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_娇妻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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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混蛋,他们故意搬来一个大木桶示意进不了窄小的牢门,(我们被锁在厚重的刑架上是怎麽进来的?一味气得头晕脑涨,忘了当时的情形了)最终只搬了两个木盆进来。

  「你们可以滚出去了!」浴盆倒进温水後,月儿冷冷地说道。

  「嘿嘿,这个小的们可不敢,这锁链不够长,夫人没法自己洗,还是小的们伺候夫人沐浴吧。」「哗啷」锁链分别缠在了两个家伙的脖子上。

  「不够长吗?我怎麽觉着够几个狗命那麽长呢?」尽管这个动作使冷傲仙子高挑肉感的美体与两个卑怯的男子紧密相贴,但绝没有香艳的味道。

  「侠…侠女饶命!服侍不好您,我们也是死,那…那还不如死在您的手里……」一个家伙狗脸吓得煞白还不忘拼命嗅着鼻子,当真是要带着我妻体香赴黄泉的架势,怎不气我闷涨欲绝!

  「你…你们当真不怕死?」锁链紧到了四只眼睛直反白的程度。

  「女侠饶命!小的们的命不值钱,死不敢抗命呢。」其他奴才跪倒一地,哆哆嗦嗦却无退避之意。

  爱妻投过一个羞愧无奈的眼神,玉臂一闪,两个鸟人飞跌出去。我悚然间体会到那份无奈的含义--这些家伙并未提前将我们的锁链收紧不是疏忽,背後简直是个阴谋,应该是那个看着最不起眼的杜狗贼设下的阴险诡计--如果我们真的弄伤弄死了几个衙役,他抓我们就是绝对合法、顺理成章了!可是,我们如果放纵这些奴才继续妄为……呀——怒气冲得我头大如斗!

  聪慧非凡的爱妻当然不会上他们的当,仰起秀美绝伦的花容,星眸闭合,犹如傲然迎接受难的圣女。公主忽闪着水灵的大眼睛略显惊慌地看着这一切,恍然也反应出将会发生什麽似的学着月儿尽量合拢直立的修长美腿。

  「为~为夫人宽衣~」猪头阿二口齿不清地指挥着。

  我目眦尽裂地看着各有七八只手在胡乱地解落着娇妻的尊严……替代了锋利的软剑,在爱妻白皙的柔荑中足以致武林高手死命的长绸带被解开了,月白长裙的对襟立刻被扯向两边,丝滑的肚兜包衬出颈肩肌肤盈雪,丰满耸颤的胸乳因受难的姿态愈加挺拔,两点蓓蕾在丝光中微突更显娇俏。已无小衣庇护的嫩桃尽露,曼妙的腹部大幅起伏,透出爱妻在这些狗贼贪婪淫邪的目光下屈辱的内心是多麽激愤难平。

  「丑男人!臭男人!你们敢对我无理,我…我有你们好看!到时你们求死都难!可别後悔!」公主很不甘心地拧眉瞪着这些狗抓,嘴里恨恨地嘟囔着,与月儿白璧无瑕所不同的不光是肤色,还有她颈间那古老图腾坠饰的金项圈。想踢踹靠近她的家伙,可惜不光受锁链牵制,她的拳脚功夫看来与寻常女孩无异,倒使火红亵衣半裹的丰满玉峰在挣动中挺晃夺目,令直眉呆眼的群贼们齐齐地低呼出声。

  呆了片刻,七手八脚又去解肚兜、脱绸靴。我只能这样看着他们凌辱自己的爱妻?

  !

  「住手!如果你们敢欺辱我的妻子,我不死你们将无眼无手,我死了将化厉鬼让你们生不如死!」我的钟鸣一般的吼声在牢房里铿锵回响,群贼的目光从绝色少妇的美体上一起转向我,畏惧、惊恐、迟疑杂乱在一起。月儿的星眸洋溢着赞许,公主的杏眼散发出崇拜。

  我自己也感到是在俯视着宵小群蚁,迸发出的不光是金铁之音,还有浓浓的煞气足以令周遭凝结。

  冷汗流过肿猪头脸上的痛痒而不自觉的擦拭和咧嘴破坏了这个凝结。

  「看来这趟差是个霉差啊!」「二哥,您见识最多,您拿主意吧……」嗡嗡声再起。

  猪头阿二将肿成一道缝的眼睛转回去看了看罗裙半掩、酥胸挺露、春光已泄、性感无匹的女体,艰难地咽了口吐沫喃道:「如果…横竖也是死!是平白地冤死还是与这两位看一眼就想射的天仙亲近亲近後再死?」各色狗眼一片乱眨,恢复了先前的动作……柔滑的亵衣离开了激动的玉体,被人凑到鼻下狂嗅几口後塞入怀中。蹲身抱着修长美腿脱靴袜的一个家伙非把脸埋到多日未洗的秀足上半晌才放入水中……派这些该死的狗奴才来作恶的天杀的杜狗官!高小贼!

  一个闪念划过脑海--只要片身闪出这个牢门,在高速下以背後硬木架撞开地牢铁门,凭我的步法,即使有锁链受限也不是几个军丁能拦住的,只要见到他两个中的一个勒住脖子,足以迫使放我们逃生了!

  双拳紧握,收缩双臂背起刑架运出步法……(一时的冲动、一念的後果竟让我忽略了斜背起大木架肯定就抻紧了脚下的锁链!)「嘭」我直挺挺地背着上百斤的刑架面朝下摔在地上。臂肘痛彻心肺,臂骨「哢」的断裂声与爱妻的惊叫同时响起,然後是犬吠般的哄笑……「夫郎,你没事吧?」公主的娇呼。

  「钟郎,你受伤了?」难道那骨折的声响连月儿也能听到?

  「唔~救…命…啊」两个断了脖子似的男人的声音。

  「去轻轻把木架扶起来!出去一个立刻找跌打郎中来,否则你们甭想活着出去!」月儿叱令着,天生灵幻的嗓音第一次透着狂躁。

  木架被扶起来,我疼得神思恍惚,半边身子仿佛被一条条撕裂--左臂骨折後仍被锁链吊扯起来足以让人活活疼死了!

  黑暗与金星同在……「我让找郎中来,不是你们。」恍惚中,一阵铁门响与脚步声,月儿冰冷的声音想起。

  「哎呀~这个…深更半夜的,哪里找得到大夫!我们也是急切探望钟少侠伤情啊」这个乾巴巴令人难忘的奸诈的话音让我清醒了不少,是那杜狗贼!

  「哎呦,怎会这样!真是伤的不轻啊!看这冷汗出得!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啧啧……」高小贼假惺惺地咂着嘴,我仿佛能看到他幸灾乐祸的嘴角弯曲!

  「大人在开玩笑!外面的大夫找不到,军中岂能无军医!如果你们再耽搁下去,拙夫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可就鱼死网破了!」「哦~这个~本官原本文职,不知军中事物,我这就去探寻,这就去……」「哗啦」「哎呀」「咕咚」「留下一个,如果你找不来的话……」「哎~钟夫人,你可别弄伤了高公子!本官立即去军中找大夫。稍候片刻!」杜公才被月儿咬牙切齿的话语吓得匆匆而去。

  月儿怎麽就能手到擒来呢!我努力睁开眼,月儿手脚四条锁链拖着刑架已经平移到屋子当中,左臂锁链套着高文瑞的脖子,猪头阿二被掼坐在地上,被锁链勒的时间不短,原本肿胀的猪头变成猪肝色。

  「钟郎,你怎麽样?伤到哪里了?」月儿几乎在我睁眼的一霎那就发现了并焦急询问着。

  「没…大碍…应该只是…左臂骨折了。」我艰难地说完,汗水流进眼睛中不得不再闭上。

  「你们快去把他左臂的锁链打开!」「我们…没钥匙」「你们这些死猪还不快去找钥匙!钟…钟夫人,劳驾别勒这麽紧行吗?」……「你找死!还敢乱摸!」月儿娇叱,我怒挣双眼,随着开襟长裙的飘荡,洁白无暇的酥胸长腿时掩时露,艳光闪烁更显得无比诱人。被铁链兜颈的高文瑞歪斜着身子,右手正扶在爱妻白嫩的大腿内侧……「哎~我只是想扶着点,总这麽斜靠着,怕夫人累着不是!没想到……」「找死!说!没想到什麽?」……14-10要胁「求你!杜大人,赶快找大夫帮钟郎接骨。」月儿软了语气肯求着最可恨的仇人--他晃回来後,竟说因为长期无战事,军医早都离职了。

  「总不能扰民,把全城的人都吵醒找寻大夫吧?明日天亮再说吧。」狗官继续阴阳怪气地推脱着。

  「不行!断骨耽搁了接驳会接不上的。只要……只要你找人在半个时辰内接好外子的伤,我……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要求。」「我不用治!我全身筋骨寸断也不能让这个狗贼得逞!」倾尽全力了,挤出来的声音还是微弱的,虽然左臂已经被放下,依然剧痛得冷汗横流,周身虚脱。只有内心的悔恨强劲跳动着--冲动、妄为导致比死还痛苦的局面啊!

  「看看,我说钟少侠铮铮铁骨,哪能在乎这点小伤呢!钟夫人,你的承诺…本官也不敢轻信呀。」「拙夫此刻伤痛到不清醒,民妇可是清醒的,江湖中人最重信诺,你看,我现在就放了高公子以表诚意。」恍惚看到月儿放脱了高文瑞脖子上的锁链,还……竟拉过他的头亲了长长一个香吻!长到那小贼要瘫软在她身上一般,双手都伸进丝裙之内……「高公子还怪奴家刚才的失礼吗?」星眸脉脉、粉面含春、莺声娇柔、玉体款摆……便知道爱妻是为救我而变招也无法忍受啊!

  「不怪!不怪!」高文瑞满口油滑此刻被烤乾净了一般张口结舌。

  「奴家身子可香?」「岂止是香!香滑水嫩!把人魂儿都迷晕了!」「杜大人,高公子作证,您可以相信我的话了吗?只要找来大夫治好外子之伤,您…想怎样都行。」「你们干什麽?死人啊?你,你们几个把口水吞回去!务必半个时辰之内找来郎中,即使全城搜遍亦不得有误!」「哦呵呵…钟夫人,这下放心了吧?只是夫人履诺…还是暂将锁链收紧才好。」这狗贼着实奸猾无比!剩下几个奴才收到他眼色後,面露淫邪要上前收紧锁链。

  「且慢!民妇说的清楚,一切待救治了外子伤势後……」月儿说着,对上我喷火的双眼,星眸与语音一时黯然,如嗔如怨,又似是让我放心?又似无奈、愧歉?百转愁肠、千般幽怨,楚楚娇羞更显万种风情。

  贼人垂涎欲滴,为夫肝肠寸断……「好说!好说!」杜公才满脸谄笑着拉这高文瑞坐到椅子上。「哦~你们刚才正伺候钟夫人沐浴呢吧?继续,继续,哎~水都凉了吧?快取热水!伺候二位钟夫人这样的贵人一点要尽心!本官一再嘱咐,你们这些蠢材怎麽就是……」「这些个下人粗手粗脚,要不还是小可亲自侍奉夫人?」高文瑞盯着两大美女艳光四射的娇躯心痒难熬到坐立不安,但见月儿粉面含霜,又不敢轻举妄动。

  「哎呀,这个衣服湿了贴在身上可容易害夫人们生病的,剪了去!剪了去!待到得东京,夫人什麽绫罗绸缎,就是霓裳羽衣也穿不尽啊!」两具受难仙子完美无瑕的胴体手足挂着精钢的锁链赤裸在幽暗的牢房,被一对对放着贼光的狗眼注视着……「大人,郎中请到了!让不让他现在进来?」「哦……」两个狗贼刚才得意忘形,根本就忘了还有外人会来,交互了几个眼神,杜公才道:「地牢隐秘之所,外人不可进入。带伤者具具出去诊治,完事再押回来。」原来那形木架要二人抬着先斜过一根斜木,再反向斜过另一根。那四角锁链可调整,但怎样都是算好了架上之人极难自己出得牢门的。为我轻率的妄动刚才已痛悔不已了。

  又见天光!夜空如墨,身在痛,心已碎,疗不疗伤又如何?命运如此多劫,前途无限黑暗,刚才那高小贼涎着脸说没想到月儿是白虎……相书有道「白虎克夫」,难道是应验在我和月儿身上?

  呸!月儿对我情深义重!数次舍命相救,就今晚,要不是我自己轻率妄动而断臂,爱妻救我心切……最多被几个奴才手眼轻薄片刻,绝不会失陷杜、高二贼的诡计淫谋。

  可如今……悔之无极!恨入骨髓!尤其看到那郎中的药箱--还印着「宋军药用」标记。

  14-11凛然「钟郎,你的断骨接好了吗?」「夫郎,你还疼吗?」在费力地让我连人带刑架一起抬过牢门的第一时刻,传来两位爱妻焦急的问候。

  肤如凝脂带露生香、人面桃花粉煞含羞、饱满酥胸娇蕾傲立、修长玉腿戴镣叉分。

  一双娇妻是躺倒着抬起玉颈望着我--早就发现这密牢设置是关押四人,本有四副刑架,四角都有木制形凹槽,木架卡入凹槽便如平躺在木榻上。一直不让我们躺下应该是为折磨我们夫妻的身心意志。可是这样放平後,木架被卡在凹槽里,再想起身,非外人合力抬起木架不可。

  狗奴才们忙着收起两只浴盆,他们为绝色人妻洗浴时没趁机羞辱?!

  「你们放心我没事。只是…不用和他们讲什麽信诺!这军中根本就有郎…啊~」该死的阿二故意让我绑上夹板吊着的伤臂撞上门框。

  「夫郎~」公主大叫:「你们再敢碰他的伤处!我要你们死……」「钟郎,你不用说,我明白。」月儿抢过话头,关切的目光变幻闪烁。转头望向公主:「芙妹,姐姐教过你的!」语气温和,好像教育妹妹不要失礼?

  「哎呀,少侠的伤需要安心静养啊!作为人犯,我们难道还不够仁至义尽吗?」杜公才阴阳怪气地翻着白眼。我岂听不出他的威胁之意!

  「钟兄伤势无碍,二位夫人也沐浴清爽,大家该安歇了,你们把少侠也放好,可以退下了。」高小贼话音发粘,几个奴才邪色上脸,放倒木架前,还不忘将我右手上的锁链收紧,我注意到爱妻的手脚锁链也都收紧了,好奸猾的恶贼!我的心收得比锁链更紧。

  奴才们退出了牢房,杜公才一副恍然想起的样子拍了一下额头:「哎呀,贵夫人沐浴之後,应该按摩松骨方显服侍周到嘛!」「军令如山,既然大人发令下人们去休息了,唉,只有大人躬亲动手了!」「这个…高公子见多识广,还请示范赐教一二」「岂敢!岂敢!为钟夫人效劳,小可自当竭尽全力,万死不辞!」二个图奸人妻的狗贼一唱一和把无耻奸邪、狼狈为奸演绎得淋漓尽致。眼见着二贼淫笑着逼近玉户大开的赤裸娇妻……我该做什麽?

  我能做什麽?

  破口大駡?骂到他们恼火冲散欲火?他们恼火了拾掇我,爱妻为我免受伤害再哀求……什麽叫生死两难?就是我现在的感受?

  「大人,先放个水盆在侧可以吗?」「夫人还要盥洗何处呀?」月儿怯生生娇语似令狗官兴奋得皱脸散放红光。我也需要一盆--接住急怒吐血!

  「堂堂大宋观察使、名门公子这般粗鄙下流言行!民妇不幸得见,恶心欲呕矣!」哈哈哈,我的宝贝月儿锋睿口才终于用对地方了!二贼脸色瞬间红转绿,公主咯咯大笑,可惜我想开心地打个滚也不成!

  「嘿嘿……」杜公才只羞恼了片刻,便乾笑几声:「为官之道,为圣上、朝廷尽忠则难免挨众人之骂,夫人骂得文雅巧妙、别具一格,悦耳动听也!嘎嘎嘎嘎」世上真有脸皮如此之厚的活物!

  「想必杜大人坑害了多少百姓才爬此高位!」「不敢当!杜某所献索民田契之法光冀、鲁、京畿三省农户就让朝廷多了数百万库银,杨公公主理此差,随便得个零头也至少百万。吾尚惧骂呼?」说着令人发指的功绩,鼠眼又在月儿美丽绝伦的裸体上逡巡起来。

  「哈,杜大人不惜遗臭万年也如此‘效忠’朝廷,怎又如此亟欲玷污应奉献朝廷的女人?你不怕黎民骂声,还不怕宣和殿中有人骂你吗?」美腿岔开,玉体裸裎于二贼奸视下,月眼半眯、星眸炯炯的娇妻散发着浩然圣洁的光芒。

  「哦,这个…嫂夫人差矣!我等此举…其实也是既为圣上也为二位夫人着想啊。」高小贼虽在月儿的正气前有些结巴,但还是涎着脸继续放厥词:

  「你们不知道啊,那东京城里别说是皇上、蔡家,就连童、杨这样的公公府里都美女如云,要想成得伴龙之凤的荣华,仅仅凭倾国倾城的花容月貌还不够呦!」「就是嘛,高公子才要传授二位夫人风流勾魂手段、床上功夫秘技,下官只是…从旁协助,搭个下手。二位钟夫人这般国色天香,若不晓得在床上媚悦男人,实乃暴殄天物也!」真是两个奸佞的蠢贼!刚有一个从横西南的帝王甘愿死在我老婆身上,竟说她不懂风情!那三天……爱妻为什麽不抵抗呢?

  被高氏父子夹插中,春情万种的淫妻月儿与此刻面对杜高二贼手口并用、上下淫辱,闭目如塑,凛若冰霜的圣女月儿到底哪个才是娇妻本色?

  难道仅仅因为……从面颊到脚趾,完美无瑕的女体被两个淫贼的口水、精污玷染。

  他俩算得上淫贼吗?欺男霸女的高衙内,那话儿好像还没我粗呢!杜大人的杜小人皱巴巴的多说两寸,与他的人品一样卑劣。倒也算形神相符?

  所以,任他俩从头淫弄到脚,我妻竟似不觉?

  狗官在月儿身上很受挫,才想从年少天真的芙儿身上寻求「突破」,想不到那丫不仅学得月儿冷抵抗,无处突破,表情倒不似观音禅定--厌恶、鄙夷、撇嘴、乜眼丰富得紧,好在姓杜的脸皮比他小弟弟厚实,依然活着!

  「美人儿,终于挺不下去了吧?」埋头于月儿胯间的高小贼,松开攀在丰隆乳峰上的双手撑起身,吧嗒着舌头盯着人妻的至秘羞处,兴奋不已。

  「何以见得?」疲惫不堪、羞恼不已的杜小人伸长了细脖子问道。

  「哎,杜大人早年娶的不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吗?怎麽,没尝过花露的滋味?」该死!这家伙终于摸到了爱妻的「死穴」--月儿出类拔萃的大阴蒂实在是太敏感了!

  「嘿,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原道是女人那里只是骚,任她河东狮吼亦不为。这两个美人倒是香的诱人,做回狂蜂采蜜忙,又何妨?嘎嘎……」狗贼精神一振还来了诗兴,也俯首公主的纤绒火凤之下,咂咂有声。

  两对美腿不时出现了抖动,娇妻沦陷在即,冰涛没过我心!

  ……「噢~」14-12对比嚎叫的是高衙内,原来分身挫到硬木上是这般疼的!

  「高公子无恙否?」杜公才这会儿犹在拽文!「我还道阿二蠢笨撒谎,看来非也,莫说公子伟岸,杜某也头回知道女子有这麽紧的!」脸色铁青的高小贼忽然把脸转向我:「嫂子莫非处女?还是钟兄牙签也似?」我不会告诉他爱妻的任何秘密,恍若未闻其问。月儿为何开始没对那铃铛关门以避之,徒受折磨逾日呢?

  两种可能--芙儿当时未习闭户之法,月儿不知妹妹能否承受,遂有难同当,思谋破解之法。再者,曾寄希望唐门早来解救,为防贼子一计不成再施毒计,先吃过小亏以周旋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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