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_娇妻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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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芙儿,你的老虎能听命令喝人尿吗?」她也不回答,只有白虎恨恨地哼了一声,似乎看到那獠牙白光一闪!我的寒毛在想:好像饿死比被老虎咬掉鸡鸡能减轻寒毛们的运动负担……(四)地宫也不知睡了多久,是被活活饿醒的。

  有女声在耳语交谈,隐隐听到「如果你会玄阴内功就好了……」黑暗中,听觉极其敏感──是月儿的声音!月儿在与兰姐低语!

  「月儿,你好了?伤口还疼吗?」我的声音怎么这么乾涩!

  「钟郎,我没事了,你放心好了」「可是……我们现在谁能说没事儿呢?唉~你当时别管我们就好了,自己闪开后,或打败他们几个,或去找太子,那我们都有救。」脱口说了这话,又想打自己的嘴巴!我饿昏头了?怎能这样放马后炮怪月儿呢!

  「对不起!钟郎,是我低估他们了,没想到暗器上带毒,还以为即使挨两标也足以击败他们。可后背当时就麻痹了,我知道坏了,这是见血夺命的剧毒,见又射你们,我只希望临死前能为你俩挡一下……」「月儿」我向她的声音处扑去「别说了,你就是傻!失去你我能独活吗?」抱着爱妻娇美的身躯,闻着她迷人的芬芳,在生命逝去的最后时光里,我不会再离开她片刻!

  「伤口还疼吗?」我轻触着她的肩背伤处。

  「不疼。」爱妻的声音幽幽,在我耳边吐着温馨的气息。

  「喂!虽然看不见,但你俩也别这么黏糊啊,咱可是孤苦伶仃,再这么刺激我,我肯定不是饿死而是嫉妒死的!」苗女忽然谑道。

  月儿身体松了一下,我的手臂恍若未闻,但言语不得不有所顾忌。

  「月儿,你什么时候醒的?和兰姐说什么呢?」「天亮了我就歇了,才和兰姐说了几句话。」「你……怎么会知道天亮了?」我这仙妻到底还有多少奇异功能啊?

  「日夜轮转就是阴阳轮转,玄体和玄功都肯定有反应的。我修习玄阴功法都是在晚上。」「难怪以前你总是天一亮就跑来整我!」「哼!叫你的时候,我都是自己练过几趟招法之后了,懒猫!太阳照屁股了还不捏鼻子不起床!」「谁像师姐那么不是人类啊!神仙一样不用睡觉的。」江湖的死亡陷阱中,我们仿佛重回桃源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

  「月亮一出来,我的玄阴经脉就会自动运转,我打坐修炼就是歇息了,白天除了练练招法,就是陪你玩啦!」抱着月儿,和师姐七年来的一幕幕浮现眼前……直到结亲前,月儿坦白她的特殊体质时的不安,使我又想起苗女说的话……「月儿,你是不是被那湖怪……她说话你听到了吧?那会导致花痴遗症的」我低语完,又不禁黯然无比──如果我们出不去,那还算问题吗?

  「我和兰姐刚才正说到这儿,她不会玄阴内功,那物被内壁吸收才总像沾到春药似的。但我用玄阴真气吸收炼化后,倒似成了百毒不侵之体啦。夫君放心,不会有那样遗症的。」我紧紧抱着爱妻,心里一片悲苦:如果不是在这里,我会讪笑着恭喜月儿以后再不怕什么毒虫了。然而,这里没啥毒物威胁,只是没有水、没有食物,只有黑暗!

  我的后背上又贴过一个女人的肉体──「无视本寨主的警告,叫你俩知道后果!……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在说姐姐坏话?」苗女说着,一只手竟堂而皇之地挤进我和爱妻贴紧的胸腹向下摸去!

  「哎呀!兰姐姐,驸马面嫩,您就别逗他啦!」「咯咯,别说姐姐不给面子,谁惹我,我都要捞回点什么。我现在就想要搞清楚这小子到底什么本钱,能把两个公主……哎……人呢?」我蹿到另一侧,恨恨地想:她要不是女人我非揍她一顿!但女人做到那个风姬的份上就不光是揍的问题了……「对了月儿,你怎么看出那个女人有问题的?」「我见到她第一眼就怀疑她就是收买朱丘的人。」「啊……」不光是我惊讶,还有公主的声音,如果她都醒了,估计大家也都醒了,我把到口的问话又咽了回去──要嫁太子的人还能勾引猪球那种丑老头?

  还……还出奇地淫乱……「他们说不清那女人的身份,我就追问她用什么兵器和长相,他们开始说那女人没兵器,后来才回忆出她常随身带着长鞭。所以,太子不邀请我们来善阐,我都想来会会她。」我心释然,忽又想到──她冒险挑战蛇群以致春光外泄是不是也为诱惑太子以接近敌人为目的?

  「进城后,说太子不在王宫迎接,我就感觉不对,而我们到门口了那太子都没回身肯定是假的了。没阻止大家是觉得我和段兄的武功完全不用怕他们。段兄的剑气好厉害!」「献丑!那是段氏的家传武学六脉神剑,可惜我内功不深,使出来虚有其表,惭愧啊!玄月公主的机智武功都令段某难望项背。」「段大哥谦虚了!还请指点一下,那风姬每次都什么时间离开王宫,有规律吗?」「每十天左右就要消失三四天。」「看来,收买本门内奸的人就是她了。行事阴狠、杀人无算、只为目的,不择手段,既要监视整个江湖,还能策反控制边国。据我所知,只有传说中的地宫才符合这些特点、俱备这个实力。」月儿的语气充满忧虑。

  「这个地宫到底是什么来头?」我后悔以前对师兄的无谓嫉妒使我没多向他了解江湖之事。

  「就知道挖地洞害人,所以叫地宫吧?」公主插嘴。

  「地宫是最神秘的江湖黑道势力,应该是上有天宫、下有地宫的意思吧。关於它的详细情况甚至首脑是谁,只怕连他们的中层头目都不清楚。以这个风姬及其手下的武功看,也不该是地宫的高层人物,居然派来控制太子,其睥乜天下的气势就可见一斑!」月儿说完这番话,地牢里又沉默起来。生存的希望越来越小了,咽喉的乾涩越来越重了,毕竟大家一天多水米未进了。我心悲愤同时,后悔掉湖里时没多喝几口水。

  (五)奇缘怀抱着心爱的娇妻等死的滋味,实在难以言述……不知过了多久,月儿的头从我肩上抬起,道:「木将军,把乾粮和水分给大家吃一些吧。不用算我的份,我的内功可以辟谷。」「也不用算我这份。我打坐就可以抗饿了。」段正淳跟着说道。

  「你们其他没有武功的人分吧。」好歹我也有一重功力了。我不会打坐,但我只要能偎着月儿,就彷佛有生命的支柱。只是对恶毒之人的愤恨愈加令我藏气如涛,我那一重功力估计也快化为乌有了。

  「你们不吃乾粮,我也不好劝,但是水得喝,喝完了水,这水袋有用。」阿通木说的有道理,谁也没再反驳。

  ……漫长的一天在黑暗中又熬了过去,被饥渴灼烧的虚弱身体再次从连续不断的噩梦中醒来时,我听到了细微的嘤嘤低泣,不是依偎在身边的两位娇妻……应该是小苗妹伏在她姐姐身上发出的。我有点担心这会把公主也带哭起来,眼泪也是身体水分的浪费啊!但是谁能怪她的不够坚强呢?一个含苞待放的无辜女孩,刚刚情窦初开就面临死亡……「姓段的醒了没有?」兰姐的声音沙哑。

  「段某在此。」「你过来哄哄她应该比我管用。」挪动身体的声音传来,却没有言语……「喂,你到底喜不喜欢凤儿?要不要娶她?说话呀!」还是魔女式的语言,却没有了霸道的气力。

  「白凤小姐,我……喜欢你,等出去后,我就娶你。」少女的抽泣反而更严重了:「呜……肯定没有那一天了!」公主的娇躯颤抖了一下,看来这个大宝贝也醒了,将她的头又向我的身体拱了拱。不知道是因压的还是怒气没停歇地流转,我的身体一直处於麻木状态。

  「小妹别哭了!姓段的,你现在就娶她!」兰姐语气激动。

  「现在~~」段正淳讶道。

  月儿忽然翻身道:「好呀!我们现在就给段兄和凤妹妹办婚礼!」也许,这是我们虚弱到昏迷前唯一能做的有意义的事了!

  火再次带来光明,笑容回到了人们衰败的脸上,月儿和兰姐一起给新娘梳妆整鬓,阿通木教公主用稻草编草把,我帮一脸苦笑的段兄拍掉身上的草屑,惨!

  新郎穿着我那并不合身的土布褂子太显贫寒了!我解下蛮王佩刀作为贺礼挂到新郎的腰间,银鞘与饰在刀柄上宝石的光芒终於帮衬了些新郎的英武。

  点燃两只草把代红烛,月儿随身的嫦娥奔月粉手帕成了新娘的盖头,阿通木当上司仪。

  「一拜天地──」唉,全是地,哪有天啊!

  「二拜高堂──」以姐代母的蛇魔女含泪的笑容只让场面更加悲壮。

  夫妻对拜时,新娘忽然伏在新郎胸前哭起来……「段郎,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可不想勉强你的」「我真的喜欢你,我愿意娶你为妻。」段兄英俊的脸上已不带一丝苦笑,很认真、很幸福、很明朗,浑身散发出也许只有皇家贵胄才具有的气概,比初次见到一身华服的他更令人心生敬仰。也许,男人只有结婚了,承担起丈夫的责任,才能叫男子汉、大丈夫!可以抛却任何失败造成的落寞。

  酒宴──最后一小块糍粑和小半袋虎尿,糍粑一定让给新娘吃了,水袋传到每个人手里,都是一副豪饮的样子,却几乎不见少,都想着各种贺词劝着二位新人喝了。三天,不知道是不是人的饥渴感最强烈的时候,简直觉得那尿是醇香甘露一样。

  草把很快燃烬了,送入洞房是唯一办不到的事,我们旁人只有让出一半的地方,挤到另外一边去。

  「段郎,你真的喜欢我?喜欢我什么?」虽然声音细微,但仍能听出新娘在得到些许饮食后声音透出娇羞。

  「嗯……以前喜欢我的女子,虽不是贪图富贵之人,但我当时毕竟是亲王贵胄。如此美丽的凤儿却爱现在的我——被褫夺了一切,一个朝不保夕的人质。男人得此奇缘真爱,夫复何求?敢不永世珍惜?」「段郎……凤儿永远爱你。嗯……」声音显示,新人在死亡的黑暗中亲吻着……所有的真爱都不会是黑暗或死亡能够吞噬、泯灭的吧?

  沧悲凄苦中,我忽然也忍不住抱过公主在她耳边低问道:「芙儿,你真的爱我吗?我和他们比,既不够英雄也不够英武,你会爱我什么?」「我真不知道!」这回答让我虚弱的身体有点发凉,她手指在我的胸前划了半天圈,才又伏耳低道:「开始,只是觉得你还算可爱,和你在一起后,每一天都越来越爱你,到底爱你什么我说不上来,现在,我喜欢……永远不离开你。」也许这就是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也许就如我和月儿一样属於日久生情。我用手臂告诉我的爱妻们──我们永远不分离!

  ……「喂……妹夫,你不会不知道入洞房后该干什么吧?难不成还要教你?」兰姐的吆喝给死一般的黑暗带来尴尬又可乐的异样。

  终於,对面隐隐传来动静,亲吻……喘息……稻草的碾压、呻吟、闷哼……喘息与呻吟……也许,连一贯不懂事的公主都和大家一样,竭力劝着把最后的饮食让两个速成眷属吃下时,我们的意识里就在希望纯洁、美丽、无辜的女孩完成这个人生美好的经历。可在她实现这个心愿时,我们不是兴奋,而是无比的悲愤!

  或许,两个新人的心情也未见得比我们好,爱如碳火般缠绵不熄。公主换了一下依靠的姿势,让我的思绪落到她的身上……我是不是该在虚脱之前,也完成这个小妻子……那个愿望呢?

  (六)待毙如果才开始的人生就终结和太阳初升就落山一样是生命的悲哀,真心相爱的人又何必带着淫荡的污迹去见阎罗呢!我随即抹去头脑中的异想。只凭最后的气力将爱妻的身体搂得更紧。

  黑暗终於归复到静谧无声。公主一只手忽而摸索着抓住月儿,戚戚地问道:

  「姐姐,我们真的会死?」语气颤抖,充满无助。

  月儿握了握公主的手没吭声。挤在她旁边的兰姐倒说了话:「未必!我们还有一条活路。」「是什么?姐姐快说啊!」公主急急地问。我也奇怪她为什么停下来不说下去。

  「除非……这两头畜生成为我们的食物,直待你父王他们来救我们。」「不!」公主惊叫一声。

  我很奇怪那对灵兽居然没有发出不满的声音,难道他们灵到愿意以死救主?

  那谁能忍心吃掉自己最忠实的朋友呢!

  「我宁可让大家吃了我,也不要伤害公主的灵兽!」阿通木用坚定的声音说道。

  「呜~~」虎豹此时竟发出悲鸣。

  没有人再吭声了。大家显然都发现这对灵兽几乎完全了解现在的情势,彷佛愿意舍身饲主,这样的夥伴,我们谁能忍心去伤害呢?

  ……不知道时间是不是又过了一日,对饥渴的痛苦、对恶人的愤怒与对死亡的恐惧都麻木了。身体和思维都在漂浮,我用手臂漂浮在爱妻的身体上……最后感受着她们的美丽……思绪漂浮着与她们相爱的一幕幕情景……深深地印刻娇妻的一切,不知道黄泉路上是否拥挤,到时,我无论如何要找到她们的身影,永远不离不弃!

  ……「锺郎、祝融妹妹……醒醒!不要一直睡下去,醒醒……大家都醒醒啊!」飘忽的、空洞的声音,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月儿在叫我们。

  「会有人在设法救我们,大家咬咬牙,不要一直昏睡下去!」「真会有人救我们吗?」几个微弱的声音不约而同地问道。

  「我感觉会有人来救我们。真的……凤妹妹,你还记得我和你姐姐斗法的时候,扰你叫喊的事吗?」月儿的声音还算清晰。

  「嗯。」「你好好想想当时,确实是人手在骚扰你?还是只有被撩动的感觉?」「嗯……是有些温乎的……拨弄的感觉……」苗妹细细的语气有些迟疑。

  「你身边的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绝不敢动手搞那小动作,那应该是内功高手的真气外凝,故意惊扰凤妹妹帮我解围。」「哦……」我和众人都惊疑出声。

  「那或许只是枯藤大师施个法术,怎知道他会跟来呢?」我沙哑地问着。

  「在龙蛇吞段兄,我们都不知所措的时候,有人对我传音入密,告诉我那蛇是天地至阴圣物,我接近它没有危险,反有好处。我一直在想这个人是谁,才联想起与那天让凤妹妹叫喊的是不是一个人?现在看来是一个人,一个能在远距离将内功发出并凝聚在某一点上人。」「师傅!是师傅不放心我们,一直暗中跟随……」我想起了月儿在跃向龙蛇救人之前,确实有过张望的动作!但我欢呼了一半哑下来是想到:师傅要让苗妹发声帮月儿解围,会去撩拨人家女孩的胸?这不正经的行止可不是师傅的作风!

  嘶……这个让人哭笑不得的促狭劲儿……倒和那个神秘的丢树枝者有些像呢?如果这三次解围救困都是一个人,那他肯定是一直暗随着……不好让大家都知道丢树枝的那事。

  我只能惴惴地问月儿:「既然一直暗中保护我们,为什么我们陷落四天了还不来救我们?」「我们陷落得这么突然,不在近处的人不可能知道我们哪里去了,找到这个机关的开关恐怕也不容易。」「可是……」我又忽然停嘴,这个人是师傅也罢,是另一个好心的江湖异人也罢,都可能在我们进了城,又有太子的人迎接而认为我们没有危险了……不!

  不能把这最后的绝望推论说出来!月儿好不容易让黑暗的死牢里有了些生机。

  能想到这一点的,看来不只有我,黑暗中的活跃生机没保持多久就再次陷入死寂。月儿忽然又想起要帮我导气。还有必要吗?再说我也不想再耗费月儿的内力。

  「锺郎,我探过你气脉,把郁气导出,你可能又多一重风雷气了,那会提高你身体耐力。」难道是见识了与湖神和妖女的生死搏斗,风雷意气就长到第二重?被月儿拉着坐起,再次感觉臭气的排出和香气的涌起。精力一振,精神却振奋不起来──我要与爱妻同赴黄泉路,剩我自己多活一刻有何意义?

  有手在温柔地解开我的腰带……是月儿!她想体验最后的夫妻之爱?

  (七)滋润月儿无声地拉公主凑过头与我亲吻,芙儿原本饱满润泽樱唇已乾燥龟裂,我拼命想流出口水分度滋润於她,怎奈嘴就像炙烤过的灶坑一样,竟集不出几滴水来!

  下体受到月儿的口唇和柔指无微不至的关怀……萎靡的分身在唇舌的温柔允吸和玉手爱抚卵袋的刺激下,倒没多久就焕发了活力。

  爱妻的动作那么轻缓,死寂的黑暗中都几乎听到有异响,但一想到她那无比美丽的绝世容颜正在深情地吞吐着我的阳物……即使在饥渴中等待死亡、即使想到了这唇舌的挑逗技巧应该是源於其他男人的可恶肉棒的多次「磨练」……我仍无法抗拒涌起的强烈刺激感觉!

  月儿的香唇在我的毛丛中抖动着,灵舌卷裹着棍身,龟头在紧嫩的咽喉中窜动……我最嫉妒的那根黑色大肉龙不会被月儿吞咽到这么深吧?如果死后,我和月儿有来生,我也不该长根太过粗大让娇妻难以吞咽的家伙……人在来生会改变模样吗?

  恍惚冥想中,两位娇妻似乎都离开了……月儿跨伏上来,温馨与肉香迎面,那无比诱人的下体就在我面前!

  我抬手抚摩着月儿不知何时褪去了亵衣、弹力十足的光润圆臀,深出舌头便触到娇嫩的缝隙之间。娇躯蠕动了一下,玉胯低凑,饱满的秘丘瓣缝几乎贴在我的嘴上。

  多希望有丝光亮!唉,即便完全黑暗,我也知道我眼前是多么美妙的胯间风光,乾涩的舌头准确地舔上那颗晶莹的肉蒂,娇体颤动,下体的毛丛感受到呼出的热气,奇怪的是爱妻只将面颊埋在我的腹下,一只柔嫩的手轻握住肉棍根和卵袋,却不再去含允……无所谓了,我不在乎自己再获取什么快乐了,感觉到体力与生命流逝在即,最后的力气都奉献给爱妻的快乐吧!我努力运动着乾硬得有些麻木的舌头,让她美丽肌体的颤动越来越明显,感觉到了湿润……一丝香浓的花蜜流落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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