算什么帮派势力,哪有啥动向可言啊。所以我就答应了她。」「她是哪个门派的呀?」看来月儿不会沉迷肉欲到忘了正事!

  「她没告诉到底来自何派。应该是势力极大的,因为我还没提供什么情报,她一出手就给了我五百两黄金。那差不多够咱全门一百年花销的啊!」「你们多久见一次面啊?」「她也不是只盯在咱山下,每月只过来两次。所以,我很珍惜和她见面的机会,嘿嘿当然是床上快活的机会了。她武功不弱,又青春貌美,开始在床上认输的都是咱。於是她告诉我可以发展其他人,我只听老张和老贾偶尔提过对门中清苦的牢骚话。就让他俩也认识了这个女人。拜了把子,习这夹击术。哦……有起色了!您别停口,我接着说。

  「咱门中一直没啥动向情报,咱也没觉得有啥对不住武尊的。直到那次武尊命我找大小姐去说话,我看到半空飞舞的小姐露出的腿脚,实在美死了,比那女人还美、还刺激,我呆闪出一个念头,要是一辈子能肏一次您才真叫三生有幸、死得其所!当然,那不过是一个闪念。

  「直到您大喜的那晚,我醉得头晕目眩,想溜上几圈把酒汗发出去,结果遇到您这一丝不挂的新娘!嘶……别咬啊!我开始真的以为是遇到狐仙,才开启了机关……等清醒些发现真的是大小姐时,我已冒犯小姐,罪不可恕了。我拼命设计今天这事儿,只想着那个念头,求个死得其所吧!」「可你真像个叔叔一样关爱照顾我长大的,又一向稳重、谦和,可……言谈怎会突然完全变的……这么下流!」「呵呵,故意用这些话冒犯大小姐,是听那女人说过,越是高贵的女人越容易被下流话挑逗得兴起。我一直不信。如今反正九死一生,就在大小姐这儿试了一下,看来,嘿嘿,他们不光琢磨所有门派的动向,对男女的内心秘情更研究得透彻之极呢!,小姐果然很喜欢这些下流话呢!哈哈哈哈……」「住口!人家才不喜欢呢!」「您想听也没了!事儿就这些,我们今儿是真想伺候得您这神仙美人彻底快活一把。等您乐够了,小人们即刻下山逃命去了,您要是念在这一夜快活情份上饶过我们,他日江湖相见,老奴等仍愿舍命为您效劳!您要不原谅我等,老奴死也不会伤害大小姐的,被抓到前一刻,我们自行了断罢了。」「只要……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就原谅你们!好不好……月儿全身僵硬着,难受得不行,那会更快活呢~~」「哦……解开小姐的穴道可以……」我赶紧示意公主「下马」,我要冲出去帮月儿反击了!

  哪知道,那死猪又补了一句——「但是,要先把小姐双手捆起来!」「不要啦……你们不想月儿抱着你们吗?」「小姐还是免了吧!如果您处在我们现在的处境,只怕还没我们好商量呢。

  来,只绑上您的手腕,是不会影响您享受的。怎么样?少奶奶,不是太紧吧?」我心彻底凉了!看来反击的希望是彻底破灭了!公主将我刚要推她下去的手拉到她的股缝处……干吗?要我指挑菊花、也来个双穴齐插?这让万分沮丧的我竟然想起一首南唐什么末代倒楣帝王的诗……我现在不正是「公主不知绿帽恨,临危尤求后庭插」吗!好在月儿除了继续受到淫辱外,似乎没有性命危险,唉!

  只要公主别再搞出新乱子,我只有顺着她了……我一根手指在紧热中轻缓地动着,一边努力吸住公主的小嘴,怕她连她的月姐姐的叫声也学来!这叫香艳还是香险啊?我能感到公主也知道控制自己的动作和声音,智力有所提高!但鼻息越来越热、越来越急促中,我仍担心她压抑在鼻腔内的吭哧能被床边的死猪听到。

  床板忽然发出杂响,床上几人扑腾起身……(十一)得手「嘎嘎嘎,干这事还是得肉贴肉才舒坦啊……」床边「霹霹噗噗」落下一堆土布衣裤。原来那三个老奸贼终於放松了警戒,脱光衣服……我都搞不懂我是该为此庆幸还是痛苦了!我的美神娇妻正式在和老叛贼们以一对三地肉搏了!

  「少奶奶,这姿势是不是更妙?您现在腿能动了,只要盘住老张的腰,任他狂抽猛插也不怕扭出那根来。」「不要……啊……呀……太羞人啦!啊……」「咋样,这仰着后庭套住顶稳,再被肥鸟狂肏着前面的紧浪小屄是不是更爽啊?」「嗯~~啊~~~」妻子急促的高调嘶吟似乎在肯定猪贼的虐问。公主的扭动和鼻息也随之更加激烈……好在绣床的抗议声音和摇晃也更剧烈!

  「嘿嘿,老贾的爪功也越来越厉害了!小心别把少奶奶涨得那么大的肉球捏爆喽!少奶奶,您叫床也太猛了,别再叫醒了别人打断了您的美事儿啊,老奴还是堵上您的嘴吧,您含硬了它,一会老奴好接您后庭的桩班儿啊。」「啊~~月儿又要不行啦~~你们要肏死月儿不让下山了?呜……」妻子的抗议显然被「封了口」。

  「少奶奶放心,欲仙欲死死不了人,那个浪妮子被我们夹过一宿,也不过是求饶一回,失禁尿出来了。您虽然比她更浪更易泄,可功力也更高不是!就放心享受吧!等他俩再歇过一气儿,还有个更妙的立姿夹击可以玩呢。嘎嘎嘎……」我彷佛看到月儿在极限凌辱中失禁的尿液已经渗透床板,滴落在我破碎的心坎上。

  「嘿嘿嘿,少奶奶,爽透了吧?没有女人不喜欢这么极爽乐事的,老奴们帮您开了眼,爽透了心,您原谅我们一片苦心只为您尝到极乐,就和武尊说,要我们陪您下山一行,到时候……嘿嘿,就在您丈夫身边,天天被我们这样轮番夹着肏,那会让您更觉着刺激百倍,比现在丈夫不在身边更酥爽透心儿,保证让您浪丢狂泄个没完没了……」「不要再说啦……不行了!呜……」是月儿闪开了嘴中的堵塞,呜咽地刚说了一句,就又被塞住口,那闷哼却如罄尽全力一般悠长猛烈,并传来几声蹬踹床褥的响动……是月儿盘在前面老贼腰上的脚,在高潮前一霎那的失控中蹬踢的?还是下意识地在帮助狂乱的蜜穴嫩肉更用力地咬紧男人的肉棍?

  月这次被堵住叫声的高潮似乎是最剧烈的一次,如果没有肉棍遮挡,那仙浆浪水定会喷的比男人还远!什么男根能受得了那样紧缩与冲刷呢!

  果然,在我气得昏沉恍惚中,我听到那两个死老头的嚎叫──「呀!月小姐我不行啦!鸡巴断了!刺激死啦!老命给你了!噢~~~~」──是趴在妻子身上插着肉环仙穴的老张。月儿花心处肯定是两股激流对撞得水浪翻腾!

  「我停着也不行了!夹死人了!嘶……哈……」──无疑是躺在床上顶插在月儿后庭的老贾。

  ……两根老骚根也不知在妻子娇美的下体中喷灌了多少污浊的液体。对我来说这痛苦的一刻是那么漫长!

  就在连床的抗议都终於静止下来时,我的手指和分身却被烧红的铁钳咬住一般……「咿……呀~~~~」公主癫狂地嘶吟出声!

  「床下有人!」几个男人的惊呼。

  猪球圆硕的身体,敏捷地扑向床下!鹰爪状的肥手已抓在公主的香肩上!

  「啊呀————」(十二)后事被公主覆盖在身下的我拼命抬头想咬住那只手臂,可我还没咬到呢……怎么是男人的声音在惨叫?!

  没错!沿着疾缩出去的手,我看到一胖一瘦两个光着的男人身体,在地上痛苦万分地翻滚。惨叫却不光出自那两张口,床上也有男人的哀鸣。

  又几乎在眨眼间,所有的叫声倏然消失,耳边只剩公主的依然剧烈的喘息。

  一双光着的秀美纤足停在床前,月儿悠悠的仙音飘来:「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方便,再出来帮我解开绳子吧。」我长嘘一口气,浑身有如虚脱。

  ……公主还真的喘息了好一会才翻下身!我急得连腰带都忘系了就爬了出来。

  月儿一丝不挂地俏立着,说不清什么表情地瞟了一眼我湿漉漉但依然硬挺的分身。

  「钟郎还是先系上裤子再帮人家解绳子吧。」我手忙脚乱地掩盖完公主惹的祸,帮月儿解绳子时,公主才笑盈盈地爬了出来,看来她穿着月儿以前的衣裙根本没着肚兜和亵衣,此时挺硕的酥胸颤巍巍地半露,她倒一点羞容都没有,冲着月儿又伸舌头又挤眼……幸亏那三个老奸贼此时都闭眼昏过去了!

  「钟郎,明早要下山,你和公主先回去休息,我审问过他们之后就回去。」解去双手束缚的月儿边穿衣服,边安排着。

  我注意到她弯腰凸现的俏臀间秽迹淋漓,细小的菊蕊处还有一小坨浓白的精斑粘挂……原本洁白的床褥上更是片片狼籍,让我心酸欲绝!妻子饱受凌辱的身体更需要休息啊!

  「月儿,还是你和公主去休息吧,我来审问他们!」「钟郎,月儿有玄功在身,累不着的,还是不让他们知道你晓得今晚之事为好。你放心去吧!听话呦~~」娘的,即将的死人知道什么我也不怕丢面子!但我没有更好的理由反对月儿的安排。我恨恨地扫了一圈三个光溜溜的死鬼……除了麻杆老张已经软了的棍身还算有点粗度,也都和我一样没「天赋」没水准嘛!

  我狠狠的一脚踢向死猪,从上午听他要胁月儿开始积聚的愤怒从这一脚中爆发出来!着实可观,虽没把他踢飞起来,但大肉球也滚到墙角才停,肋侧已是青黑一块。

  「好了钟郎,你踢死了他我审问谁去?快和妹妹休息去吧。」我拉着公主向外走去,心里恨恨道:我明天一定给你们「收」了屍再下山!

  ……应该已经是丑时了。紧张、愤怒、惊险的一夜,让躺在婚床上的我找不到困意。

  公主的身体习惯了像床下那样紧贴着我,修长的粉腿侧夹着我的大腿,能感觉到她小腹下凤形耻毛摩擦着我的肌肤,嫩手又伸来「惹祸」……「驸马哥哥,你不射出来是不是睡不着啊?」奶声奶气中学了一点月儿式调谑的味道。

  也许真的是与此有关?我搂住公主颀长的身子滚了一圈,变成如方才床下一般伏骑在我身上……公主一面套扭着下身,一面又抓着我的手往下……是要全面重复假拟双棍夹击!

  「告诉我,你为什么很喜欢和两个男人一起骚浪?」我忽然想起公主此前与蛮将和巫师的种种劣迹……一边手指恨恨地抽插着,一边冷冷地问道。

  「嗯~~」公主似乎没感觉到我态度的不悦,欢愉的娇哼比在床下时放浪得多。

  「人家小的时候,常看到母后和大师、阿通木一起欢爱……母后好像比和父王亲热时……还欢快呢!我就想,我长大以后,也要像母后那样快乐……嗯……啊~~」我晕!

  「你……你能看到你娘和……他俩私通?还……经常?」「嗯~~什么私通啊?是父王奖励的……母后以前是南疆最美丽的女人,父王对立了大功的人最高的奖励就是允许他们和母后欢爱嘛~~」「你……你爹不仅拿你娘当奖品,同意两个外人一起……还不介意自己女儿看到?真是禽……不如!」「啊……那有什么嘛!你眼睛瞪那么大干嘛?我父王一生最爱我母后,只有我母后同意的人,他才赏他们母后。如果赏别的女人是不问她们同意的。父王只要母后快乐,喜欢看母后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快活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啦……还让母后捧着他的大肉棒玩,插穴穴的射了,他再补上去。我们的族规是男孩子看父母这些事要受处罚,女孩子就不受处罚。」沉浸在回忆中的公主开始兴奋地狂扭着,抽套分身时,翘动屁股猛顶我的手指。我在惊讶万分中,竟也激扬起来,食指沾了滚滚而出的熔浆,和中指一起挤进紧窄的肉菊内抽动起来。

  「啊~~~~」公主的浪叫又高了几度。

  「为什么在这事上就偏袒女孩子呢?」「嗯……好像是……那样会让男孩子不能成为强壮的武士,但女孩子身体不受影响。再说,这事好像男孩子大了自然就会,女孩子才要适应嘛~~」这野蛮人的风俗,好像也有些道理啊!可正好和汉人的伦理相反呢?还是我们的规矩有理──天使一般的公主分明就是看了这些……才学坏的!

  「你和你娘长得很像吗?」我问这话,是怕公主完全继承了她娘的「随便」作风,没别的意思哦!

  「嗯,我娘是全疆公认最美丽的女人,比我漂亮啦……我比娘长得高点。」比她还漂亮?那不是赶超月儿了!月儿是美神,公主那么说,只是在所有孩子的眼中,母亲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吧?我的娘也那么美丽……不要!现在不是做噩梦的时候!我努力避开自己的回忆,为此,不惜继续探求岳母放浪的故事。

  「那,除了阿通木和枯藤,别人立功了,你娘也有同意……那样弄的吗?」「嗯……那有那么多立下大功勳的人哪……只有一次,部族联军打败了西边的红喇嘛国的侵袭之后,母后为了安抚损兵最多的那些部族,才同意……和七、八个洞主、首领一起,群欢了一夜又一天,我偷看到母后一直在叫,乐昏了好几次,还尿床了呢!但我后来还是睡着了。母后就是那次,泄得病了几天才起床,后来身子越来越弱,但还是喜欢和父王……」我刚在感叹岳母的为国牺牲精神,却被公主后来的描述突然毛骨悚然起来!

  彷佛以前那个破碎的噩梦……有些碎片可以粘连?大脑紧张地搜索黏结点,连公主后面的话都没听进去。

  「他们八、九个男人怎么一起上的?你们女人不是只有三个穴吗?你父王只是看着吗?」「他们把肉棒棒插进母后的穴穴、屁屁和嘴里外,母后的手里、奶子上、脚心还有胳肢窝都有男人的肉棒棒在蹭……谁在穴里射了,谁就换到旁边去再蹭大了等着,啊……父王开始只是看着,后来母后让父王过去,不时地,也舔舔父王的大棒头,眼睛却一直只和父王对视着,就好像……她的一切动作和快乐只为父王一个人表演。」好像没有找到黏结点,情况完全不一样──公主的陈述里只有欢乐,没有丝毫可怕的东西。只让回忆中的她自己,体内更加火热,体态更像跃动的火苗。

  野蛮人好像更会创造──和女人的脚也可以!难怪昨天公主一点也不拒绝老枯藤猥亵她的脚丫了!也许我那岳母的脚也和公主和月儿秀足那样玲珑美妙吧!

  娘的在天之灵会看到您的儿子娶的两个媳妇,可都是从头发一直美到脚趾的绝代美人啊!

  公主用力套坐得我都有些压痛。都是这蛮荒的部俗!还有那样好色的爹娘教坏了我天使一样的老婆!我赶紧叼住公主娇艳的小乳头另一只手托向她圆硕的乳房,希望缓解她耸动的力量。结果,似乎弄巧成拙、助妻为虐、火上浇油……「芙儿,你从小就看这些,什么时候开始希望和男人欢爱的?」我真该万分庆幸与公主初次洞房时的血迹。

  「嗯……我……好像比别的女孩成熟晚呢,别的女孩十四岁一成人,就很喜欢男人了,我当时……不是很想啦……人家十六岁才来了月信的……就是最近一年才……想得难受啦!」看来公主还真是不同常人呢!那她这一年里……「那这一年里,你是怎么忍的?你可不是能一直忍住难受的人!」「啊……是父王让一群女人看着我,我实在难受了,她们就帮我舔……」「真的只有女人?阿通木他们从没碰过你?」从山顶到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我不相信那蛮将和巫师此前从没敢碰过他们的公主。

  「嗯~~我……让他俩舔过一次啦,真的只有一次!他们两个阻止了一次野象群的袭击,也如救了我一命……我……求父王同意,赏他们舔了一次。啊……呀~~哥哥别问了……芙儿酸嘛啦~~」怎么一提那俩人她就反应这么大!我又有一丝怒火上胸。但公主的话应该是可信的,这大概是「白痴」的唯一优点?

  「你不是在编故事说他们的好话吧?人怎么阻止大象的行动?」我在问这话的时候,是不是有点感谢他们救了我的天使老婆一命的想法?

  「嗯……是我惹的祸啦!我带着黑白宝宝在山里玩,看到两头小象,就想捉回去养起来,让它俩去圈赶,哪知小象一叫,来了好大一群野象,山崩了似的冲过来,我只能趴在白宝宝背上拼命地跑,好在他两个来救我,一边点起大火,大师还会象语,大象才掉头回去了,不然,我当时就要从白宝宝背上掉下来了,肯定会被踩扁了,而且象群冲进寨子,就全毁了。」还真是立了大功呢!我之前那么恨他们,算不算误会呢?芙儿报答他们,好像比月儿的「回礼」更合理些,「你是不是很想让阿通木还有老枯藤一起干你一次?」「啊……是……快动动……我要不行啦……」刚说起大象吓到发抖似的,被我这句话,一下就试探出来「好色」的本性!

  唉,归根到底还是蛮王夫妻教女无方呀!

  「昨天晚上你没让他俩一起插进去吗?说实话,我就好好让你泄!」「啊……刚一起插进去……姐姐就喊你,啊~~我想继续,可姐姐非拉我也回来了,说要教我功夫……快动动嘛……啊~~~」基本印证了月儿所言不虚。我的两个老婆还是能舍己为夫的嘛!

  「那……回来后,月儿教了你什么功夫?」「嗯……嗯……快呀……是穴穴功夫啊……」我莞尔,两个女人也能泄,真是功夫!胸中去了一块大石头,这才开始感到与火凤天使欢爱的刺激!

  公主突然大叫着叽里哇啦的蛮语抽搐起来,被热穴疯狂绞杀的分身终於射出水箭……「芙儿,你泄的时候说的是什么?」抱着公主湿漉漉、温暖娇弹的身体,感觉是那么美好,我忽又惊疑她最后念的是那蛮将或者老巫师的名字。

  「我在喊母后呢……」祝融公主的声音像只臃懒的猫咪。

  一副天使的模样,满脑子里的荒淫!我暗暗嗔怪一句,又抱紧她一些,这个小娇妻的一切好像都源于天真与原始、族风与宠惯,我不会再怪她,「女不教,母之错」,妻不教,夫之过了!绝不会任她沉迷於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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