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_娇妻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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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娇妻惊叫一声,双脚连踢,仍被一条蛇咬到了靴低。此时重回空中,月儿猛地踢腿也没甩脱,只露出更多一处性感的大腿。

  「哈哈……兰花果然有后招,妙啊!再让她露点……」「嘿嘿嘿嘿,月亮公主,你还是认输吧!让驸马陪蛇女一宿怕啥呀?你寂寞有我们陪你啊!」我怕月儿被靴底的蛇吓软了腿,再掉到蛇群里……刚要叫喊出让月儿回来,被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把要脱口的话又噎了回去,月儿认输了,不是正中了这些个骚动不已的野兽男人们的「阳谋」圈套了吗!

  月儿只好将手中的白丝带半折成直角,飞旋着扫开窜起和低伏的群蛇,我知道这样一定会极快地消耗大量的内力,而且,丝带太短,月儿几乎要将身体与蹬跳的腿俯贴在一起,而粘着蛇的那条腿只有高高扬起,除了亵衣包住的臀部外,可就全露在牛鬼蛇神的目光中了!

  爱妻高仰的修长性感美腿顶端的红靴上,一条毒蛇在狰狞地扭动……暗绿色的长蛇倏地卷贴上了白皙的小腿,腾空中的娇妻尖叫一声,疾抖白练卷住蛇身奋力拉甩出去。慌急无比中可没有分水果的准头了──那条毒蛇被甩得快如流星地射向太子的座位!

  「啊!」我和众人一起惊呼出声。

  只见太子袍袖一动,「噗」地一声,毒蛇被一块骨头击中头部,落到地下缓缓扭动,看是被撞击晕了。太子居然是位武林高手!

  糟了!刚才蛇袭太子那一险情完全可以被治以大逆谋反之罪啊!果然,「哗啦」一片铿锵,全体银甲武士立即齐挺长戟,就要护驾抓「刺客」!

  太子哈哈大笑地朝后边摆了一下手,「多谢玄月妹妹挂记小王,送来鲜活美味。公主一会儿斗完了,请来共进蛇羹!」又再次弹起的月儿在空中摆了个万福姿态,却无暇答话,凝神运动丝带激战蛇群。脚上无蛇了,姿态却只能照旧,美仑美幻的性感长腿在众人的目光中不时地暴露无遗。

  我虽然对太子的深明大义略存感激,但又注意到他居然和那些牛鬼蛇神死猪哥一样痴迷地盯着爱妻的外泄春光不放,连那个绿衣蒙面女这时想起帮他夹菜和低语都置若罔闻!惹得这个不识时务、不合时宜献媚的神秘女子气哼哼地坐回白衣人身边,将个白眼不知丢过去几堆,太子全然不知,别人也不会注意她,算是全部浪费了。唯一看到她的人是我,只能替她惋惜,衷心希望她的白眼能发挥作用,让太子转移注意力,最好转移得把「共进蛇羹」的事也忘掉!

  有岳父在,我倒不怎怕这些牛鬼蛇神对妻子的觊觎,他们撑死也就过这点眼瘾、乾咽咽吐沫吧。可是……这个太子可是让蛮王也毕恭毕敬的人物啊!想到这里,我看了一眼岳父……他姥姥的!和在山顶上看月儿的眼神差不多,只是不那么呆滞了,有些忽闪,是在结合着山顶回忆?或者……唉,我真郁闷!真是福兮祸之所倚啊──上天让我这个笨小子娶了两个美绝人寰的娇妻是福?结婚前后三四天来的惊涛骇浪……我现在真不希望我的妻子长得如此过度漂亮了!我这样的草民娶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肤一发都魅力惊人的绝色美女是祸是福说不清,但可以肯定的是──太折磨人了!

  啊──现在受折磨的是月儿!香已燃去大半了,但是月儿已经香汗如雨啦!

  白衫透湿贴在圆滚滚的乳峰上,娇挺的蓓蕾隐现;浸湿的发丝贴在汗珠晶莹的脸颊上,愈显得娇颜粉嫩透明;亵衣透贴,将美妙无比的圆臀与修长玉腿的线条纤毫毕现。丝带攻击的范围和力度也渐小,蛇群踊跃,越来越靠近圆心。

  我忽然醒悟月儿先前为啥那么犹豫了──月儿听到苗女的绰号时,就猜到她背篓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了!她心里清楚要面对的是她最恐惧的东西,知道这场赌斗是多么艰难可怕,所以,她一想着蛇脸色就发白了,尤其是还不可以用剑!那她脸色又泛红,肯定已算计到避开上下窜跃的蛇群只有不停地跳向空中,美腿难免走光。

  我恍然回味起月儿答应赌斗前,对我的最后一瞥,眼眸流露出的好像是一丝幽怨!谁能想到这些蛇还能服从指挥到变换战术阵法呢!如此大耗体力和真气的局面肯定出乎预料,但是为了我的心思和不受嘲笑,爱妻仍在拼尽全力支撑着,但肯定撑不到香灭了!

  全场静谧,只有白丝带扫过的呼啦声,和蛇群发出的恐怖嘶嘶声。我感觉那些牛鬼蛇神及太子的眼睛发红似的,火热目光凝聚得……简直能把目光焦点──月儿的衣衫点着了!啊!原来是娇妻的亵衣湿贴臀胯后,一字张开的腿间,异常鼓胀的阴部肉桃形状,连丰腴的桃缝都隔着半透明的丝物清晰可鉴,比直接赤裸更多一份神秘而诱惑至极遐想……我听到我这边的人都发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整个营寨的空气都闷在雄性情欲勃发的骚动中!

  「哎呀……姐……有人欺负我!」所有人屏息关注於堪堪落败的天仙美女春光外泄,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的寂静中,忽然想起一个女子的惊叫。

  蛇魔女勃然大怒地起身回头,喊道:「谁那么大胆?敢欺负我妹妹!不想活了!」众人也都随着她的目光望去,原来是和她同桌坐着的另一个苗女,正站起身向后张望着。她身后的一干苗人都一脸惊诧地连声哆嗦道:「我……我们谁敢欺负二寨主啊!」「怎么没有?是谁赶紧站出来,可以饶你半条命!」「借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碰二寨主一下啊!」那几排人都吓得匍匐在地。

  「凤儿,到底怎么回事?」蛇魔女浑然忘了赌斗之事,大步走了过去。

  那蛇群竟因此停止了攻击,一路在后面跟着爬过去了。月儿飘身落下,软坐於地,喘息着用丝带擦拭着满面汗水。

  「刚才有人……摸我胸!」「二寨主啊,您坐在毯子上,我们都站着,谁哈腰了肯定能看见啊!可刚才谁也没弯腰啊!」这是个显而易见的事啊。大家都挤站着看着月儿,谁有那么大的动作,旁边人肯定能发现。除非他们是合起夥来要「欺负」这二魔女,那对面的人也能看见啊!可是,无人举报。

  「妹子,你是不是就不想让公主输啊?」蛇魔女肯定也觉着她妹妹只能是谎报军情,看了一眼这边休息的月儿和就要燃到底的檀香,直摇头。

  「姐……我怎么会帮着外人赢你呢!刚才真的是……」这位二魔女转过身急得直蹦,一张和月儿年龄差不多,比她姐姐清秀不少的俏脸满是愤懑焦急,瞧着也绝不似假装。

  「算了,没啥大不了的,只是你又多个姐妹了……」蛇魔女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转头又对月儿道:「月公主,认我这个姐姐吗?」月儿起身,真诚笑道:「玄月三生有幸啊!」又道了一个万福:「兰花姐姐好!您能把蛇收起来吗?别再咬着他人。」「咯咯咯咯,有我这么当姐姐的吗!上来就算计妹妹。咱先归坐,过后姐姐再赔礼吧。」魔女说着,放下背篓,蛇群迅速地游了进去。我可不希望认这个一身是毒虫的大姨子!何况她也确实太欺负我老婆了──月儿可能从出生就没这么狼狈过!

  各回席位,我心疼地抓住爱妻一只汗湿得愈显娇嫩的手。月儿香汗湿衣的娇躯散发出浓郁的芬芳,闻着这绝代美妻的仙躯肉香,把想表示体贴,劝她先去沐浴更衣的话竟忘脑后去了。

  太子定了定神,扭头对彝王道:「可叫人将那活蛇胆取出,小王与月公主先共饮一杯胆酒如何?」「唉……该是小女敬太子才是,刚才错手,多谢太子不见怪啊!」一名蛮人走过去抓起刚刚苏醒过来的毒蛇,小刀一闪,蛇胆已落入酒杯中,再用竹签绞碎,分倒入两只小酒杯。便到侧后案台上烹制活蛇羹去了。

  月儿走过去,将一杯胆酒双手递与太子,自己端起另一杯躬说道:「小女玄月感谢太子不罪失手之恩。」「哪里!哪里!献蛇有功,何谈罪焉?」太子在月儿嫋嫋仙音中,恍惚了一会,才笑容再现地客气道。身体前倾,深吸了几口气,又接道:「望与公主喝过这杯酒后,便以兄妹相称,别再太子太子叫着生分了。」「小女怎敢那般晋越,太子折杀我了!」「哈哈……既然公主嫌我这太子说话不算,我回头就启禀父皇,正式封你大中国公主,那时,想不称兄妹也不行了。哈哈哈哈……来,乾杯!」我怎么觉着太子的眼神闪烁,是在月的美目和胸前转换着……才想起月儿汗透衣衫,那双峰娇蕾正若隐若现着呢!一股火窜起,我就要起身去把月儿拉去换衣服。突然,绿影飘飘,那蒙面女子一言不发地起身向外走去,脚步很急,让锦绣团花的绿斗篷都飞飘起来。

  「嗯?你去哪里?」太子一惊,失去了刚才的风度和文采地喊了一句。那女人脚步不缓,理也不理,直往寨外走去。

  太子脸色有些尴尬、眉头有些恼火,一口喝下那杯酒,对月儿道:「本王就在滇池北岸的善阐城内,请二位公主不日到舍下游玩一叙!万勿推辞!」转身对彝王拱了一下手:「我尚有急事要处理,这就提前告辞了。后会有期!」再不理其他人,与众甲士和白衣人匆匆而去。

  我看着月儿望向太子离去方向沉吟的侧影,一时间忧郁与醋意一起翻涌。

  (八)水声太子走后,牛鬼蛇神们才开始轻松自在地开怀畅饮起来。看来,只要是人,不管看起来多么凶神恶刹,在权力与势力面前也约束得很啊!

  想到这个身材比我高,武功看来也比我高,地位更比我高得多的男人对月儿的眼神和邀请,心里压下了一块大石头。

  阿通木终於忙完了他的任务,来敬我酒,我与他乾了三碗,第二碗是我感谢他救过公主的性命,第三碗是感谢他为这场喜事忙里忙外。按我的心思,我都想敬他第四碗,我一直很敌对他,他也确实与我的妻子不清不楚,但我现在知道了他并不是有意侵害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礼数是礼数,态度是坦荡的,对职责尽心尽力、不计前嫌,有值得我学习之处啊!

  我是有点想喝醉,也许酒能把心头的石头冲走?所以我也没拒绝那个蛇魔女来敬妹夫的酒,甚至还和黑熊喝了一碗,因为那家伙站在一丈之外对我嚷嚷敬酒的样子挺好笑的,还真听话!

  我被扶进蛮王大帐后面的一个不小的营帐,公主的女仆在向一个巨大的木盆中倒热水。呵呵,我只是有点晕,绝没到走不了路的程度。我想劝月儿早些去休息时,看她俩仍被些个男人围着敬酒,我才装作醉得要人搀扶的样子,以月儿的聪明,肯定会以看护驸马酒醉为名很快脱身。可人家早连洗澡水都安排好了,看来,我的小聪明又多此一举、无的放矢一把。

  香熏锦缎铺垫的藤床很大,看来这是专为两位公主和她们的夫婿特别布置的大帐篷。我躺下但并无睡意,刚下山就经历一场战斗,是怪这些蛮人太野蛮?还是江湖就是如此难免拼斗?

  应该是后者,我这个桃源中的四号人物,号称蛮王驸马在岳父的大营里都免不了争斗,在以实力论英雄、恶人、强者自凌人的人群中,无法避免地不断面临争斗、厮杀的感悟,大概就是风雷意气成形的外因吧?

  那黑熊好在还直爽、率性,可若与那太子一般的人物争斗起来……我还是琢磨如何能避开那个太子吧!那个和我一样吃醋,连太子的面子也敢伤,又令太子很在乎的女人是什么人?只要有她在,太子觊觎月儿或只能水中望月罢了!

  燕语莺声打破我的思绪,两位娇妻说笑着回来了。我决定继续装睡,想听听她两个会不会谈论那个太子。

  月儿嘘了一声,两女都住了声,一阵悉悉嗦嗦后,水声想起。偷眼盱去,热气氤氤中,如瀑的青丝,赛雪胜玉的肩背晃动,月儿闭目仰起精巧秀美的下颚,陶醉在水的温暖浮力中,无暇的俏脸上水珠晶莹更显粉嫩;而公主只将个天使的娇颜露出水面,巧笑盈盈……我以后的家一定要有个装三个人的大木桶!鸳鸯戏水……我胜唐明皇矣!

  「好妹妹别闹啦,我要赶快洗完睡一觉,真的好累啊……」月儿声音压的很低,香肩动了一下。

  「咯咯……我是帮姐姐洗啊……我刚才发现这里湿的不光是汗水,要好好洗呦~~」「嘘~不许胡说!你再乱来,我现在出去了,你自己洗自己的小火凤吧。」「我才没胡说,还要把姐姐的贴身裤裤拿来验验吗?嗯……咯咯……饶了我吧……我不说啦~~」唉,月的体质也没见「调和」好嘛!对男人的目光还是「过敏」,这些牛鬼蛇神盯着月儿的目光也确实是……我要带老婆们赶紧离开,在这里简直跟进了兽群似的!正想着,沉重的脚步声踏了进来。

  「啊……父王!」公主轻叫道。

  「哦,不知你们在洗澡,一会有空,来陪父王说说话。」「父王,月儿昨夜未曾休息,小睡一会再去陪您好吗?」「好,好,先好好休息,父王没什么事,等月儿休息好了再说。」沉重的脚步离去,我的心沉重起来。

  「妹妹,一会你先去陪陪他老人家吧,明日我们就起程去中原了,回来再见你父王不知何年了。」「唉……只怕以后父王想姐姐是多过想我了。打我母后去世,我还没见过他看女人有对姐姐那样眼神的呢!」「又开始胡说啦!」「没有啊!刚才肯定是父王刚才看到姐姐那样,大肉龙又想姐姐想得受不了啦,只怕父王今日硬得过不得!嘻嘻……」「你!要不是怕你吵醒驸马,看姐姐怎收拾你个小丫头再不敢胡说八道!」「不要啊……还没到中原,姐姐就开始欺负我!连句实话都不让说,以后我可怎么活啊……呜~~」虽然公主刚才的话着实让我也气恼不已,但好像,真的是实话哎!月儿要真把她逗哭了……我……我还真有些不忍。

  「好啦~~小破孩儿装委屈还挺像的!姐姐随便让你欺负好了,咱什么时候敢欺负祝融大公主啊!」美神的玉臂搂过水中的芙蓉,天使将粉脸搭在姐姐香肩上,哪有半分凄容!

  顽皮坏笑着,不知又在水中搞啥小动作,水灵灵的杏眼就往我这边瞟来,我赶紧闭上微睁的一只眼,不知道该不该打几个鼾声?

  「嗯~~姐姐都要累死了你还这么欺负我~~」月儿细微的一声梦幻魔吟,让我小弟差点暴露了我的装睡!

  「嘻嘻,姐姐累也是欺负人家的结果,昨晚只顾自己快活得死去活来,不管妹妹馋死急死,害人家到现在也不知那夹弄的滋味……我不干嘛!不平等嘛!」我的惹祸精天使撒娇一定在扭动娇躯,那四只羊脂玉的大肉球揉在一起……天呐!

  「嗯~~粘死人啦!你去缠你的大将军、老师傅去吧,姐姐怕了你了!」不知道那死丫头还有没有瞟着我?我眼皮内的眼球和心脏一样剧烈跳动着。

  昨晚我床下、床上拼着死也没亏待这个傻丫头啊!她还惦记着……!

  「嘻嘻,大师没在呀……姐姐才胡说呢。对了,姐姐刚才都不搭理父王,是不是……尝过三个男人一起插的滋味,就不喜欢父王的大肉龙了?」「哼……妹妹别瞎说啦!谁会喜欢那三个老死头!看钟郎听到你这么胡说八道,非打你的小屁屁不可!」我正听着呢!!气苦中,又希望祸精能把月儿的真话套出来,又怕听到真话被郁闷死!我……「谁胡说八道了?是姐姐自己亲口说那三个老头一起插时比和父王还要好一百倍呢!」「那,那是被逼无奈时说的话嘛……你还当真!」「不是吧?他们只威胁要停止,又没拿刀逼着你吧?姐姐~~告诉我嘛~~是不是真的快活得死也不能停止?」「去!你又不是没挨过,你自己知道。」「哼!还说呢,刚进去就被你拉走了!我不干~~你赔我~~」「哎呀……别磨啦!我服了你啦……你那一下,也该知道,两根一进去,就让人……忍不得只想高潮啦!」「唉……那姐姐以后,不再喜欢父王的大肉龙了?」「小妮子,要死啊!怎么专门问这么羞死人话!姐姐可只喜欢钟郎一人。」「姐姐……我是说除了爱钟郎,你还喜不喜欢父王的肉棒了?告诉我嘛~~要是你不喜欢父王了,父王好可怜啊……再也没人能夹进他的整根棒棒啦!」公主娇嗲的软语气到我直冒金星──她还期望月儿的玄体花宫常被巨龙占领啊!

  「嗯~~也不是啦……一想起那……两手都握不住,肉乎乎的大东西就……唉……只是,再让父王干……就太对不起钟郎了!不要再提这事了,好吗?」嘘……谢谢月儿!我的好老婆!我喘出一口气,听到公主忽然娇哼一声,月儿呢喃谑道:「小妮子,快交待!你怎么总关心男人的大小?是不是妹妹这么紧细的小火凤也喜欢你父王那么粗的塞进去?不怕撑坏啊?不老实说清楚,看我有你好看!」我偷眼看到月儿贴进公主,双臂都在水下,两大美女鼻尖对着鼻尖,公主玉颈微仰,长长的眼睫垂下,被「欺压」的姿态下,却是一副陶醉神情,呻吟道:

  「嗯~~哼……人家只是看着喜欢,心里怕怕啦!最多是阿通木那样的了,父王那样的大肉龙人家只能摸摸,没姐姐那样本事,多大都能吞进去!嗯……姐姐比人家漂亮,天都偏心,什么快活都享受了,人家什么都没呢!我……我要哭!」「好了好啦……别闹,妹妹。你这样其实比姐姐好,钟郎会更喜欢你。」「不嘛~~我就要什么都和姐姐一样!除了……和父王……」「嘻嘻,难得你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公主也有不敢做的!」「嗯,子女不可以和父母,这个族规是大王也不能破的。说是会惹天怒,生傻孩子,这里都是山,粮食不能给废人吃的。」原来伦理也是根据现实原由制定的!我可以不担心公主和月儿学坏了。呀!

  我……我怎么忽略了一个那么恐怖的问题──月儿她和别人……除了师兄,好像都射进娇妻的身体里去了!万一月儿有了孩子,又长得不像我……我肯定终身都会痛不欲生!我毛骨悚然中,妻子们水中的闺房密语仍在继续。

  「原来是这样!好在你的阿通木的……也不小啊。嘻嘻……」「呵,他要是也长父王那么大,人家才不敢要他。嘻嘻,姐姐我告诉你啊,其实只有两个女人能全部容下父王的大龙,一个我母后,一个就是姐姐,连天竺女人都不行呢。」「就你小丫头好像什么都知道?就是不知羞!不过,看来父王真的有不少女人呢,你也可以放心他是不会寂寞的啦!」「可是,除了姐姐,没人再能让父王舒服到根了,他不知会怎样想念你呢。

  不如……姐姐晚上再陪陪父王吧,就算补了上次……送礼也没尽情嘛。」天!这丫头傻起来气人,不傻的时候更要气死我呀!好在月儿并没有答应她这个可恨的建议!说再不起来就要睡在水里了,出了木桶,换好衣服,躺到了我的身边。

  「我可不困!姐姐睡吧,我出去转转,等篝火燃起来,我来叫姐姐一起去跳舞。」公主说完出去了。

  ……闻着月儿永远洗不去的体香,看着她美丽、润白的面容,睡得那么恬静,美得那么圣洁!可是,我延续着忧心忡忡,心悸着月儿会不会怀孕,爱妻美愈天仙的体内翻卷着五个外人的精液的幻影折磨着我……哎呀……公主那个死丫头会不会是去找那个阿通木了?!我猛地翻身跃起。

  (九)公主营寨里,人群在熙熙攘攘地忙碌着。条几上的残羹已被撤了下去,那些牛鬼蛇神一个都没见到,大概是回自己的营寨了吧。我正犯愁去哪里找公主,看到蛮王大帐门前有个女仆眼熟,是公主的婢女之一,我走去一问,原来,公主就在蛮王的大帐中。

  我松了一口气,不是去找阿通木了就好!抬腿正要进帐门时却被藤甲武士拦住,还以为老子斗败黑熊那一幕,该让这里的人都认识我了,这些有眼不识驸马真面的蠢材!我冷道:「我要进去找公主。」「驸马求见──」一个蛮将高声通报着。

  汗!不是人家没礼貌,是我老土,不懂规矩。

  等了一会,才听似岳父说了声进,拦住我的武士后退一步,恢复与其他七个一样的姿势,昂首挺胸,目不斜视。身着驸马礼服的我更应该昂首挺胸地阔步迈入帐门。

  刚转过门内的影壁,一个热乎乎的娇躯扑进我怀里,不是我的天使老婆还有哪个!不好意思!人家比我高,两条滑嫩的玉臂搂住我的脖颈,准确地说,是被人家搂进怀里!

  芙儿穿回她的雪豹皮装,贴在我胸前那两团饱胀的弹力,让我不免抱怨这身蛮服过於厚实!

  「我好想去找你,又以为你醉倒还没醒呢!」「我……呵呵,没事,父王还好吧?」被娇妻想念,我终於感到了做丈夫的甜蜜感觉。我真拿这个堪称惹祸天使的公主老婆没辙,她惹什么祸我恐怕也气不了多一会。

  「哈哈哈,没人能够灌醉本王……大为,来来,坐下。」蛮王坐在深深的帐端几案后,开怀招呼道。

  我扶着公主的纤腰往里走时,才发现阿通木也赫然在座!

  「大为,你今天为我族露了脸、争了光,父王应该重赏你啊!」「哦……小婿功力未成,获胜只是侥幸,不配受赏,多谢父王抬爱!」我本来对这个岳父有好感了,可是,从担心月儿受孕那一刻起,我看着他怎么心里就那么别扭!

  「哈哈,你们汉人都一个毛病,太过谦虚。来,这把我族的宝刀赐给你,出门不带武器怎么行!」蛮王从身后拿过一把比剑还细长,刀壳似纯银精制,刀柄珠光宝气的尖刃刀。这玩意作为武器都成次要的了,挂在腰间就是贵族的象徵。

  忽然又有些感动,如果不是关怀倍至,他大不了弄出一堆黄白来,怎会精心解决了我没带武器的问题呢!

  「谢父王厚爱!小婿临下山时,师傅有嘱托,功力未成时,禁止我佩带武器和与人动手。所以,不便受此恩赐。」「唉……老仙的话要听,父王的话也要听,中原路远,有备无患,我可指望着你保护好我的宝贝女儿啊!若是她俩有甚闪失,为父的心定然就碎啦!」巨人说到后面,语调竟低缓起来,绝对出於肺腑真心,由不得我再拒绝了。可是,他把月儿和公主完全视作等同的心尖之肉……对劲吗?

  「如此小婿无法推辞,保护公主二人是我生命所系,大为必然倾尽全力!」「咯咯……父王放心吧,我会保护好姐姐和钟郎的!」我起身接刀时,公主大言不惭地吹起牛来,逗得我差点笑场。

  「末将想,以二位公主的美丽、可爱,一般没有人会忍心伤害的,但请驸马务必警惕女人,只有女人才可能危害公主性命,驸马届时千万不可心慈手软!」我感谢地望了阿通木一眼,道:「非常感谢木兄的提醒!想不到木兄如此文韬武略,至理名言警醒在下了!」「不敢当!末将哪有这样心机!是苦藤大师早有言在先,要我转告公主和驸马的。」「哦……那也烦请木兄转达在下的谢意!」我恍然大悟,对那老巫师的印象也改观了。所以又补一句:「此来未见到大师,不然真该面谢他的劳神提拨。」「呵呵,他也为了此次各族聚会的安全,去忙一些事情,你们走时,会见到他。」岳父解释道。

  「哦,那就好!」我应承着,持宝刀坐回到公主身边。

  「钟~郎哥哥,我……我想……和你说件事。」公主搂过我的胳膊靠着,忽然吞吞吐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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