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_娇妻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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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钟兄我们来了!」高文瑞在快到门前时高喊了一声,又低声说了句:「钟夫人请先进,我去如厕,马上回来!」「呀~我们也~在牢里憋半天了,公子请勿见笑~」月儿羞媚的话音中,脚步声又远去。

  我呼出一口气,停下挣动。月儿声音虽低,却能让厅内最里端的我都听清了,简直是用到内劲发出这这有失端庄的言语!她在向我传递……看来,只带我一人离去就已经引起月儿警觉……而一见美女就兴奋的高衙内忽然那麽避忌男女地放弃单独与她俩说话机会可以称之反常,聪明的月儿早将他当人质了!

  各有一个人质,看我与太尉之子谁命更值!奇怪--那狗官一副轻松神态,看来是他没判断出高衙内的处境?

  ……晚霞映照月儿的娇颜粉红如醉,在带着高衙内入门,闪亮星眸看到我的瞬间,一条衣带飞点他胸前,另一条卷住了他的长脖子。

  「杜大人,心计下得很深呀,可惜,外子的命好像不如高公子娇贵呦~杜大人还是放开我家外子,有话好商量嘛~」月儿话音娇美,目光看到我胸前时,倏地一变,看来我胸颈划伤处出血了,急怒中,我自己竟未察觉。

  「钟夫人还是放开高公子束手就缚,避免罪加一等吧。」没想到这狗官竟然不顾高衙内安危,仿佛胸有成竹地不紧不慢说道:

  「本官知道你武艺高强,你还有可能同时制住我等,所以我已下令,只要你不受缚,这些武林高手就对尊夫刀剑齐下,本官拼个两败俱伤,誓死不会放纵贼人!」世上真有这样颠倒黑白,贼喊捉贼到了大义凛然程度的人!

  「但是~本官以为,我们还用不着走此下策之步。本官之所以要给你们上绑,是因为唐门回话说不认识叫钟大为的,武尊门也不在大宋地界。而你们也承认她是蛮王公主,所以,你们必是敌国奸细,但你们的身份不比江洋大盗,只要受缚伏法,不仅不是死罪,待我朝与贵国交涉後,相信会圆满解决。所以,我相信你们不会自寻死路的。」多嘴惹祸的芙儿此刻双手抚胸,双眸紧张地乱转。外面隆隆的人声,无数甲兵围住了大堂。

  「大人差矣!首先,我们是大宋良民,蛮王女儿嫁入我们钟家,也就成为汉人的媳妇。其次,您说的唐门回话,我敢保证不是唐宇亲口所说。我们如何就必是敌国奸细了?这两天我们随时都可以打出牢房,而且还有这位高公子做人质,我们都乖乖守信地在牢里等着,如今也可以继续这样等到唐宇公子亲自来接我们,何必非枷刑具?」爱妻的伶牙俐齿终於用到正地方了!

  「哦~你去唐门求证,不是叫唐宇的回的话吗?」杜公才瞟着一名小校模样的军官问道。

  「这……大人催促快去快回,我们只问了一个唐门主事的,至於这个唐公子是否就是她说的唐宇倒没注意。」「可只有唐宇与我门师兄熟识,也会知道我们的名字。只要他来说明,我们百分百不是奸细。」「老杜,你还是在派人去等他们说的那个人吧!这不是开玩笑的!」高衙内脸色憋得像猪肝,喘着大气叫嚷。

  「好吧,我可以再派人去求证。但你们必须同意暂作重犯就缚,否则,若唐宇也说不认识你们,凭你们的武功,我们再想擒获就代价太大了。」「我要求见韩将军,由他作保并亲自派人找唐宇,我们才同意受缚。」月儿果然也没被他冠冕堂皇的说辞所迷惑!

  「韩世忠擒贼有功,调任别处了!」……「还用韩将军作什麽保?这里是军府衙门,这几位又是播州府的总捕头,这麽多军政官员在此,本官还能骗你不成!」寂静……各色目光都瞅向背着如血霞光的高佻美女。月儿看了几眼公主,似在犹豫!卷在高文瑞咽喉的丝带有些松。

  不能松开人质!快跑啊老婆!狗官下那麽大心机非绑了我们,却说的这麽冠冕堂皇,肯定是为掩人耳目啊!我万分焦急地晃着头部,感到了颈间、胸前被划伤的刀口流出鲜血。

  月儿看到了我摇头,又让套住高文瑞脖子的丝带活蛇一般缠紧了,可我身上的血迹却仿佛瞬间染红了她的秀目!

  「你们马上给我丈夫上药!我就……束手受缚!」月儿咬着牙,一字一顿。

  「听到我姐姐话没有?赶快给我们夫郎上药止血!不然……你们会後悔活着的!」「哈哈,好~给钟犯上金疮药!二位夫人不愧是武林高手、蛮王公主,够爽快!有勇气!本官佩服!」「唔~~~」我疯狂摆头。眼睁睁看着月儿解开高文瑞穴道後,被几个捕头用极其熟练的擒拿手法,固定在和我一样的型木架上!对公主,却只牢牢反剪了手臂,仿佛知道她只会隔空挠痒痒。

  杜公才翻着眼皮,捻着稀疏的短须,仿佛想起了什麽:

  「对了,万一那位唐宇不在唐门,几天都过不来?嗯~你们几个带上一队人马,准备两个大笼子,与公主去趟城外,还有两个畜牲也该收监,那也有可能是传递情报的证物。蛮公主殿下,你也不希望在你们出来之前,你散放的宠物被猎人射杀了吧?」他为什麽连二兽都不放过?愤怒的心忽然一沈,仿佛陷入一个黑暗的绝境,他费尽心机非要困缚我们,感觉全无道理,越让人想不明白就越可能是个大阴谋!汗出如浆,咽喉发咸。

  14-4旧案「哈哈哈……」杜公才见公主顺从地去召收二兽了,才发出极度得意的奸笑:

  「诸位,给了我们回话的也是唐门公子,很可能就是那个唐宇,而此三人这两天没跑,是想从高公子口中套取更多情报罢了,这都在本官预料之内,将计就计,高公子为稳住他们,孤胆近敌,虚与委蛇,忠勇可嘉!你们说,本官设计绑了他们,处置的可妥当?」「杜大人为国尽忠,计擒敌奸,措施得力,真大功一件!」这奸贼狗官真是为了贪功?!

  「嗯……」杜公才在一片马屁声中清了清嗓子,慨然正色道:「吾将即刻写奏章将此案上报朝廷。这几个敌国奸细武功高强,党羽众多。来啊,押入匪首秘牢,由京师来的随员亲自看管!周边要设多道防线严加警戒,严禁外人包括本路官兵靠近密牢,以防内奸协助逃脱。违令擅入者格杀勿论。只待朝廷批示下来後,押赴京城。有走漏消息者严惩不贷!」「属下遵命!」……「唉~钟兄,你们贤伉俪可千万不要怪高某啊!」这厮与那杜狗官设下这套连环毒计,把我夫妻上到专对付江洋大盗的刑具上,关押到这假山下秘设的地牢里,还不知将受怎样生死两难的折磨,他还说不要怪他?亏他能说得出口!

  不用看也能感受到我们眼神的愤怒、鄙夷、和杀气吧?高文瑞有些紧张地搓着手,踱了几圈终於拉出审问台後的椅子坐了上去。

  「事到如今,我就说实话吧,这事真的不怪我!花海偶遇,二位钟夫人真个令我神魂颠倒,高某承认寡人有疾,寡人好色,这不是错吧?圣人有言食色性也嘛,何况钟夫人的美丽姿容、天仙气质,用倾国倾城、国色天香这些词都难表万一,我当时还能起身搭话,实是全当拜见仙子临凡的劲头了!」月儿面如寒冰,望着别处,对他这番疯狂赞美恍未听觉。

  「可我除了心驰神往,又能如何,莫说你们一看就是仙侠风采,可望不可及,就算高某有能力抢夺霸占,时下也是不敢啊!」……「不瞒你们说,去年晚秋时候,我看上了一位美人,虽已是人妇模样但也着实美貌动人……唉,我要早见过钟夫人,当时就不会那麽情难自控了!现在想来,美则美矣,若论起身材……」这厮说着,眼光开始放肆地落在月儿被固定成大字的挺拔修长美体上滑动。仿佛要看透衣衫,喉结不时窜动,气得我终於暴喝出来:

  「看什麽!你有屁快放!」爆雷之声太大、太突然,不仅这该死的高衙内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甚至连月儿都一惊。

  「哎呀钟兄,你这就发怒!高某不过是在後悔呢,好家夥,这一嗓子,赶上那贼和尚了!」高文瑞嘟囔着坐稳了身子,歪着头又叹道:「嗨!我後悔啥,没那事,我又如何能来此地,又如何有缘见到这样绝世的天仙美人!」「钟兄怎麽还一副要吃人的眼神?好好~我接着说,我就忍不住上去搭搭腔,想留个芳名住址什麽的,以後也有个念想,哪知那美人冷着脸一言不发,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我的弟兄们恼了,就说不留名不让走。正僵持着,人家丈夫领个胖大和尚来,将我的弟兄一顿暴打,要不是那丈夫还算懂礼拦着,那贼和尚一拳……这麽大个的铁拳头啊,我脑袋非瘪了不可!」那厮说到惊魂处,不觉比划了个盘钵大的手势。真可惜,要是那丈夫没拦着,让那铁拳打下去,我们或者就没这场大难了!

  「原来,她丈夫就是家父军中的枪棒总教头,名叫林冲。据说一把钢枪万人敌,别号豹子头,为八十万禁军所敬服,我也早有耳闻。所以,虽然对那林夫人难免朝思夜想,原也无奈。谁知这事被林冲的副教头陆谦知道後,主动找上门来帮我献上一计,催着开封府拿了林冲买凶伤人的罪责,将他发配边远。然後找一具女屍做个上吊自尽的现场,将美人偷绑了送来,我终於得到她了!」隐隐觉得嗓子眼里直冒苦水!勇冠三军的将官妻子这厮都霸占,何况我……「谁知陆谦这家夥搭上我的线,如愿挤掉林冲,当上正教头後,心里就是不踏实,对我说,那林冲声名在外,再打仗时哪个大帅想起他来再启用了,极可能立下赫赫战功,那时还朝为妻报仇……我说,那我没招时只能实话实说都是你的主意了!这厮吓得第二天就偷偷跑去要害死林冲。结果,把整个草料场都烧了也没烧死林冲,反被林冲杀了!」解气!这厮也是怕林冲报仇,跑这麽远避难来了?

  「陆谦死了,草料场烧了,军方的查究我当然不在乎,偏那林冲一怒投了梁山水寇,攻城拔寨、惊州掠县,到底被皇上知道了军中出了这麽厉害的反叛,下旨调查林冲反叛因由。这下家父怎也罩不住了,只告诉我,可能救我一命的唯有我义父了。我只有跑到义父那里去坦白,连带……战利品上交喽,好在义父对那美人儿甚感满意,这才答应帮忙,又安排我随杜大人办差避避风头。你们说,刚惹了龙颜大怒的捅天大祸,高某色心再大,哪还有因色犯案的胆儿啊!这些细情,老杜也不知道,可我跟你们道得这麽明了,只为证明对抓捕你们这事确实与我无关,你们千万别记恨高某!」轰然之间,我心狂跳--那蔡攸果然是个奸佞无比的好色之徒!得到一个被淫辱的美丽人妻就敢瞒天过海、摆平圣旨调查的惊天大案……那他当年也肯定敢犯下对我家的滔天罪恶呀!

  「你能把这麽大把柄的隐秘告诉我们,看来我们夫妇是不可能出得牢笼了,怎还如此在意我们是否记恨呢?」月儿的星眸冷冷地盯着高文瑞的脸,只怕他任何虚晃的眼神都逃不掉了。

  14-5贪佞「第一次遇到你们,我眼里、心里不过见到了绝色美人的意外惊喜。可杜大人不愧是官场中打滚的人才,他眼里看到的可就多了!」高文瑞说到这里,眼珠在我和月儿身上打转:「我说了,你们可千万别把我卖出去啊!」「你可以什麽都不说!」月儿竟将脸转向另一边,看也不看他了。

  「好!只要你们不怪我,我就全说!这老杜也看到了美女,说钟夫人这样的绝色,若是带回京城,献给宣和殿里的大人们,别说我义父,就算杨公公看着了也会喜欢得不得了呢!而皇宫大建丰亨豫大正到处搜寻奇花怪石、珍禽异兽,这两只白虎黑豹要是送进去,肯定龙颜大悦,记大功一件了。至於你们的马,他也识得是罕见宝马,那童公公喜欢带兵打仗,正要和西夏开战,送给他当战马,绝是大礼一份。这样,连同皇上,宣和殿中八成的人物都要领他的盛情了!」一切都明白了!这是人的世道吗?只因老婆漂亮、有点宝物,平白地就必然家破人亡,被抢掠殆尽?!唯一用不上并应当消灭的就是我了!

  不--我不能死!我不能在刚刚知道害死父母的大仇人时就这样枉死了!

  上方铁门响起,两个军校押着公主回来了,杜公才一步三摇地跟在後面。

  「喂,我的武功又不好,干嘛把我也绑架子上!小心我气起来……」「对不住了!假如有一个能活动的,背手也可能打开别人的刑具,我们奉命行事而已!」「算了妹妹,我们一家人有难同当,犯不着和他们使气。」……看来,你们会在唐门来人之前就把人马秘密押送东京了!军校走了,铁门山响,我虽昂然镇静姿态,其实,心已在血泪交流了,因为月儿「一家人有难同当」的话……我还能和爱妻们同当几天呢?

  我盯着这个将我夫妻送上重刑架的大宋观察使--身材单薄、略显文弱,五官寻常,怒与不怒都自威不起来,所以,他很在乎官威,进得门来便端坐在案台正位上……这麽个鸟人怎就把历经危难而高度警惕的月儿和我都算计到死路上去了?

  因为坐骑稀罕、老婆漂亮就通通成了他媚上行贿的礼品了!

  明白了--一路上,风姬够毒够狠,也算为主尽责;高升泰老谋深算,但在一逞己欲中,尚兼顾着些黎民社稷,多少讲点信义。我们自幼灌输的意识就是大宋继承先秦、汉唐圣贤衣钵,每个汉人引以自豪的就是泱泱中华,诗书文明、忠孝仁信、礼义之邦。

  可这位大宋差官山路上擦肩而过的一瞥就敢将人妻、人财视为晋献宝物,於光天化日之下,巍巍公堂之上颠倒是非、阴谋陷害、巧取豪夺手段卑鄙、毒辣、狡猾至此……简直前所未闻、匪夷所思!难怪方入故土,陶醉乡情中的我们防不胜防啊!

  嗯,嵌在他平易近人脸上的小眼睛总是诡谲而微现卑怯地不停转动,只看他的眼睛会联想到……最不近人的老鼠--对,慈眉鼠目是他的特徵,是不是如此矛盾特徵的硕鼠就会一反鼠目寸光而鼠目远大起来?

  此刻,鼠目与那高衙内的色眼一起以癞蛤蟆的眼神,流连着锁在木架上的猎物,黛眉紧蹙与红唇嘟起各具千秋的两只粉妆玉琢的天鹅。

  感受到宛如蛤蟆口水一般黏糊糊目光,月儿深邃的星眸转向那两只狗贼时难掩鄙视。

  「杜大人是要一直这样锁着我们解往汴梁了?」月儿隐藏愤怒、秉持机智冷静、言行优雅的能力着实值得我学习!不露声色地把假惺惺装好人的狈卖了出去,杜贪狼闻言很不满地瞟了一眼衙内……用离间计挑起他俩狗咬狗,创造逃脱的机遇未尝不是妙招!

  「哦~多有失礼!无奈贵侠侣武艺超群,不得不防啊!不过,饮食、排解自有人伺候着,就是让下官亲自侍奉也再所不辞!再所不辞!嘎嘎……」月儿的脸倏地绯红,我的头忽地涨大……难道这些个狗贼还要看着我的绝色娇妻大小便!

  「杜大人要将民妇送礼,可谓贪者千虑,必有一失,这点高公子都想到了,大人不会没想到吧?」对啊!那浪荡公子对如置砧板上,惟任人宰割的我们反而不惜出卖同夥以示讨好……应该是有极其顾忌的所在!

  「呵呵,本官当然想到这一层了--将二夫人引见给上上贵人,以二夫人的天仙姿色,必然受宠万分,若你们对我心存芥蒂,在上面吹枕边风,日後倒反成杜某自掘坟墓了不是?所以,杜某也是万分踌躇,想过两天两夜才敢出手哇!」「其实,杜大人过滤了,您敬奉当朝权贵的孝心也无可厚非,我们夫妻也非小肚鸡肠,马和兽你尽拿去邀功请赏,而将我夫妻开释,我们保证不找後账,一切疑难不就迎刃而解了吗?」「不行!谁敢抢我的黑白红宝宝,我就……」公主哪里体会得月儿的缓兵之计!杏眼圆瞪,大发了一半雌威,被我的眼神顶噎回去了。自打被假唐门的人擒拿後,我的眼神肯定瞪谁都够吓人的?

  「你看,小夫人也不同意这个方案吧!其实,怎麽能说抢呢?知道你们是始出师门刚下山来,哪里知道东京的繁华!尝闻东京的繁华,又怎知那豪门中的富贵?而以二位夫人的天香国色~又岂陷於富贵豪门笼中鸟?终当成那皇桐枝头彩凤凰!当今皇上要享受的丰亨豫大,才建个开头,便已是人间仙境,史无前例。杜某其实是要荐贤佳丽前往人间天堂之路,只有坐享於丰亨豫大之中,才对得起二位夫人的绝代风华呀!只要你们见识到那里,保管不会怪罪杜某今日的失礼了!」「你当天下人尽如你这狗官一般为荣华富贵而丧心病狂得不知廉耻吗?」我怒极而笑、忍无可忍的出口後,慨然无惧了。也不会为上当而自责了。丧心病狂!对,就这词才能概括这个阴谋的一切根本,作为正常人,我们能料判到疯子的想法吗?

  「哈哈……钟少侠,百官之中高某只是个小人物,揣摩迎合上意不过为生存糊口尔。爱极了美人、奇物,绝会赞赏杜某此举的是宣和殿上走动之人,你刚才骂的话完全构成了辱朝廷、污蔑圣上的大不敬之罪!哦……」这厮给我盖棺定论了一个不赦死罪後,忽地转头对高衙内说道:「高公子,下官认为钟犯这番大不敬之言实因年少气盛、口无遮拦,若报上去难逃个死罪,某~於心不忍啊!高公子的意思……」「这~我与钟兄一见如故,哪能落井下石!杜大人放心,今儿这话你老兄不究,高某自当没听见。」天!在这看不到青天的地方,人命人性就可以如此泯灭,是非黑白就可以如此颠倒吗?!

  「杜大人无须讨这些口舌上的便宜,卖这样虚妄的人情!你要押解我姐妹上京,到底将如何对待我们相公?让我们背着如此刑架又如何押解?」月儿冷冷地揭了他们无耻老底。

  「贤伉俪少年夫妻正是情热之时,我怎忍心让你们夫妻就此别离?自然是一同上京了。至於入京後你们能否再见面,就要看二位夫人的表现了!至於途中,也请放心,转运军资的大箱车很大,我会尽量让他们把车内铺设得舒服一些,哪能让贵夫人遭罪呢!

  」「那,民妇多谢杜大人善待了!」「好说!只要二位夫人勿怪下官为朝廷和皇上竭心尽忠之意便好!」说话间,铁门再响,几个随从模样的人送来了飘香的饭菜。

  「这一番折腾就过了饭时,二位夫人相比饿了,为表杜某心意,下官亲自喂食伺候!」「免了,杜大人,你若想送进京的不是两具饿死的屍体,只有两个法子,一,放松我们的手臂,二,派丫鬟婢女来伺候。」月儿斩钉截铁。

  「钟夫人真是烈性啊!看来,要想使你们不记恨杜某,真要按高公子说的法子,先去去烈性了!」

  雪狼-《娇妻的江湖》

  第一部云雨风雷第十四章贪欲(中)雪狼-

  《娇妻的江湖》第一部云雨风雷第十四章贪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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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感谢这麽多朋友群策群力相助,发来自由门软体解决了登陆问题。又要诚恳对大家说声抱歉!这部分的细节一直没找到创意灵感,加上进入盛夏後,好像人人都在张罗喝冰啤酒,挤占了大部分时间不说,更让我难有脑子清醒的时候,几乎导致写作停顿。看来,夏天真不是搞创作的季节,应该放暑假!先把已经写出来的加个(中)吧,不然间隔得也太久了。

  自由门看来是判国贼和反华势力搞出来的软件,无奈用之是无谓的遮罩结果,我对那些一看题目就觉得可笑而卑鄙的跳页内容一眼不看,也不希望大家受其蒙蔽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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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杜大人,我不过酒後说起过有个三贞九烈的美人,在我身边两个月了还寻死觅活的,还是我乾爹有妙法,没过一天就服服帖帖了。这怎能说是我给你出了法子对付钟少侠夫妇呢?」他能为霸占别人美妻能陷害军中猛将,此刻再辩解,也注定是狼狈为奸後的掩耳盗铃!还真的是狼狈为「奸」!

  「嗯,正如高公子所言,杜某失口,只是受到这个故事的启发。现在情势所迫,美人们闹绝食,真要饿坏了,如何向上边交代?惟有借鉴公子的这个故事让人家消消火气了,兹事体大,还请见多识广的高公子亲自演示秘诀为佳呀。」「这个……」高文瑞眼睛放了几下光,又故作沉吟道:「钟兄,识时务者为俊杰……」「住口!谁和你称兄道弟?你们还配当人?」虽已预感到爱妻们又将面对卑鄙下流的淫辱,可让这两个下作小人得逞……这可不是当初我们计擒内奸的短暂屈辱!前所未有的羞愤和将失去爱妻,永陷牢笼的绝望撞击着我的所有的心神感知。

  「哎~我只是想劝你们自己保重身体,该吃饭吃饭,你怎骂人?好,我还不管了,狗咬吕洞宾,看谁不是人啦!」说着,这厮还作势气愤地抬腿往外走。

  「哼哼,在甲秀楼信誓旦旦要陪我们拘押,当晚却不见踪影,就是勾搭同盟密商阴谋去了吧?没有你高衙内欺男霸女的经验,这位杜大人只怕还真有顾忌,我们夫君有骂错你吗?饭我们当然要吃,只是看到你们在这里就没胃口,不敢松开我们的手,便让牢子把饭端来便罢!」月儿一针见血道。

  「钟夫人果然对我们成见极深啊!我们不好好伺候好你们,还真成惹火烧身了!」杜公才说着,端起碗筷就凑过去,挑了一筷饭往月儿红唇送去,爱妻鄙弃地扭转头。

  「唉,怎麽能这样!」狗官装模作样叹息着,无比耐心地摸捏起双峰隆起的酥胸上洒落的饭粒。「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嗯~好香……」无耻的侵犯让爱妻的面色倏变,笔墨难描的精美脸颊在咬牙,忽然转过头,星光四射的秀目幽若夜空。

  「杜大人,你知道为什麽自古各朝都奈何不得江湖武林吗?」「哦~~下官心中眼中都只有朝廷!」「如果杜大人不明白江湖之事,民妇可以告诉你,自古邪不胜正,江湖的主流文掌道义,武冠众生,门派传承,精诚团结。所以自古侠道与朝廷既相安又互助,想剿灭武林者也无一成功。今亦如此,我们的功力你见识过了,非比寻常女人好对付吧?所以,你们那些欺男霸女的路数对我们没用,你把我们交给权贵是引火自焚,而这样关押着甚至阴谋杀害的话,我们亲如一家的师傅、师伯、师叔、师兄们会饶了你吗?他们的武功可比我们厉害太多了!我能视你的百千军兵为无物,他们想杀你,你便躲进皇宫也难逃嘢~何必呢?江湖立足最讲言而有信,只要大人悬崖勒马放了我们,我们既往不咎今日之事,只当误会,杜大人意下如何?」妙哉!回到大宋後,虽然月儿处处表现夫唱妇随,但心智口才毕竟是我永远也企及不了的,关键时刻,还看娇妻啊!想着她大张旗鼓、凭空编出一大群师伯师叔,听得二贼脸都变了的情景,不禁莞尔……14-6铃铛「嗯~」……黛眉深蹙的额头上布满细细的汗珠,美得不可方物的面容凝涨绯红,被钢环固定的娇躯也因为汗湿裙衫的贴裹而曲线尽显。

  「咿~姐姐我痒得受不了了!该死的坏蛋塞的什麽东西?坏死了!」公主修长大腿的肌肉在湿裹的红裙下面颤动。

  「妹妹深呼吸,尽量放松……这东西不会象魔蜂王浆那样有遗症,咬牙忍住,或许……可以忍到有人来救我们。不能让这些猪狗不如的家伙得逞!」月儿鼓励着公主,我心疼她自己恐怕比公主更难过,不仅美腿、纤腰扭颤、起伏曼妙、性感的小腹都在抽动--她的体质可比常人敏感多了啊!

  「嗯!」公主努力点点头,大口喘息几下,忽然又一激灵:「可、可是一放松……嘘嘘就马上要憋不住了!怎麽办啊?」「嗯~芙儿妹妹,忍不住就尿吧!趁那些坏人都不在。」「不~要~啊~~人家才不穿着尿湿的裙子挺在这儿呢!噝哈~」我真的要疯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但这种死亡大概都是落陷阱里或心不甘情不愿的。我现在终于知道--有的人为升官发财、飞黄腾达简直是视死如归、无所畏惧!

  杜公才和高文瑞被月儿一番话吓得呆了半晌,扔下一句「唐家来证明之前你们还是朝廷钦犯」後,狼狈为「奸」改狼狈逃窜,当时我这个开心……快被气炸的肚子都恢复点食欲感觉了!

  狱卒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进来,先是蛮横地把饭塞进我肚子,当时觉得先喂食我好歹算男尊女卑呢。谁知他们是想把所有精神用去「伺候」我老婆!

  从他们习惯性谄媚的笑脸、动作,轻浮又油滑的语调、言词……能是狱卒的脾性?

  对了,那狗官说过,除了京城随从之外,任何人不得靠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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